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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繁點頭,謹慎地說道:“沒錯,她喜歡世子爺府裡誰還看不出來?她還好意思保證絕不破壞您和世子爺的關係?既然不想破壞,她現在做的事又算什麼?一天到晚裝小,好像誰不知道她天真爛漫、純潔可愛、無辜懵懂似的!”
講到後面,竟然無法自持地沒好氣了,“大小姐,這是您心善沒往深處想,奴婢卻覺得表小姐的毒中得好生蹊蹺!說什麼去找哥哥摔下馬,然後遭了毒蛇,指不定是她的苦肉計呢!蛇毒那麼多種,她好巧哇,剛好中了一種沒有解藥,只能透過那個……什麼……冰寒功法逼毒的赤火毒,而這功法放眼喀什慶竟找不出第二個人練!她呀,把每一步都算好了!中毒、解毒,縱然世子爺再鐵石心腸,也不可能任由夫人的侄女兒殞命王府,這一來二去,不就有了接觸?而有了接觸,不正可以培養感情?表小姐真是好心計!為了俘獲世子爺的心竟不惜對自己下手,她也不怕被毒蛇給咬死!”
水玲瓏對文鳶著實印象不佳,這是作為女人、作為妻子的天性,不喜歡任何異性靠近自己的丈夫,哪怕知道丈夫不可能動心,也覺得丈夫把時間耽誤在別的女人身上實在不甘心。但枝繁對文鳶的分析帶了非常濃烈的主觀色彩,不僅枝繁,就連她自己也下意識地排斥文鳶。
水玲瓏按了按眉心,雲淡風輕一般地道:“行了,我睡一會兒,你退下吧。”
“是。”枝繁躬身退了出去,看了看天色尚早,離用飯的時辰還有大半個時辰,她回屋拿上一盒酥糖,去往了主院。
自打王妃和諸葛流雲一波三折,昭雲便像個美麗的瓷娃娃被雪藏了起來,她一日三餐無憂,四季衣裳不愁,能使喚下人,能出入主院,生活上依舊令人羨慕。
枝繁找到她時,她正坐在屋子裡給老子娘以及弟弟縫製衣裳,王府好布料多,她又不能明目張膽地拿出去賣錢,索性做些衣裳贈與家裡人。
“我怎麼每次來看你,你都在做衣裳?你是專門的繡娘嗎?也不怕傷了眼睛!”枝繁推門而入,蹙眉責備了一句。
昭雲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不做怎麼著?那麼多閒暇時光我拿什麼打發?不得閒死?”
枝繁瞪了她一眼:“哎呀呀,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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