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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死對頭,他們鬥了很多年了,葉臨風也沒被玩死。”西陵灩拿了一張溼熱的帕子,為她擦著臉,連他都佩服葉臨風,如此會作死,被金鸚鵡捉弄多少年了,居然還沒被折磨死,也是夠堅強得了。
顧相思扭頭看向他,卻被他豪不溫柔的一張帕子蓋在臉上,她仰頭依然好奇心的問道:“葉臨風是你心腹嗎?聽你這口氣,好像巴不得他被人玩死啊?和我說說,你和葉臨風都曾有什麼愛恨情仇的過往啊?”
“再胡說八道,今兒便不為你制香了。”西陵灩幫她擦了臉,又伺候她漱口刷牙,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弄出的牙膏,倒是比牙粉用著好。
顧相思用著她自制的牙刷,刷完牙,漱口擦了嘴後,皺眉伸個懶腰道:“今兒沒空陪你制香了,我要和阿月去研究下那隻蠱蟲,聽說蠱蟲有能解毒的,我和阿月想看看,這隻肥蟲行不行。”
“那隻肥蟲我認得,以前在國師大人哪兒看到過,回頭讓烈風去國師府借來那本書籍,你一看便知。”西陵灩為她套上鞋襪,扶她起身,揮手讓初晴她們都退下去,他要親自為她寬衣解帶,為她更衣綰髮,伺候她起身梳洗,描眉添妝。
“喂,你做什麼?色狼啊!”顧相思嬌笑著被他摟在懷裡,扯下了身上的輕薄睡袍。
在西陵灩眼中,懷中女子便是那玉雪做的人兒,美得讓人移不看眼,連魂兒都丟了。
“唔……討厭……”顧相思被他抱著倒在床上,直吻的渾身無力,嬌喘吁吁。
西陵灩也沒想對她做什麼,只是捏了捏她腰上軟肉,還是太瘦了,要養的軟若無骨一些才好。
“別鬧了,初晴她們都要笑死我們了。”顧相思阻止他的胡來,反正,她是不會再讓他報復她了。
撩火不滅火的行為,真是太可惡了。
她如今才知道,自己以前是有多麼的可惡。
西陵灩放過她一馬,抱她起身,為她穿上了衣裳,低頭與她說:“寧國公府也只能安穩幾個月,等你三妹嫁了人,王氏母女回府,定然又會生出許多事。而你……唉!我會讓阿月給你準備各種湯的,肝火要降,嗓子要保。”
“喂,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真當我是母老虎啊?”顧相思在他懷裡笑著打他一下,想她可是隻要能動手,就絕不和人廢話的好嗎?
“你的針法不錯,到時候可以用來教人些規矩。”西陵灩對於她撓癢癢似的拍打,他也只是眼神寵溺溫柔的笑看著她,這樣靠在他懷裡嬌嗔笑罵的她,當真是讓人喜歡。
顧相思被他盯著瞧的都臉紅了,伸手去推他胸膛,卻反被他攥住手,她與他四目相對,這樣溫柔似水的眸光,她覺得她都能溺死在其中了。
“師父,那隻蠱蟲有些狂躁了,寶珠說那蠱蟲餓了,你快出來喂蟲啊!”夜無月在外頭狂拍門,一點不知道,屋內他師爹已經想衝出來將他大卸八塊了。
“夜公子,別拍了,別拍了啊!”初晴在外頭都急壞了,可她也不敢上前拉走這位夜公子啊。
西陵灩在房間裡臉黑如墨,眼神包含殺氣的投向外間,如果視線能拐彎,他想用眼神殺死夜無月這個破壞王。
顧相思都要笑死了,她這傻徒弟,怎就如此的會作死呢?
夜無月還在外頭拍門,直到有人從二樓丟下一個花盆,砸在地上發出巨大聲響,他才嚇了一跳,停止了拍門的舉動。
西陵灩在樓上砸下一個花盆後,便轉身回了房間,對顧相思說一句:“香中有讓人長久昏睡的香。”
“暫時不能讓他冬眠,等我母親毒解了,身體無礙了,你再請阿月品香吧。”顧相思坐在梳妝檯前用香膏抹著臉,這是西陵灩按照她的想法做的,冬天擦了可滋潤護膚了。
西陵灩伸手自桌上拿起黛筆,輕柔適中的為她淡掃柳眉,望著粉面桃腮嬌顏姝麗的她,不由得又沉迷在美色中了。
“爺,你要是喜歡看美人兒,那就拿好鏡子,對著你自己,這才是真正的養眼哦。”顧相思塗抹了一些茉莉香粉,又擦了石榴花胭脂,朱唇用上可潤唇的桃粉唇脂,輕抿唇瓣,還真是嬌豔誘人。
不錯不錯,自家店裡的出品,就是好。
西陵灩還真會綰髮,可也只會一種髮髻,那便是單螺髻。
顧相思對髮型也不挑,反正古代的髮髻不是擰盤髮髻,就是利用假髻的髮型,新穎的真的很少。
西陵灩挑了一支金鑲珍珠的海棠花流蘇釵,為她插戴在右邊髮髻上,簡潔又高貴。
“嗯,手藝不錯,這是賞你的,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