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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炎王的傷好的太快了。還是說軒王想炎王早些死了,好接管他手中的兵權呢?”薑還是老的辣,夜楚邵簡簡單單幾句話,不僅將夜楚軒氣的啞口無言,也讓他不敢再出言諷刺楚燃,省的落人口實。
楚燃雖對這個老狐狸沒有什麼好感,但他如此堂而皇之的幫她,自然還得給他幾分薄面,於是就悄悄移轉目光,與他相視一笑,無聲的表明謝意。
兩個人的互動落到夜楚鬱眼中,讓夜楚鬱本來陰霾的面容更加冷戾,指甲在桌子上劃過幾道深深長痕,方才忍住心中滔天的怒火,用冷冰冰的口吻問道,“朕很好奇六弟去天牢和穹傲國的奸細說了什麼?可否說出來讓朕和諸位愛卿聽聽……”
用奸細來形容墨非離,足以說明夜楚鬱的暴怒。
楚燃不敢大意,嚴神以對道,“如果臣弟說只是詢問宮宴一事和他有沒有干係,皇兄會信嗎?”
說完,楚燃看向高高在上的夜楚鬱,回答她卻是一陣低低的冷笑聲。
“六哥傷勢初愈,就親自跑到天牢,詢問宮宴刺殺一事,真是令本王意外又感動……但不知道六哥可有問出什麼?”夜楚軒優雅搖著扇子,唇角勾勒出諷刺的弧度。
楚燃搖了搖頭,如實回答道,“沒有。”
“好!很好……”夜楚軒啪的一聲合上扇子,起身從椅子上起來,走到楚燃的面前,一改漫不經心的口吻,滿是疑惑道,“六哥如此關心奸細,莫不是早已經和姦細勾結,害怕奸細出賣了六哥?”
夜楚軒給楚燃定的可是大罪,楚燃在敏感時刻去看墨非離,也難怪夜楚軒會如此猜測。
此刻,夜楚鬱薄唇緊抿,不置一詞;夜楚邵也閉口不言,不是見死不救,而是以退為進,如果他公開和楚燃聯合,必會遭夜楚鬱忌憚,還是低調點為好。
溫初言雖沒有說話,溫潤如玉的臉上,也浮現幾絲憂色。
大殿一時陷入沉默,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
夜楚軒和楚燃冷冷對峙時,溫初言突然站了出來,對夜楚鬱大膽進言,“炎王作為赤焰國炎王,身上流著皇嗣血脈,這點分寸,微臣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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