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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苒苒,你真美。”
傅時謹真是愛極了那朵從白雪中長出來的紅梅,他之前也隱約看到過幾縷纏枝紅,只以為那是紅色蕾絲的某部分——他還記得她今年本命年,更記得當時曾看過的那片賞心悅目的美景,過目不忘。
沒想到裡面藏了那麼大的驚喜,他情不自禁又落下一吻,親得那樹紅梅彷彿隨風輕擺著花枝,看起來嫵媚又妖嬈。
等兩人起來已經差不多是九點多了,吃過早餐後,傅時謹的助理將兩人的禮服送了過來,他為梅苒準備的是一條白色斜肩長裙。
秋拍會在下午三點開始,時間還算充裕,梅苒慢悠悠地洗了個澡,出來後坐在床邊細細地吹起長髮。
傅時謹則趁這個間隙進了浴室,沒一會兒,水聲便“嘩啦啦”地響起來。
梅苒吹好頭髮,隨手拿過手機想看時間,剛劃開螢幕,幾條來自同一個微博名的私信齊齊跳了出來:
晚風吹:你好好想想,今天我在香港遇到的人是你吧?
晚風吹:一定是你吧!?能陪在我男神身邊的女人除了是你還會有誰呢?
晚風吹:求求你了告訴我吧!不然我肯定抓肝撓肺,三天三夜睡不著覺了!你長得那麼美,心地肯定很善良的!拜託拜託!
梅苒忍不住笑了出來,她不緊不慢地回了一條資訊:“很抱歉踩了你的腳。”
那邊幾乎立時就有了回覆:“啊啊啊啊!我就知道是你!”
“好後悔沒被你多踩幾腳!嗚嗚,你和我男神看起來簡直配一臉,羨慕哭!”
“你們真的在一起了是嗎?肯定是了,祝你們永遠幸福!”
梅苒耐心地一條條看完,不多會兒,浴室的門開了,她指間剛打好的“謝謝”兩個字像受驚般突然滑了出去。
男人已走了過來,他身上只虛披著一件浴袍,露出大半胸口,剛洗過的頭髮還有幾分溼意,溼漉漉地搭在額前,他在她前面蹲下,深眸清亮,嗓音溫潤,“苒苒,幫我吹頭髮。”
梅苒忍住亂瞄的視線,欲蓋彌彰地輕咳一聲,拿起吹風機開始吹起來。
他的頭髮軟硬適中,觸感極好,她白淨的手指在他髮間穿梭,黑白映襯下,有一種說不出的曖昧感覺。
柔軟的指腹輕撫著頭皮,力度把握得恰到好處,吹風機將她身上的暖香如數撲到他鼻尖,傅時謹愜意地閉上眼睛,享受著這難得的一刻。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已到了下午一點,梅苒在衣帽間換好衣服走出來,傅時謹正一身正裝站在落地窗前和人講電話,聽到腳步聲回頭一看,視線倏然頓住。
久久沒有聽到回應,那邊猶疑地開口問道,“傅先生?”
“相關細節我會讓助理跟你談。”
傅時謹掛了電話,大步朝不遠處的人走過去。
梅苒和他對視,“好看嗎?”
“美極了,”他目光細細地巡視過她身上的每一寸,然後將胸前的布料往上提了提,“我彷彿看到了降臨人間的仙子。”
“哪有那麼誇張?”梅苒的臉像塗了一層胭脂。
傅時謹將一朵藍色妖姬別到她肩上,溫熱的指尖輕撫著那一處,聲音又低又啞,“相信我,不管在什麼方面,我都有著最好的眼光。”
果然,一進入會場,許多驚豔的目光,有來自男人的,也有來自女人的,如數聚集了過來,梅苒摟著旁邊男人的手,大方地同他們迎視著。
身為梅鴻遠的女兒,雖然平時不喜歡應酬,但她還不至於在這種場合怯場。
等人齊後,主持人宣佈拍賣會開始,每年的第一件拍品毫無疑問被傅時謹競得。
這是歷來的慣例,梅苒記得那篇報道中曾提過,他外公傅老先生是蘇富比、佳士得等幾大拍賣公司在大陸和香港開拓市場的重要推動者,而他本人也繼承了老人家的遺志,在海外文物回流上做了很多努力。
她當時看的不過寥寥幾百的文字而已,遠遠沒有現場觀感來得強烈,從那些人對他的敬重程度來看,在這個領域,他幾乎可以算得上是站在頂端上的人物。
心裡的震撼一波又一波襲來,那種油然而生的驕傲和這個人已屬自己所有的事實都讓梅苒無比激動。
她想成為更好的人來和他相配。
“怎麼了?”似乎察覺到她的情緒,傅時謹握了握她的手,“不用緊張。”
梅苒點頭,翻開拍品圖錄一看,原來下一個拍品就是她看中的那個“白玉冰蠶”,也就是她此行的真正目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