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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太太看看她,問:“怎麼了?”
唐施訝然,有些不明所以,“什麼?”
唐太太認真看著她,“你超過一個月不給我打電話就是心裡藏事情了。”
唐施心裡默想一下——快近兩個月沒給唐女士聯絡了。但她並不知道自己有這樣的習慣,聞言有些不信,“我什麼時候這樣了?”
“你高一住讀,對一個男生有了小心思,有五個星期不給我打電話;你大二因為虛假兼職被騙走一個月生活費,那個月也沒給我打電話;你研一……”
“好了好了。”唐施被唐太太這樣一說,也發現自己好像是這樣,她和唐太太是最親的閨蜜,有什麼事是瞞不住她的,唐施有時候怕她擔心傷心,發生了一些事不想和她說,又潛意識裡覺得瞞不過,就會刻意地不和唐太太聊天,也就不打電話,但事後唐太太還是會知道。
唐施卻不想過多的說祁白嚴的事,只是道:“最近忙著元曲藝術欣賞節和研討專案,兩邊關注,焦頭爛額,所以忘了給您打電話。”又撒撒嬌,“對不起嘛……”
唐太太覷著她,並不為所動,更是道:“你是越忙越想和我打電話的人,到底怎麼了?”
唐施不想說。
唐太太道:“上次我給你說的話你聽沒聽進去?”
“什麼話?”
“在廚房說的話。”
“聽進了。”
唐太太看她這次回來的舉動,道:“聽進了但是沒做。”唐施還是那樣,對祁白嚴又敬又愛,什麼事情都不說出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祁先生很好。”唐施道,“方方面面都想得周到。”
唐太太便不問了,只是道:“有事給家裡打電話。”
“嗯。”
話說這邊祁白嚴和唐先生。
兩個人下了兩局,第三局開始後,唐先生問:“最近過得如何?”
原本只是隨口一問,卻不想祁白嚴竟認真答了:“有些困惑。”
唐先生看著局面,並不忙著下棋,聞言問:“是因為施施嗎?”
祁白嚴搖頭,“不,關於我自己。”
唐先生笑:“看來是關於施施了。”祁白嚴寡情淡性三十餘年,關於自身的困惑該是叩問得差不多了,新變只有一個唐施。
祁白嚴抿唇。
半晌,祁白嚴道:“她做不了學術了。”
唐先生一愣。
“因為我。”
唐先生嘆息一聲。
“施施小時候作文作得極好,她的老師說我們應該多培養一下她這方面的能力,將來可能是一個寫書的。我和她媽媽都覺得沒必要,依舊是她想看什麼看什麼,並不刻意學習。她自己小時候想做一個作家,寫過許多東西,也發表過,直到大二。她現在也寫東西,卻不想再當作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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