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湧起莫名的熟悉感,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於是,微斂下錯愕的神色,眼露一絲迷茫,質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何出現在此?”
楚燃心虛的別過頭,無處安放的目光掃過角落的麗娘時,眼中掠過一絲黠光,低下頭小聲道,“近日,娘娘常為為老鼠所擾,奴婢為了討娘娘歡心,便擅自躲到了床下,想為娘娘除去心頭之患……”
“哼,你倒是蠻忠心的嘛……”夜楚鬱死死盯著她,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如此兒戲的理由,當真以為朕是七歲孩童嗎?想糊弄朕,有這麼容易嗎?
夜楚鬱臉色陰沉沉的,無聲的逼近楚燃。
“能為娘娘效勞,是奴婢的福分,這只不知死活的老鼠竟敢觸怒聖上,奴婢這就將它扔出去……”一道黑壓壓的影子自上方罩下,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再也無法忽視的楚燃,抬腳試圖從夜楚鬱身邊溜走,卻冷不丁的人被拽住了小辮子。
而這個人——就是可惡的——夜楚鬱!
只見夜楚鬱緩緩俯下身來,琥珀色的眼眸深邃又狹長,似笑非笑的盯著她半響,忽然搶走她手中的老鼠,低笑道,“這隻老鼠甚是可愛,便先留在這裡,抬起頭來,朕有話問你……”
“皇上身份尊貴,怎能碰此等穢物,還是交給奴婢,奴婢保證,定會讓它永遠消失在皇上的視線裡……”楚燃無比緩慢的抬起頭,眼神四處飄忽,卻時不時落在呲牙咧嘴的灰鼠身上,試圖搶過來逃之夭夭。
似是看穿了她的心事一般,夜楚鬱竟將灰鼠放在了手心,低頭認真的逗弄著,刀削般的臉上浮現幾絲笑意,漫不經心道,“你叫什麼名字?”
剛才還抗拒夜楚鬱的灰鼠,此刻竟撒嬌似的討好他,那副喜形於色的模樣,讓楚燃沒由來的不爽,便冷著一張臉,從牙縫蹦出兩個字,“楚舒!”(除鼠)
“除——鼠?”夜楚鬱動作一頓,黑曜石般的眼底竟閃過一絲笑意,輕輕唸到,“楚舒,除鼠,倒是一個好名字……”
依舊死死瞪著灰鼠,楚燃緊咬著兩排銀牙道,“正是沾了這名字的光,奴婢方才有幸來伺候娘娘,為娘娘除盡這浮花宮的該死的老鼠……”
“呵呵……”聽到她這新鮮的解釋,躺在床上裝死的墨非離也忍不住笑出聲來,打斷了夜楚鬱將要出口的話。
磁性的聲音分外悅耳,如同一道魔咒鑽入腦髓,讓楚燃按捺不住的望去,卻見粉紅色的紗幔低垂,隱隱可見姿態慵懶的紅袍男子,不知是天生如此,還是後天修煉,單單看他線條流暢的下巴,都會被無端勾去了心魂,更遑論那張神秘妖嬈的臉了!
這廝當真一渾然天成的妖物!生下來就是禍國殃民的!
“太子倒說說,這隻老鼠嚇暈了朕的愛妃,朕該將它如何處置?”明明是說從麗娘臉上踩過的灰鼠,夜楚燃卻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問著那名無賴欠揍的太子爺。
“楚舒?你叫楚舒是嗎?”妖魅的聲音低喚著,竟無端讓人迷失了心智,在楚燃恍神之際,又聽他含笑問道,“既然這隻老鼠是你捉的,便交給你處置了……”
沒想到太子爺會幫她,楚燃微微一愣,隨即喜上眉梢,忙應了一聲,“回皇上,這隻老鼠膽大包天,奴婢斗膽,這就將它扔到茅坑去!”
楚燃摩拳擦掌,正氣凜然的上前,伸手去捉蹦跳的灰鼠,一想到重見天日的機會,不由得唇角微微勾起,噙著一絲明晃晃的壞笑。
誰知,一雙修長有力的手突然伸了過來,先她一步拽起了灰鼠的尾巴,似是故意戲弄她一般,在她的眼前左右搖晃。
楚燃呲牙咧嘴的抬頭,便對上似笑非笑的夜楚燃,只聽他不以為意道,“咦,一隻不起眼的老鼠,可以吃空朕的糧倉,動搖赤焰國的國本,繼而危害天下……太子,莫要小看眼前的老鼠啊……”
奇怪,他這次明明是對著灰鼠說,為何她有一種被罵的感覺?
“既然如此,除鼠等如此的大事,就要交給楚舒等天命之人,不違背常理,道法自然,如此天下,方能無鼠!楚皇,你說對嗎?”墨非離也不是好惹的主,當下便伸手指著楚燃,笑的越發妖孽欠揍,提醒道,“楚舒,還不快說說,該如何處置這隻害鼠,為楚皇分憂解難?”
墨非離輕描淡寫幾句話,便將難題拋給了楚燃,楚燃託著下巴暗道,扔茅坑這種慘烈的刑罰,不適合如此弱小的笨鼠,楚燃皺了皺眉頭,忽然靈機一現!
“依奴婢看,此不過一隻笨鼠。”楚燃忽然低頭盯著灰鼠,半響才冒出一句。
“哦,怎麼講?”夜楚鬱挑眉,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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