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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燃送老鼠侮辱夜楚鬱,還如此堂而皇之的忤逆他,不就是在向眾人宣示,她的不臣之心嗎?雖然這一做法有些囂張,但是正合他的胃口。
面對夜楚鬱的勃然大怒,作為始作俑者的夜楚軒,倒也樂得看好戲,時不時掃向處境窘迫的夜楚燃,說不出的心情大好。原來一個人讓自己快樂的方式很簡單,就是給敵人添堵,看著敵人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話說夜楚鬱氣的骨節泛白,卻也不能拿夜楚燃怎麼樣,至少現在不能。左右衡量一番後,只好息事寧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當下揮手示意眾人平身,然後將目光移向夜楚燃,沉聲道,“六弟,朕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
聞言,楚燃心中大呼萬歲,終於可以將編的理由搬上臺面了,當下胡謅道,“臣弟送給皇上的禮物,乃是說不得。”
夜楚鬱挑了挑眉,略帶詫異道,“何為說不得?為何說不得?”
楚燃神情嚴肅,拔高了聲音道,“說不得自然說不得。”
夜楚鬱目光微斂,透著幾絲不悅,陰晴不定的語氣,怎麼聽都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再一次問道,“當真說不得?”
夜楚燃迎上他的目光,依然只有一句話,“說不得自然說不得!”語罷,看夜楚鬱面色不善,便又勉強加了幾句,“臣弟保證,終日一日,皇兄會明白的。臣弟送皇兄的,乃是無價之寶,天底下,僅此一件,無獨有偶。”
楚燃玩起了文字遊戲,將眾人弄的一頭霧水,但礙於楚燃平日霸道的作風,誰也不敢有所質疑,但夜楚鬱卻明顯沒有這麼好糊弄,緊抿著薄唇,不置可否。夜楚燃,要不是看在你手上的兵權,朕現在就將你拖出去砍了!
就在楚燃騎虎難下之際,御靈風突然站了起來,走到了楚燃的旁邊,朗聲道,“巫越國皇子御靈風,代表巫越國送上錦繡江山圖,祝赤焰國千秋萬代,也願巫越國和赤焰國能永結聯盟,安定繁榮。”
堂堂巫越國皇子發言,在場的誰敢不給面子,就連夜楚鬱也厲色稍緩,眾人皆屏息凝神,靜待絕世畫作。
御靈風何時準備了賀禮,為何在長亭沒有告訴她?
楚燃詫異的望向他,希望他能給她半點解釋,御靈風卻是站如青松,一動不動,壓根沒將她放在眼裡。
楚燃冷哼一聲,隱忍著滿腔怒火,掃向龍焰殿外,只見十幾太監舉著一副長長畫卷而入,步伐輕盈,神態恭敬。
緩緩展開的畫卷,猶如盤旋的臥龍,即使不太懂畫的楚燃,似乎都能感受到磅大的氣勢,將山河盡納眼底的豪情。
此畫內容豐富,人物眾人,栩栩如生,活靈活現;畫面精緻,畫風質樸,別處心裁,乃當世一絕。
殿上許多酸儒,一看到此畫,兩眼發直,背冒虛弱,激動得險些昏闕了過去。更有情難自禁者,直接走了過去,顫顫巍巍的伸出手,近距離感受著畫之宏大。
一時間,畫旁邊圍滿了大臣,個個熱淚盈眶,動容的肌肉顫抖,就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完全陷入了畫的意境中。
楚燃咂咂舌,默默的轉過身,悄悄溜回座位,卻見御靈風神色有異,一臉苦大情深的向夜楚鬱挪去,還絲毫不顧忌形象的拔出簪子,在微光下折射出幽幽光芒,好像是——簪劍!
不好!
楚燃心中暗叫一聲,正要阻止御靈風時,卻見他突然縱身一躍,登上龍焰殿中的太子,刺向皇位上的夜楚鬱。
比起忘乎所以的眾人,並無多大興趣的夜楚軒,早就發現了御靈風的不對勁,但見他真有不軌之心,氣的一腳踹飛了桌子,作勢就要擒他問罪。
突然,十幾名太監扔下畫卷,抽出藏在腰間的軟劍,形成一道銅牆鐵壁橫在他面前,讓夜楚軒難越雷池一步。
“來人!救駕!快救駕……啊!”慌亂之中,一些忠心於夜楚鬱的大臣,連忙扯著嗓子呼叫,換來的卻是此刻無情一刀。
但見禁衛軍遲遲未來,和御靈風纏鬥的夜楚鬱面色一變,心中暗暗叫糟,如此情況,怕是禁衛軍那邊也遇到麻煩了!
殿中的十幾名太監,都是玄冥殿的絕頂高手;殿外更有鬼域的殺手死守,和禁衛軍展開了殊死決鬥。
巫越國使臣也掀桌而起,掏出藏在袖中的匕首,開始對手無寸鐵的大臣,展開復仇般的殺戮。
一時間,場面混亂,血流成河,殺戮不斷,慘叫不止。
這一切來的太過突然,傻傻怔在原地的楚燃,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直到滾燙的鮮血濺到她的臉上,才恍然回過神來。
御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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