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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甚為同情被他們王爺出賣的厲大人。
“厲明景?他請你喝的酒?”顧相思對厲明景的印象,也就是京兆府那次過堂,看著挺嚴肅穩重的一個人,怎麼就能幹出拐別人家男人深夜不歸家的事呢?
西陵灩已經靠著顧相思的腿睡著了,還睡的挺熟,都在輕微的打鼾了。
顧相思真想把這個醉酒歸家的男人踹一邊去,可是動了動腿,腿被抱的太緊了,動不了了。
飛漱就是個缺心眼的笨丫頭,她懷抱雞毛撣子,立在羅漢床左邊,小聲問了句:“王妃,雞毛撣子還留著嗎?”
“留著!明個兒送給王爺,讓他好好收著,就說是……這是我送他的新年禮物。”顧相思都快氣死了,你說你路痴是天生的,改不過來也就罷了。
可酒量呢?怎麼也沒練出來?
練不出來好酒量也就罷了,還敢如此貪杯,喝成這個樣子,他怎麼就不怕走錯門,進錯房,睡錯人啊?
初晴也被這滿身怒火的王妃給嚇壞了,端著托盤,哆哆嗦嗦的上前小聲問一句:“王妃,湯涼了,要去……再熱熱嗎?”
“不必熱了,留著吧!明早給咱們爺當早點吃。”顧相思咬牙切齒說完這句話,便看向月亮門處站著墨雲和烈風,皮笑肉不笑的勾唇道:“都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扶王爺下去沐浴更衣。”
“是。”墨雲和烈風小心翼翼的應下,沒敢走那條王妃為他們王爺鋪的專道,而是走了兩邊的草地,快步過去,扶起了已經醉的呼呼大睡的王爺,頭都沒敢抬一下,便扶著人下去了。
顧相思氣的又嗑了幾口瓜子,吐了瓜子皮,這才起身一揚手拋灑了手裡的瓜子,轉身拍著手,回了房間。
飛漱和初晴沒敢跟進去,而是忙吩咐僕人,把這張羅漢床搬走。
趙晟站在月亮門口,抬手摸了摸鼻子,他也沒敢讓人收起這些搓衣板,畢竟,王妃這火沒撒出去,王爺不看看這些搓衣板,不能清楚王妃多生氣,回頭不好哄啊。
所以,留著吧!反正,也是王妃給王爺準備的,就當提前過年了。
趙晟一離開,院子裡的婢女僕人也就都散了。
墨雲和烈風親自動手伺候某位呼呼大睡的王爺沐浴更衣好,便把人給抬進了臥房,輕輕的放在了床上,頭都沒敢抬的退著出了門,立馬消失在了夜風中。
王爺,請自求多福,屬下等也已是自身難保了。
顧相思關上房門,走到裡間屏風後的雕花大床前,低頭看著這個醉顏酡紅的男人,深深感受到,從古至今,為何有那麼多的英雄豪傑會為美人折腰,會愛美人不愛江山了。
呼!妖顏禍水,真是誰都躲不過啊!
“相思……相思……”西陵灩翻了個身,緊閉著雙眼,夢囈中,依然深情的喚著一個名字,是一個被他藏在心中的人,也是個亂了他一顆心的人。
顧相思坐在床邊,真是又氣又想笑。心裡想著她,還在外頭與人喝的酩酊大醉,這麼晚才回來,就不知道她也會擔心他嗎?
“相思……”西陵灩在睡夢中,還在皺眉找著那個人,一隻手在空中胡亂摸尋著,那種不找到人不罷休的執著,還真是可愛的讓人忍不住想幫幫他呢。
顧相思將手送到他手裡,被他一把緊抓住後,她的人也倒在了他胸膛上。唉!真是個讓人又愛又恨的男人。
西陵灩找到了讓他依戀的人,緊皺的眉頭展開了,嘴角微翹起一絲淺笑,在睡夢中很安心,抱著懷中人,好似是擁有了整個天下。
顧相思一動不動的被他抱著睡,伸手拉了棉被蓋在彼此身上,
嘆了一聲氣,最終……唉!認命過吧!
翌日
西陵灩醒來後,想翻個身摟住身邊的媳婦兒親一口,可是……他的手怎麼好像被束縛住了?
皺著眉頭,不怎麼高興的緩緩睜開那雙漂亮的鳳眸,抬頭一看,得!原來是他的雙手,被一條粉色羅帶給綁在床頭欄杆上了。
這是怎麼回事?相思呢?一大早又去哪裡了?
滿室清冷無一人,只有陽光自窗外萬道金光的灑進來,斑駁了地上的紅色波斯地毯。
咚咚咚!門外的墨雲敲了敲門,耳朵貼在房門上,小心翼翼的問一聲:“王爺,您起了嗎?”
“起了。”西陵灩掙開了束縛他雙手的粉色羅帶,一手握著粉色羅帶,光腳踩在床邊腳踏上,一手扶額皺著眉頭,不明白相思為何要綁他?他是昨夜醉酒,做錯什麼事,惹相思生氣了嗎?
墨雲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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