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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生好感。氣運越高、被造物本源影響越深,對隋垣的好感便越多,這幾乎變成了一種“惡性迴圈”。
作為一切源頭的趙羲和不可能不喜歡隋垣、不關注隋垣,於是,一切就悲劇了。
微微閉了閉眼睛,告誡自己要冷靜,趙羲和抬手摟住隋垣的肩膀,輕笑著阻止他繼續吸引他人的目光:“行了,這有什麼可爭執的?他們哪裡比得上你?朕喜歡你,可不是因為你有才華,就算不學無術,你在朕眼裡也是最好的。”
說罷,他眼含威嚴地掃了一圈四周,又冷冷輕睨了一眼方才跳得最歡的幾人,極大的壓力讓眾人噤若寒蟬,生怕被正為自家義子撐腰的皇帝記恨。
趙羲和一句話,遠遠勝過隋垣的千百句。頓時,周圍一片靜謐,不知他身份的人震驚於“朕”的自稱,而知道他身份的,則震撼于徐塗的受寵。
他們這麼努力,不就是為了讓皇帝多看一眼嗎?結果他們說一千道一萬,在聖上眼裡不過是譁眾取寵,而徐塗就算再糟,也是心肝寶貝,如此鮮明而殘酷的對比簡直令人心生絕望!
自家的孩子總是最好的,就算要教訓,也輪不到別人。皇帝陛下赤。裸裸地展示了自己毫不講理的護犢子的功力,硬生生堵住了所有人對徐塗的非議。
君王既是天,君王說好,那必定是好的,沒有任何道理。就算想要直言進諫,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斤兩、算計一下得失。
既然趙羲和阻止了,隋垣也適可而止,反正他本身對於鬥嘴這項活動沒什麼太大的興致,不過是徐塗的人設讓他不能忍氣吞聲罷了。
飛給眾人洋洋得意的一瞥,隋垣嘴上說著“多謝父皇厚愛”,語氣卻偏偏習以為常,直讓眾人又羨又妒地牙根發癢,這才被趙羲和攬著,微揚著下巴炫耀地離開,毫不客氣地坐實了自己“最受寵愛”的位置。
“這便是據傳京中最為跋扈的徐塗?果然任性囂張,不過卻囂張得頗為可愛率直。”站在司徒鈺身邊的青衫書生輕笑了起來,語氣饒有興致,“只可惜,他與二皇子著實親密,不然衝著這份寵愛,籠絡過來,著實能讓我等獲益良多。”
司徒鈺:“……………………”
——你以為我就不想嗎?!(╯‵□′)╯︵┻━┻
——早在對他心生戀慕的時候我就嚴肅地思考過這個問題了,最終只能絕望地放棄你造嘛?!
司徒鈺的另一側,一身武人勁裝的男子也跟著點了點頭:“雖然態度張狂,但他的那些話到真是說到我的心坎裡去了。我也不喜文人那套文縐縐的規矩,更不懂什麼吟詩作對之類的‘風雅’,倘若能有機會跟這位徐塗結交一番,倒是一件妙事,我們說不定能談得來!”
司徒鈺:“……………………”
——徐塗可是敵對陣營的!結交你妹、談得來你妹啊!
——來,看我的口型,跟我念,敵、對、陣、營!
司徒鈺格外糾結。
剛剛意識到自己有了喜歡的人,結果就發現自己註定要失戀,還有比這更讓人心塞的事嗎?
答案是——當然有!
比如剛剛費盡心思、禮賢下士地勾搭上兩個能文能武的得力助手,結果轉瞬間就發現他們都被讓自己失戀的物件吸引走了,司徒鈺簡直要被這個負心的世界虐哭了!
徐塗,難道是他命中註定的剋星?!
第一百四十一章
隋垣可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主角攻安上了一個“剋星”的標籤,在愉快地結束了賞花宴之行,又藉著皇帝陛下的配合在京城王孫公子中大大刷了把“受寵”的存在感後,就開始安安分分地等待司徒鈺來向皇帝請旨賜婚了。
當然,所謂的“安分”也不是很恰當,雖然隋垣已經剋制著不再去徐塗先前流連的花。街。柳。巷,但紈絝子弟們打馬遊街、飛揚囂張的日常任務還是要定點定時地刷一刷的。
在他面前陰陽怪氣、指桑罵槐的,打!仗著有錢任性、奪他心頭所愛的,打!比他還囂張跋扈的,更要打!基本上,隋垣每天的生活就維持在“出行——被逢迎——被找茬——虐人——入宮——面聖——被虐(咦?)”上,過得格外有規律,但是一天、兩天、一週、兩週——一個月都過去了,司徒鈺那邊還是沒有半點動靜,這就讓隋垣有些捉急了!
說好的一見鍾情、迫不及待呢?主角受還在那裡等著你啊!主角攻你這麼沉得住氣真的沒問題嗎?!
隋垣實在搞不清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因為他在賞花宴上沒有嘲諷主角受和主角攻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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