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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韓威竟也不肯鬆口,還生命來威脅她,“若是王爺執意要放了此人,那就先殺了老夫吧!”
“哈哈……”沉默半響,楚燃忽然笑出聲來,用輕蔑的眼光看著韓威,將頭湊到了他的耳畔,壓低了聲音道,“你當真以為本王不敢嗎?”
韓威身子一僵,剛才他所說的,一半是氣話一半是真的,之所以敢這麼嗆聲,還是打心眼裡認為,楚燃不敢動他這個城主,但如今一聽她這虛實莫辨的語氣,一時間也沒有了主意,沒有再出聲阻止。
士兵在楚燃目光的示意下,將司空煌扛出了地牢,司空煌雖然是放了,但她卻得罪了韓威。
就在楚燃和韓威鬧僵之時,一抹紅影赫然出現在了洞口,隨著他優雅而來的身姿,陰暗的地牢裡颳起一陣香風。
秋顏洛並沒有走向她,而是停到了韓威面前,附耳小聲說了幾句,然後悠閒的搖著扇子。
韓威面色依舊陰沉,但看向楚燃的目光中,卻少了幾分敵意和埋怨,對著秋顏洛冷冷道,“軍師這麼說,莫非是為司空煌開脫?”
秋顏洛鳳眼一眯,笑的高深莫測,“秋某隻是實話實說,並非為了誰開脫。糧倉外十幾名將士被殺,說明燒糧倉的並非一人所為,所以很有可能是司空右將聽到了什麼動靜,方才闖入了糧倉。但等第二波士兵來的時候,賊人已經得手逃脫……”
韓威覺得也有道理,便也沒有再多加為難。
秋顏洛見韓威氣消了幾分,而楚燃也冷靜了下來,便站在兩人之間調和道,“當務之急,是商議派兵部署之策,還請將軍與城主莫為了小事傷了和氣。”
秋顏洛背對著韓威,不停的給前面的楚燃使眼色,楚燃實在很想無視,但見秋顏洛如此賣力,便走到韓威面前,妥協道,“今日是本王太過沖動,沒有顧忌城主的想法,得罪城主之事,還請城主海涵。”
楚燃肯拉下臉服軟,韓威也見好就收,略帶慚愧道,“此事本將也有考慮不周之處,未先通知王爺,也是末將不對。”
為了大局著想,兩人相互忍讓,但和解只是一時,只要真正的縱火者沒有抓到,楚燃和韓威必定還會再起衝突。
思及此,秋顏洛好看的眉頭輕輕皺起,啪的一聲合起來扇子對著兩人道,“今日糧倉起火之事,想必巫越國如今也已知道,怕是不久之後,便會有所動作。還是趕往書房之中,商議後續對策。”
城主府,書房中。
等楚燃幾人趕到的時候,書房已經有不少重將在此等候,竟連臥病多日的韓雲,聽說糧草被燒的訊息,也都趕了過來。
韓雲病魔纏身已,在房中養病已久,對秋顏洛成為右軍師一事渾然不知,等秋顏洛坐在他對面的椅子時,方才發現房中不知何時多了這麼一個人。
“將軍,他是……?”秋顏洛容貌絕豔無雙,再加上撩人的衣衫,明明低調的坐到一邊,卻依然無法讓人忽視。韓雲自然也看到了他,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
“這……”對於擅招軍師一事,當著這個左軍師的面,楚燃一時不知如何說起,遲疑片刻後方才道,“前日軍師重病,本王便……”
誰知,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韓威接了過去,“雲兒,他是新來的右軍師,博學出眾,智慧非凡,你與他在一起可以相互切磋,相互學習。”
既然韓威都發話了,韓雲也沒有任何異議,看了秋顏洛一眼,微微點頭打招呼。
“近來巫越國那邊可有什麼動靜?”楚燃端坐在正位上,從容不迫的問道。
將士甲出列,面帶遲疑,“回稟將軍,據探子回報,巫越國那便沒有任何的動靜。”
一句沒有任何動靜,換來的是一片沉重。
若是有動靜,還可以掌握他的動機;但沒有任何異常,卻讓人無從下手。
“韓軍師,你怎麼看?”楚燃扭過頭,問向韓雲。畢竟韓雲是沂水城之人,又與巫越國多次交手,想必對敵軍也有了些瞭解。
韓雲眉頭輕輕蹙起,語氣也多了絲擔心,“沂水城地處偏僻,雖然易守難攻,但運輸糧草極為不便,如今糧草折損大半,想必敵軍是想不戰而屈人之兵。”
韓雲話音一落,立刻引起眾人的共鳴,但秋顏洛卻不以為然,語氣淡淡的悠悠的道,“依秋某看來,敵軍比我軍更耗不起。”
韓雲貴為城主之子,又多次獻出糧倉,在軍中頗具威望,秋顏洛不過是一個無名無勢被楚燃引進的新人罷了,他公然和寒雲嗆聲,立刻引起了許多人不滿。
但修養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