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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戈把那隻精美的香囊,遞給了湘江郡夫人。
湘江郡夫人伸手接過那隻香囊,低頭瞧著香囊上的寶相花紋,嘴角微揚起一抹淺笑道:“這位百味居的顧老闆,倒是個真有趣的女子。”
“寶相花紋的香囊,奴婢倒是頭次在西賀國見到。”樓戈低頭輕聲道。
湘江郡夫人輕點了點頭,淡淡道:“西賀國重道教,不像南琰國崇敬佛教,自是不會有人,拿這種祈福香囊送人。”
“顧老闆,莫不是崇敬佛教之人?”樓戈不曾見過這位顧老闆,只聽說是一個有奇思妙想的女子。
湘江郡夫人收了香囊入袖中,抬眸看向樓戈,淡笑道:“這位顧老闆,可是名奇女子。聽聞,她是第一個去官府領取玉米和紅薯之人,更是極為見多識廣,知如何拿玉米與紅薯來做吃食。”
“奴婢也曾聽聞過此事。”樓戈低著頭,伸手提起桌上的青瓷竹紋茶壺,往荷葉杯裡倒了一杯橙紅的茶水,恭敬的奉給了湘江郡夫人。
湘江郡夫人白皙素淨的雙手,十指纖纖的捧著一隻青瓷荷葉杯,保養極好極年輕的臉龐上,是那恬靜淡然的淺笑,以及眼中一抹淡淡的希望。
如果她的女兒還在,也該有那位顧老闆一般大了,說不定,也已是兒女成雙了。
“夫人,大小姐,一定會吉人自有天相的。”樓戈跟隨湘江郡夫人多年,又豈會不清楚她心中深藏的那抹傷痛?
她真心祈禱,求上蒼憐憫夫人一片愛女之心,保佑大小姐依然在遠方平安喜樂吧!
至少這樣,還能給夫人一個希冀,一個期待。
“我的女兒,自然不會這般輕易離開世間,我相信她終會回來的。”湘江郡夫人緊握著掌中茶杯,美麗的臉龐上,是那包含希望的笑容,以及那眼底一抹深藏的溫柔。
她還不曾溫柔的憐愛過她的女兒,她的女兒又怎會這樣離開世間,與她這個母親永別呢!
樓戈一直低著頭,眼底浮現一層淚光。夫人這一輩子,真可說是黃連罐子裡泡著的了。
……
百味居
顧相思陪西陵灩用罷午飯,就開始和他說正事了。
西陵灩聽她說起芥末一物,便不由好奇一嘗,嘗罷便是眼淚汪汪,我見猶憐了。
“哎呀呀!可憐的爺,你這是咋地了,哭什麼啊?我又沒說不嫁你,讓你一輩子打光棍。”顧相思笑嘻嘻的素手執帕,依偎過去,為他擦著流出眼睛晶瑩淚珠兒,故作心疼嘆氣道:“爺,你真真是讓人心疼死了。”
西陵灩的俊臉白裡透紅,紅上泛黑,扭頭瞪著她,抬手拎走她手裡的帕子一甩,自己擦起眼淚來,這種芥菜種子磨出的粉末用來做醬,可是太辛辣刺激了。
顧相思見他生氣了,她又是偎過去,一手攀上他肩頭,湊近她笑的嬌媚道:“哎呀~爺這一羅帕甩的,可是真真太風流迷人了。來來來,讓小女子香一口,小女子可是垂涎爺你的美貌許久了呢!”
西陵灩被她鬧的又是臉色忽紅忽黑的,想他長這麼大以來,從來都是生人勿近,淡漠疏離,何曾有人敢這樣親近的靠在他身上,更是膽大妄為的放肆的調戲於他的?
“啵!好香的俊公子呀!都要迷死個人兒了。”顧相思在他宛若細瓷玉凝脂的臉頰上親一口還不算,更是過分的纖指挑了他的下頜,紅唇與他嘴角近在咫尺的呵氣輕笑道:“爺,你為何悶悶不樂啊?告訴小女子,小女子逗你樂啊~”
聽著她酥得人骨頭都軟了的媚聲媚調,西陵灩鬱悶的心情,還真因她刻意的討好,瞬間一掃而光了。
“呵!高興了?真是的。”顧相思伸手輕輕柔柔的推了他一下,對於他這個偶爾彆扭的小性子,也是很無奈啊!
唉!誰讓人家是王爺呢!天生就是被人捧著哄著的,誰敢對他有半點忤逆不順啊?
嘖!這皇家王爺的脾氣,還真是不好太慣著,容易慣出毛病來吧?
西陵灩從懷裡哪處一個用紅羅帕包著的東西,開啟後,遞到了她面前,溫聲柔語對她說:“這是母后的遺物之一,聽父皇說,這是最美的藍玉髓雕琢而成,最是有靈氣,可滋養人。”
顧相思拿起那隻藍色冰透的玉鐲,對著陽光,碎金的光暈,冰藍剔透的玉,真是太美了。
西陵灩又將一枚銀色鑲嵌紅蓮的指環戴在了她的左手中指上,抬頭對上她靈動的杏眸,唇邊揚起溫柔笑意道:“紅蓮是佛教的花,能平和心情,去除浮躁。而父皇在世時,便曾為母妃尋到許多紅蓮,栽植於仙蓮苑的月湖中,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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