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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死、太子不死,她就會是未來的太子妃,夫子再嚴厲也得給她幾面薄面。
啪!
金尚宮的戒尺打在了水玲溪的手背上:“課上沒有姐妹,只有同學!”
連太子妃你也敢打?世上怎麼會有這種怪類?水玲溪又驚又痛,忍住淚水和無盡的屈辱感:“請問夫子可不可以把規則一次性說清楚?這樣我們也能避免犯錯。”
金尚宮一口回絕:“不能。”
水玲溪的呼吸已頓,不可理喻!
水玲瓏搖了搖頭,這是夫子教給她們的第一課:人生沒有規則。
明面上的條框往往是掩人耳目的,真正危險的、起決定性作用的是那些看不見的潛規則。
水玲月見水玲溪也被打了,心裡稍作平衡,開始提筆,認真抄寫《女誡》。而水玲語和水玲清見識了夫子的狠勁兒,便也不敢以身子不爽或年齡太小為由拒絕抄書。
很快,課室裡安靜得只剩筆尖和紙張摩擦的聲響。
金尚宮端坐如佛,靜靜地打量著幾位千金,容顏最出挑的當屬嫡女水玲溪,她眉峰尖而高,屬於心計極深之人,但眉峰略靠近眉尾,說明她的蛻變來得較晚,如今……還是嫩草一根。
在她身旁是貴妾之女水玲月,此女的髮際線高,天庭飽滿,印堂發亮,接下來的幾年應當有大鴻運要走,但中庭的鼻子有些塌,鴻運過後怕是得走下坡路。
如果水玲瓏知道金尚宮的猜測,一定會給金尚宮點個贊,上輩子水玲溪的確是年近三十才變得心狠手辣,而水玲月嫁給了五皇子做側妃,也算飛黃騰達,卻在生第二個孩子時突逢五皇子府被查封,一家人發配邊疆,半路上,她便鬱鬱而終了。
金尚宮又把審視的目光投向了水玲瓏,女子九善,為邑封之貴也,一善——頭園額平;二善——骨細肉滑;三善——發黑唇紅;四善——眼大眉秀;五善——指纖掌軟,紋亂如絲;六善——語聲小圓,清如流泉;七善——笑不見睛,口不露齒;八善——行步詳緩,坐臥端雅;九善——神氣清媚,面板香潔。
她走下臺,捏了捏水玲瓏的左臂,又看了看水玲瓏的掌心,心中暗自驚歎:居然……九善齊全!此女的前途……不可估量!
看了水玲瓏這等尊貴的面相,再看水玲語和水玲清的便有些索然無味,金尚宮又回了講臺。
水玲溪小聲問:“大姐,夫子跟你說了什麼?”
水玲瓏壓低音量:“什麼也沒說。”
切!不想告訴我就算了!水玲溪翻了個白眼,繼續抄書。
最先抄完五十遍的是水玲月,反正夫子只說抄,又沒說非得抄得多好,她筆走飛龍,很快便完成了任務。她捧著厚厚一沓子紙張,起身欲交給夫子,在經過水玲瓏的席位時突然身子一歪,摔了下去,正好壓倒旁邊的水玲溪,水玲溪的手一抖,弄翻了墨汁,剛剛抄完的四十遍《女誡》毀於一旦!
水玲溪氣得面紅耳赤,把筆一放,冷聲道:“水玲月!你怎麼走路的?”
水玲月忙站直了身子,委屈地咬了咬唇:“不是我!是大姐把腳放在那裡,我不小心絆倒,這才摔了一跤。”
水玲溪扭頭看向水玲瓏:“大姐!是不是你?”
水玲瓏面不改色心不跳,也不看她,淡淡地道:“不是我。”
“夠了!上課禁止吵鬧!都把手給我伸出來!”金尚宮一聲厲喝,像天雷在靜謐的清空轟然爆破,直嚇得眾人雙腿打鬥,水玲清的下面一熱,竟是給嚇出了兩滴尿,她難為情地低下頭,用手揉了揉褲襠,好在只一點點,大家不會發現的吧……
從水玲瓏到水玲清,每個人捱了十戒尺,不管是滋事者還是受害者,亦或是旁觀者,無一倖免。從此以後,再沒誰敢在金尚宮的課上動歪心思。
“你們都姓水,真以為一個倒黴其餘的就能大快人心了?打斷骨頭連著肉,一個不好,其餘的又能好到哪兒去?”
金尚宮的意思是——團結,團結才是硬道理!堵優樓?
水玲瓏的眉心一跳,不禁想起了前世她們五姐妹的下場:她慘淡收場自不用說;水玲溪死沒死她不清楚,反正她被廢之後,鳳位空懸多年,誰也沒坐上去,且水玲溪被她下了絕子藥一生做不了母親也夠她喝一壺;水玲月的夫家被荀楓給抄了;水玲語是三皇子側妃,卻被正妃打壓得連孩子都懷不上;至於水玲清,她嫁給六旬官員做填房,被小妾害得三度流產,最終引火自焚。
還真是……都沒討到好!
水玲瓏的腦袋瓜子轉啊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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