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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這個皇嫂又一直是個外熱內冷的人,什麼事看著都在管,實則卻沒有真心管過誰,都只是宮中后妃表面功夫罷了。
其實,王爺對公主是不錯的,公主的六藝都是王爺教的,比對肅寧王和懷安王,可是多用心好幾分呢!
可在皇上登基後,王爺要一心輔佐皇上,也就一時顧不上公主這兒了。
西陵傲梅哭了一會兒,便是低著頭說了句:“其實,我還記得皇叔帶著我騎過馬,教我拉弓射過箭……”
“公主您的六藝,本就是王爺手把手教您的,是您今兒要對鎮國王妃無禮,王爺才會衝您發火的。唉!王爺成個家不容易,身邊有個知冷知熱的人也難得,您……唉!”碧桃說話也是有分寸的,不可能一直說顧相思的好,平白惹人西陵傲梅不悅,只能是這樣點到即止罷了。
西陵傲梅低著頭,也覺得她做的有點過了。
就算她看不上顧相思,也不該這樣不給皇叔面子,害皇叔生了好大的氣。
第一百五十七章 帝都怪聞(二更)
夏縉華狼狽的從華陽長公主府,跟著屬下逃出來,一路逃到了城外的暗香小築。
暗香小築的主人是個年輕貌美,風情萬種的二十出頭女子。
平素她會賣酒,酒只有一種,那便是暗香浮動的梅花酒。
一些文人雅士很喜歡來她這些閒逸飲酒,包括厲明景,也喜歡偶爾空閒時來暗香小築飲酒放鬆下。
夏縉華是從暗香小築後門進去的,如今已是快二月天了,可暗香小築的粉白二種梅花,依然開的傲然芳芬。
暗香小築的主人名香冷梅,一年四季皆著廣袖白衣,裙襬上繡著一枝綠萼梅花,流蘇髻上斜插著一支墨玉為枝的金鑲紅寶石梅花簪,粉面桃腮,明眸朱唇,眉間貼著紅梅花鈿,出塵脫俗中又好似染著幾分妖氣,似仙似妖,不冷不熱。
夏縉華一見到香冷梅,便臉色很難看的怒氣道:“這就是你的本事?多少年了,你都沒能擺平一個厲明景!”
香冷梅知道夏縉華心情不好,對於他的故意找茬,她也只是淡淡一笑,柔順行禮道:“少主責罵的對,是屬下辦事不利,至今也撼動不了厲明景的鐵石心腸。”
“哼!”夏縉華怒甩繡進了佈置清雅的茶室,走到矮腳方桌前的方凳上落座後,心中依然燃燒著一團揮之不去的怒火,一手撈起桌上一隻青瓷茶杯,五指緊收捏的粉碎,灑了那粉末,他心情才略好一點冷聲道:“這幾日我會暫居在暗香小築,我要看著你儘快擺平厲明景。別忘了,師父可說過,厲明景極得西陵灩信任,他知道的事情,遠會比我們猜想的更多。”
香冷梅微低頭不卑不亢淡淡道:“主人交代的事,冷梅自是在盡心的辦。可欲速則不達,厲明景若是個容易受色相迷惑的人,他也就不會如此得西陵灩看重了。所以……請少主恕罪,屬下做不到在短時間內,拿下厲明景的心。”
“拿不下他的心,那就先拿下他的人。”夏縉華非常不悅怒看向香冷梅道:“一個女人,想要拿下一個男人,並不是只能用手段和心機。更重要的是……你得給一個男人些甜頭嚐嚐,不能一味的玩什麼欲擒故縱,懂嗎?”
香冷梅緊攥手中墨梅羅帕,微低頭淡冷道:“請少主恕罪!冷梅只執行任務,不賣身。”
“你不賣身?”夏縉華拍桌而起,走向香冷梅,伸手捏住她精緻的下巴,低頭望著她這雙不屈無懼的明眸,他勾唇冷冷一笑:“長這樣一張臉,又被師父訓練出一身勾引人的魅術,你居然說你不賣身,那你想做什麼?真當一個超凡脫俗的沽酒女嗎?”
香冷梅無所畏懼的與夏縉華對視著,神情平靜冷淡道:“冷梅還是那句話,從主人用冷梅開始,冷梅就只會執行任務,而不會去出賣自身。”
“哈哈……好一個香冷梅,你真當自己是傲骨凌霜的一株高潔寒梅了嗎?笑話!”夏縉華收回了手,伸手指著外頭的那些春來漸凋零的梅花,笑得無比諷刺道:“你看著外面的梅花,它們是看不到春暖花開的,就像你一樣,你一輩子也不可能看到春天,你永遠都只能孤零零的身處在冰天雪地裡,一生都只被冬寒包圍著,永遠都不可能得到一絲溫暖。更別想只傲然佇立在院牆一角,而不被人折去在掌中把玩。”
“如果真有那一日,冷梅寧可做被投入烈火中的廢柴,也絕不綻放著被人折去褻玩。”香冷梅神情冷然的說道,語氣中滿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決絕。
夏縉華好似不認識香冷梅一樣,盯著她上下打量了許久,這才雙手緊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