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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十兩銀子嗎?”謝嘉語試探的問道。
夥計一聽這話,就知道謝嘉語不是尋常人,趕緊點頭哈腰的道:“客官一看就是個懂行的,您請。”
謝嘉語聽罷,示意春桃給錢,帶著謝思蕊上了二樓。
蘇琳兒看著謝嘉語和謝思蕊上二樓的背影,氣得臉色通紅,道:“晨表姐,那個長得如此美麗的女人竟然敢這麼說我們。”
齊梓晨冷哼了一聲,道:“哪裡美了?比我大姐差遠了!而且,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那你打算怎麼做?”蘇琳兒小聲的問道。二樓要十兩銀子才能上去,她自是明白規矩的。可是她人小,沒那麼多錢。況,他們定遠侯府如今有些沒落了,也不容她們小輩如此的敗壞家產。
齊梓晨今年也才十四歲,還未及笄,手裡也沒多少錢。只是,她稍微比蘇琳兒好一點,畢竟承恩侯府如今還算得勢。
“自然是上去坐一會兒,難不成就這麼走了?不過是十兩銀子,當誰還出不起不成。”說罷,齊梓晨甩了一下手中的帕子,快步走進了福味齋。
謝嘉語上去之後,點了幾樣她原先慣常吃的幾樣小吃食。隨後又讓謝思蕊也點了幾樣。
等夥計準備下去時,謝嘉語道:“你們掌櫃的可在?”
夥計笑著道:“掌櫃的在下面,您找他可是有事?”
謝嘉語點點頭,道:“的確有事,煩勞夥計把他叫過來。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他。”
“好嘞,客官您稍等,小的馬上就下去叫掌櫃的。”
謝思蕊想著該如何跟謝嘉語解釋剛剛遇到的那兩個人,沒想到謝嘉語什麼都沒問,蹙著眉頭不知在思考著什麼問題。見狀,她也沒多說什麼,低頭喝茶了。
很快,長得胖胖的極富態的掌櫃的就上來了。
“客官您好,請問您找在下何事?”
謝嘉語看著年約四十,神態恭敬的掌櫃的,心想,如果那兩人的孩子長大了,估摸著也是如此大吧。
這般想著,她就用探究的眼神看向了掌櫃的,試著想要從他臉上找一找熟悉的影子。
只是,這掌櫃的太富態了些,她看了許久都沒能看出來故人的長相。
“掌櫃的,請問你姓什麼?”謝嘉語道。
王福味看著眼前容色絕美的女子,正思考著這位天仙一樣的客人喚他來所謂何事。心想著,就是衝著這般的美貌,縱使提出來一些刁難的問題,想必也不會有人會拒絕。
卻不曾想,這人卻問出來如此一個出人意料的問題。
“鄙人姓王。”雖心中百般思量,但王福味依然淡定的回答了謝嘉語的問題。
謝嘉語一聽,怔了一下,問道:“王大勇和陳翠花是你什麼人?”
王福味聽了這話,神色才開始鄭重起來。這位年輕的小姐是如何得知自己已逝爹孃的名諱?這兩個名字,已經很多年沒有人提及了。
然而,王福味不知道的是,對於他來說很多年沒有人提及的名字卻是謝嘉語月餘前才見過的人。
“正是家父和家母。”王福味道,“只是不知,小姐可是認識我爹孃?”
謝嘉語心想,的確是認識的,只是,即使認識現在也不敢說認識。於是,笑了笑,道:“他二人身體可還好?”
現在算來,若是這二人還活著,大概快到古稀之年了吧。
“家父二十年前就去世了,家母也在幾年前去世。”王福味道。
“怎麼會死得這般早?”謝嘉語驚訝的道。
王福味看著眼前的謝嘉語,卻是越看越覺得怪異。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問及他已逝的父母。而他爹去世的時候,這位小姐恐怕還沒有出生吧?
“家父年輕時身子虧空,年歲大了就有些熬不住了。遂,去世的比較早。家母倒是身體康健,是喜喪。”不管心中作何想,王福味依舊恭敬的如實答道。
謝嘉語想到了那年救下來王大勇和陳翠花的情形,夫妻倆一路乞討而來,王大勇已經餓得脫形了,而陳翠花卻身子好好的。
“你爹對你娘著實情深。”謝嘉語感慨道。
若說之前的問話只是讓王福味驚訝和存疑的話,聽了這句話,王福味卻只剩震驚了,眼前的少女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他爹孃的事情,而且知之甚深。
這些事情,是他娘在彌留之際講給他聽的,外人又怎麼會知曉?
“小姐,您和家父家母有何淵源?”王福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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