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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蔣文龍的反應,卻是在顧相思意料之外的。
畢竟,這個時代對女子貞潔之事太在乎,別說是柳雨萍這樣差點被人侮辱了,就是不小心一個意外摔倒,被一個男子扶一下有了肢體接觸,也是非嫁那男子不可的。
可蔣文龍卻沒有介意這件事,他依然願意娶柳雨萍為妻,更是對柳雨萍再三交代,這事天知地知,林公子夫婦和他們知,再也不可以對任何人說起這件事了。
可柳雨萍最後還是要對一人說出這件事,那便是疼愛她的父親,她要讓父親知道,他到底娶了一個多麼心如蛇蠍的女人。
顧相思在背地裡,與西陵灩獨處時,不由得嘆一聲:“柳大小姐真是個烈性女子,這事要放在別的女子身上,定然是會選擇爛在肚子裡不說的。畢竟,這事於自身而言,可是能毀姻緣的大事。於家庭而言,亦是讓自家家破人亡之事。”
“犯了錯,就要受罰,誰也休想心存僥倖。”西陵灩是一個嚴明的執法者,凡是觸犯律法之人,無論是誰,都要為自己做的孽,付出代價。
顧相思單手托腮,看向他說道:“明日我們便出去走走吧!他們府上接下來應該會出不少事,咱們還是眼不見為淨吧。”
“嗯,從明日起,我們便去鄉間走訪下,多尋些東西,回頭也好讓第一批學子,挑選最好的帶去其它三洲之國。”西陵灩放下茶杯,溫柔執起她手,在她中指上落下一個無比憐惜之吻。
顧相思單手托腮笑看著他,每次他們獨處的時候,他都總是這樣溫柔纏人,像……像只偶爾高傲的波斯貓?
“又在心裡笑話我什麼呢?”西陵灩挪過去,伸手抱著她,下巴放在她肩上,只有這樣獨處的時刻,他在她的身邊,才能這樣放鬆無拘束,這樣覺得慵懶愜意。
“能想你什麼?”顧相思被他這樣完全摟在懷裡,感受著他吹拂在她耳畔的溫熱呼吸,聞著他身上令人寧心的檀香氣,被他的大手包裹著小手,聽他慵懶愜意的對她似撒嬌的話語,忍不住想笑,又覺得歲月靜好。
“反正……你一定是在心裡笑話我的。”西陵灩也知道他這副樣子很惹人笑話,可在外頭被規矩禮數束縛的太久了,無外人的時候,他就想這樣抱著她,靠著她,慵懶愜意的放鬆下,無拘無束,閒逸自在。
顧相思這下是真忍不住了,抿唇一笑,扭頭看向他說:“就你這樣子,瞧著還沒君兒大呢!我如何能不笑話你?嗯?”
西陵灩聽她提起他們那個過分嚴肅的兒子,他便是很為頭疼的皺眉道:“你說君兒到底像誰?小小的人兒,一派的嚴肅,不像我,也不像阿楚那個沒正形的。嗯,或許,是像父皇吧!父皇就很嚴肅,我們兄弟姐妹都怕他,見他就像貓見老鼠一樣的。”
顧相思看著他皺眉的委屈模樣,噗!她是真像看看他這隻老鼠,見到他父皇那隻威武的老虎時,到底是個什麼樣兒。
“相思,我想寶珠了。”西陵灩覺得,還是女兒好,寶珠白白嫩嫩的還會撒嬌纏人,比他那個總是一派嚴肅的兒子強多了。
顧相思衝他翻個白眼,扭過頭去沒好氣道:“你自己非要出來遊覽天下的,這才走了不到一千里,你就又說想女兒,你說你……唉!我都懶得說你了。”
“我也不是真想寶珠想的要回西蘭城,就是有點擔心她……”西陵灩說到這裡就立刻閉嘴了,完了,這下算是說漏嘴了吧?
“嗯?”顧相思扭回頭眯眸看著他,在他鬆開雙手要起身逃跑時,她一把揪住他衣領,一招把他按在了地毯上,單膝跪地,居高臨下勾唇冷笑道:“我就說你怎麼一路上都很少提孩子,原來是怕說漏嘴啊?西陵灩,你說,臨行前,你到底神神秘秘的給了寶珠什麼東西?”
西陵灩被她粗暴的按在地上,對於她的逼問,他很老實的坦白從寬道:“我怕寶珠進宮會被人欺負,就把隨身佩戴多年的玄鐵匕首給了寶珠,讓她帶著防身。”
“什麼?你把那把削鐵如泥的匕首給了寶珠防身?你瘋了!”顧相思要被這個一臉無所謂的男人氣死了,孩子那麼小,本來骨子裡就有點小暴力了,結果他還這樣教孩子,他是準備把好好的一個寶貝女兒,寵成一個女土匪嗎?
“寶珠年紀也不小了,她喜歡武術,我讓烈風先教著她,總要有一件兵器讓她練著吧?匕首小巧,她拿著剛好像把小彎刀,不是挺合適的嗎?”西陵灩越往下說越心虛,因為,她已經騎他大腿上,雙手撐在他頭側,俯身非常近距離的怒瞪他了。
顧相思想咬死這個寵女無度的男人,有他這樣寵女兒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