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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一臉形容憔悴的病人,眼中透著心疼。
瞬間便被濃郁的合歡花香層層包裹,喻月汐不用睜眼,亦知道來人是誰。
“月汐。。起來。。喝藥了。。”,呢喃慵懶的聲音喚來,竟讓人心中忍不住一軟,喻月汐睜開眼睛,仍是那一襲櫻紅煙羅軟衫,頭上簪著紅珊瑚,襯得燭火下的容顏嫵媚動人。只是素日裡總是服帖的髮髻,此刻竟有幾絲垂落額間,白皙小臉上亦是有些灰漬,顯得有幾分狼狽,可真不像平日裡總是妖嬈精緻的她。
林湄兒扶著喻月汐坐了起來,替她將被子攏嚴實了,才軟軟說道,
“這藥我熬了兩個時辰呢,趁熱喝,病才好得快”,縱然是交代的話語,低沉沙啞的嗓音裡仍是帶著說不清的誘人,聽得讓人心裡一酸,喻月汐眨了眨眼,眼眶有些紅,生病時,人果然變得脆弱了。
“怎麼?感動了?感動了好,感動了便以身相許罷。。”,林湄兒衝她拋了個媚眼,小舌輕舔嘴唇,貝齒輕輕咬住下唇,桃花眼斜斜看來,眼眸如波,看得喻月汐紅暈染上耳梢,面紅耳赤,不由睜大了眼睛,狠狠地瞪著她。
那人卻無視她的眼神,端起碗,盛起藥,輕吹了下,纖手送到她唇邊,喻月汐啟唇,輕抿了一口,入喉的苦澀滋味,令她眉頭緊蹙,鼓著嘴,忍不住便要嘔出來,
“不準吐,我好不容易煎好的”,林湄兒見得她欲吐,蔥白的手指,堵在她嘴唇上,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喻月汐有些想笑,她想說你怎麼瞪人的時候也像在拋媚眼,但是她沒有說出來,她只是著急地彎下身子,對著床下的銅盆將黑色的藥汁吐了出來,還乾嘔了幾下,眼眶溼潤,臉色發青。
林湄兒哼了一句,轉身給她遞過茶水,漱了漱口,又取過打溼的絲巾,替她擦乾淨嘴,扶著她坐下。
“有那麼難喝麼?”,林湄兒看看碗裡的墨黑藥汁,嘟囔了一句,喻月汐拼命點頭,扁著嘴,表示再也不要喝了。
“不喝不行,你都臥床幾天了”,林湄兒不肯退步,又盛了一勺,遞過去,入鼻是苦澀的氣味,
“我寧願病著,也不喝”,喻月汐扁著嘴,把頭偏到一側,倔了起來,小白兔發脾氣,分明是觸及她承受的底線了。
林湄兒接過藥碗,送到唇邊,自己喝了一口,面色自若。
喻月汐臉上訝異,正要開口,卻見林湄兒俯身過來,覆在她唇上,嘴裡的藥汁慢慢流進她的嘴裡,伴著唇間的柔軟,一股苦澀至極的味道慢慢湧入,喻月汐忍不住身形一抖,又欲乾嘔。
林湄兒含住她的唇珠,用力吸允,伸進嘴中的香舌糾纏著,一股酥麻從後腦勺傳來,接著蔓延到了四肢,喻月汐不由嚥了下口水,便將藥汁也嚥了下去,昏昏沉沉的,手腳發軟,身體裡似有千萬只螞蟻,酥癢難耐,令得喻月汐一時忘了嘔吐。喻月汐軟軟地撐起手,抵住她,將她推開,眉頭微蹙,
“喝完藥,病才痊癒得快,我可是為了你好,你看你佔了多大的便宜”,林湄兒見得她不吐了,慵懶嫵媚地說道,單手握住她發軟的手腕。頭微微後撤,又飲了口藥汁,又再覆唇餵給她,苦澀的藥汁伴著合歡花香的氣息掠過口腔、喉嚨,唇間柔軟的觸感,鼻息間合歡花香濃郁,得令喻月汐神智變得不再清明。
林湄兒又飲了藥汁,眼底裡,是喻月汐嬌豔如花的臉頰,泛著微紅,似是染了霞的白玉,睫毛輕顫,眼神迷濛,似是無助的小白兔,櫻唇微啟,輕輕喘息著。林湄兒心中一動,將藥餵了下去,手亦覆上了喻月汐胸前的柔軟,輕輕揉捏著。
“這是獎勵”,林湄兒喂完最後一口藥,輕輕一笑,將蜜餞放入嘴中,送進喻月汐的口中,甘甜清香的蜜餞,掩住了口中的苦澀,一如那在口中糾纏的香甜小舌。
待得林湄兒微微後撤,喻月汐閉著眼睛,睫毛輕顫,她假裝睡著般,滑下身子,縮在被窩裡,翻了個身,蜷縮成一團,只有露出的小巧耳朵,鮮紅得洩露了秘密。
林湄兒放下藥碗,握住她肩膀,將她轉了過來,認真盯著她,見得她粉面如桃李嬌豔,唇色鮮亮,臉上含羞帶怯,不由看得痴了,嘴角勾了一抹笑,坐在床沿,緩緩除下外衫,脫著鞋襪,
“你做什麼?”,那人終究裝不下去了,微眯著眼睛,掃了她一眼,佯作兇惡地開口問道,
“陪你睡會,別擔心,我對病人沒興致。。”,林湄兒桃花眼掃過,躺下擁住她,埋首在她頸窩裡。
早已習慣的,早已習慣的,寂寥而孤獨的夜裡,一個人躺在冰冷的床上,這柔軟的擁抱,溫暖的身體,亦是許久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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