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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忍不住扭過頭看了一眼,並面向水玲瓏讚賞地說道,“文鳶這孩子,倒是比我想象中的懂事一些,連哥兒和姐兒都那麼喜歡她,小孩子的直覺是最準的,他們若親近誰,這人的品行定然不會差了……”
話未說完,聲音梗在了喉嚨。
“啊——”哥兒忽然嚎啕大哭!
所有人“唰”的一下看向了他們文鳶!
文鳶的笑容僵在了唇角:“不……不是我,是姐兒,她搶了哥兒的玩具……”
“嗯啊——”姐兒也放聲大哭了起來……
哥兒哭,姐兒哭,屋子裡頓時炸開了鍋,任憑水玲瓏怎麼哄都無濟於事。尤其是姐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臉都紫了。
姐兒身子不好,眾所周知,她平日裡哭哪怕一聲,老太君都得心疼好半天,這會兒還沒半天呢,卻已哭了兩大回了,而且每一回都是往死裡哭,彷彿誰虐待了她一般。
老太君冷冽的目光鎖定了文鳶,擰了擰花白的眉毛,表情霎是警惕和冰冷,諸葛家的子孫就是她的逆鱗,誰欺負他們,她就跟誰急:“怎麼回事?你把哥兒和姐兒怎麼了?”
文鳶一頭霧水,惶惶然地搖頭:“我沒怎麼,我就是把搖鈴給了哥兒,哥兒玩得很高興,姐兒從哥兒手裡搶走搖鈴,哥兒這才哭了。”
“哇——”姐兒的哭聲又高了八度。
老太君的心肝兒一陣抽疼,看向文鳶的眼神越發凌厲,像鋒利的刀子一般:“那姐兒呢!她很少哭鬧的,她今天和你在一起,都哭兩回了!而且她不隨便拉尿,她、要尿了會自己說,今天卻在你身上尿!還哭得那麼厲害!”
是啊,她明明拉尿會自己說,卻無緣無故地尿在了她身上,委屈的是她才對!為什麼大家非但不同情她,還冤枉她對姐兒做了什麼呢?
“沒有啊!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啊,老太君!”文鳶急得快要瘋掉了,她真的不懂一歲的孩子為何這麼鬧騰,尿在她身上了,哭!玩具沒了,哭!玩具搶到手了,還是哭!
她面向姐兒,擠出一個親和的笑,試圖再一次展現她過人的魅力和親和力,然而,她做什麼都無濟於事了,姐兒就是哭,拼命地哭,弄得哥兒本不打算再哭又好像不好意思似的只能跟著繼續哭。
水玲瓏抱著哭個不停的姐兒,心中納悶不已,莫不是文鳶真對姐兒做了什麼,所以姐兒才如此委屈和難受?
上官虹譏誚地笑了笑:“文鳶啊,依我看,你還是離姐兒和哥兒遠一些的好,姐兒身子骨弱,可經不起一天好幾回的哭。”
水玲瓏和喬慧同時柳眉一跳,上官虹好像不怎麼待見文鳶?!
文鳶咬了咬唇,委屈得落下兩滴淚來:“堂姑姑,您說的好像我真的對姐兒和哥兒做什麼似的,可我真的什麼也沒做啊。”
上官虹冷笑,撇過了臉。
老太君看了看無論水玲瓏怎麼哄都哭得撕心裂肺的孩子們,又看了看衣著光鮮、髮飾精良的文鳶,眉頭一皺,眼底露出一抹失望來。
出了天安居,一行人各回各的院子,喬慧與甄氏先行,上官虹並水玲瓏落在後面,姐兒今早哭得略多,此時昏昏沉沉地趴在水玲瓏肩頭睡了過去。哥兒則被小夏抱著回了紫藤院。
上官虹瞟了一眼跟在不遠處的文鳶,眸子裡閃過一絲不耐:“玲瓏啊,別怪二嬸沒提醒你,有些人來者不善,該防的一定不能疏忽。”
水玲瓏順著上官虹瞟過的方向看去,就發現文鳶侷促不安地站在榕樹下,似乎專程在等她。
水玲瓏對文鳶沒什麼好感,可上官虹與文鳶同是上官家的人,哪怕一個長房,一個二房也是沾親帶故的,為何,上官虹這麼排斥文鳶?
“二嬸,你的話我聽不明白。”水玲瓏如實說道。
上官虹嘆了口氣:“傻孩子,要不是看在你娘與我一起長大的情分兒上,我真不樂意淌你們長房的渾水。我知道你和小鈺情比堅金,可有時候有些事有些人你不提前應付,等大局已定,再想反悔也沒了餘地啊!”
大局已定?上官虹似乎在……暗示什麼?!
水玲瓏狐疑地挑了挑眉!
上官虹擔憂地理了理水玲瓏鬢角的發,語重心長道:“相信我,我比誰都希望你和小鈺一生一世一雙人,希望茜兒在天之靈能夠安息,也希望哥兒和姐兒這輩子不用與別人共喊一個父親。可我是我,你是你,你插手不了我的庶務,我也管理不了你的門路,我能做的只有提醒,提醒你多長個心眼兒,別一不小心引狼入室!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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