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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恪平日裡聲色犬馬,根本就沒怎麼鍛鍊過,又怎會是顧星的對手,因此,輕易的就被她制服了。
整個過程進行的很快,楊恪和身邊的內侍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等到內侍反應過來的時候,謝嘉語已經上前去踢楊恪了。
“讓你再這麼囂張,讓你再敢對我說這種話,我今天就要替你父皇好好的教訓教訓你。”謝嘉語一邊踢一邊說道。
“啊!你們快住手,快住手,知不知道這是誰?你們這群人好大的膽子,仔細萬歲爺看你們的頭!”內侍又尖又細的聲音響了起來。這下子,他是真的慌了。身為二皇子身邊的內侍,二皇子被人打了,他還能有什麼好果子吃?
然而,他並不會武功,所以,只敢在一旁哇哇哇的著急的大叫。每次想要上前來,都會被顧星一巴掌揮開。
謝嘉語已經接連踢了楊恪兩下了,聽到這話,腳下的動作未停,說道:“就是知道是二皇子才打的!”
楊恪疼得不知該如何辦才好,哎呦哎呦直叫,抓住縫隙,放狠話:“謝嘉語,你今日這般對本皇子,本皇子日後一定饒不了你!”
謝嘉語聽後,踢得更起勁兒了,照著楊恪的肚子又是一腳,惡狠狠的道:“饒不了我?我還饒不了你呢!叫你個色胚敢跟我這麼說話,我是你的長輩你知不知道!”
內侍見打不過謝嘉語和她的丫鬟,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想要偷偷跑出去搬救兵。
顧星見狀,立馬從背後把他提溜了過來。
“呵呵,打不過就想找人來幫忙啊?二皇子,你說你丟不丟臉?想要調戲姑娘,結果卻被姑娘家的給打了。這要是傳出去了,嘖嘖,二皇子,你還有什麼臉面?”謝嘉語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說道。
不過呢,腳下的動作倒是停下來了,踢了二皇子幾下,她心中的氣差不多已經出出來了。而且,這人好歹是自己表弟的兒子,是自己的晚輩,還有著不可磨滅的血緣關係。最重要的是,這還是當朝的二皇子,怎麼說都不能太過分了,踢幾下出出氣就行了。
楊恪臉朝下趴在地上,衣裳褶皺,頭髮凌亂,早就沒有了從前的那般從容和俊俏,有的只是陰鬱以及強烈的想要報復的心態。垂在一側的拳頭已經狠狠的握了起來。
“真不知道你是哪裡來的自信,讓我瞧瞧自己的身份,你怎麼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楊恪聲音陰沉沉的反問道。
謝嘉語看著楊恪不知死活的模樣,笑嘻嘻的道:“我就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才敢這麼教訓你的啊。你說我不看看自己的身份,那你覺得我的身份是什麼呢?”
楊恪甕聲甕氣的道:“怎麼,是文昌侯給你的底氣嗎?你也不看看文昌候府如今的狀況,苟延殘喘,二流世家。不過是靠著跟我父皇的表親關係才堪堪保住了候府的爵位。後面的子孫也不成器,你們謝家如今哪裡還有人?”
謝嘉語聽了這話卻冷笑了一聲,譏諷道:“我看你也不是不明白啊?既然明白,為何還要利用謝思蘭?”說著,心中又來了氣,上去踢了二皇子一腳。
二皇子疼得呲牙咧嘴的,一句話也發不出來。
踢完之後,謝嘉語繼續嘲諷:“說我們文昌候府苟延殘喘,靠著皇上的親緣保住爵位,我看你心中也明瞭,這親緣到底有何作用。若是無用,你又怎會千方百計的設計謝思蘭!”
楊恪緩過來勁兒了,不怕死的繼續道:“那是謝思蘭賤,自己貼上來的。本皇子從來都是來者不拒,若是你貼上來,本皇子自然也會收了你。”
這話卻是又惹惱了謝嘉語,狠狠的踢了楊恪幾下:“我讓你再嘴賤,再胡說八道!既然知道我們文昌候府跟你父皇的親緣關係,你自然也知道我是你的長輩。你跟謝思蘭本來就差著輩分,勉強湊在一起就已經很丟臉了。竟然還敢對我這般。真是大不敬!”
說著,又踢了幾下。
楊恪從來都不是識時務的人,而且,身為皇子,他從沒受過這樣的侮辱。心中也明白謝嘉語不可能殺了他,而他在日後,定然會十倍百倍的報復回去。因此,繼續說道:“你不過是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冒牌貨,仗著跟已逝的表姑長得像,便能得到了父皇和文昌侯的喜愛。充其量不過是個玩物罷了,算什麼東西!本皇子好心收了你,竟然膽敢如此對本皇子,真是活膩了!”
謝嘉語哪裡受得了這樣的話,伸出手來啪啪給了二皇子幾個耳光子。
“你以為父皇會向著你嗎?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等父皇知道你如此對我,一定會殺了你!”此時二皇子的臉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