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佛又回到了母慈女孝的日子。
水玲瓏遠遠地跟著水玲語,發現她不是回往自己的院子,而是繞了遠路,往水敏玉的院子而去。
水玲語跟水敏玉怎麼會摻和到一起?難道水玲語吃一塹沒能長一智,又打算助紂為虐來陷害她?對方突然回頭,水玲瓏忙拉著枝繁躲在了樹後。
水玲語一邊走,一邊回頭四處張望,她選的都是人煙稀少的小路,應當不會有人看到,但不知為何,她總感覺脊背涼颼颼的,好像被什麼可怕的東西給盯上了一般!
錯覺!一定是自己的錯覺!
水玲語不停地自我安慰,時下寒風凜冽,她的額角卻淌下豆大汗珠。
終於,在曲徑深幽處,她聽到了爽朗開懷的笑聲,她的眼眶一熱,淚水流了下來。
碧水涼亭裡,水敏玉正在和秦之瀟舉起對弈。
“長風和長安怎樣?”水敏玉狀似隨意地問。
“挺好,表弟很關心他們?”秦之瀟微微皺眉。
水敏玉的眼神微閃,道:“舅舅送的人,我豈有不關心的道理?”
秦之瀟釋懷:“這樣啊。”
又走了幾步,水敏玉的白子將秦之瀟的黑子圍得水洩不通,眼看這一局又將落敗,秦之瀟捉住水敏玉打算落棋的手腕,笑著道:“好了,表弟,別讓我輸得顏面無存,你棋藝了得,怎也不讓我幾分?”
這是玩笑話,水敏玉卻認真地解釋道:“現實生活中哪來這麼多你謙我讓?讓你是敷衍你,認真與你對弈才是尊重你。”
這話……似乎另有所指。秦之瀟想不明白:“是嗎?表哥受教了,一年不見,表弟的文韜武略都精益了良多,真是可喜可賀,不似我廢材一個,習武不能,弄文不成,倒叫表弟笑話。”
水敏玉客套地笑了笑:“表哥何須妄自菲薄?你早些年臥病在床錯過了習武的最佳時機,但從文為時未晚,活到老學到老,表哥努力,他日定有所成!”
秦之瀟的眼眸裡閃動起絲絲熱意:“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我多年心結被表弟一語開啟,來!我敬你一杯!”
秦之瀟和水敏玉碰杯,各自一飲而盡,秦之瀟放下酒杯時,眸光一掃,忽而看見了假山後朝他揮手的水玲語,他厭惡地蹙了蹙眉,不過是幾天逢場作戲,她怎麼事後跟個蒼蠅似的對他戀戀不忘?這樣的女子未免太過輕浮!
“表弟,我府裡還有事,先回了,改日再找你下棋。”秦之瀟拍了拍水敏玉的肩膀,作勢要離去,這時,水玲語向前走了一步,秦之瀟駭然失色,竟是有些心虛。
水敏玉沒注意到秦之瀟的異常,只伸了伸懶腰:“我還跟母親約了品茶,就不送你了。”
水敏玉轉身走下臺階,不多時便消失在了秦之瀟的視線。秦之瀟環視四周,沒發現可疑人物,這才疾步走向了假山後的水玲語,想起上次的計劃失敗,他沒能替姑姑辦成事把水玲瓏娶回府,他就覺得特丟人!而他理所當然地把一切罪責都歸咎到了水玲語的頭上!面對水玲語,他沒必要也不想戴上偽善面具了!
“你找我做什麼?”
這語氣,異常冰冷,帶著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疏離。水玲語的心忽而一痛,像被長針給紮了一下:“之瀟,你……你這些天……怎麼不來看我?”
秦之瀟眉頭一皺,冷冷地道:“請注意你的稱謂,我是你表哥,不要直呼我的姓名,還有,我和你只是普通的表兄妹關係,還沒好到天天去看你的地步!”
水玲語像遭了五雷轟頂似的,整個人傻傻愣住,好半響,才喃喃地道:“我……我受傷了……”
秦之瀟看也不看她:“受傷了就該請大夫,找我何用?我又不懂醫術!”
“之瀟!你吻我的時候不是這樣說的!你說過你喜歡我!想要娶我為妻的!只要我們齊心協力……一定能……”講到這裡,水玲語已經泣不成聲。
秦之瀟卻是半分憐憫都無:“是嗎?我什麼時候說過?誰能替你作證?”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她早該猜到了!從前她不過是摔了一跤擦破皮,他就巴巴兒地趕來給她送藥,而這回她傷得幾天下不來床,他竟連差人問候一聲都沒有!可她就是不甘心,就想親自找他求證!
況且,她也沒了退路!
腦子裡做了一番掙扎,水玲語把心一橫,壯著膽子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神色悽楚道:“之瀟!你聽我說,我有了你的……嘔——”
秦之瀟奮力甩開水玲語的手,水玲語一個踉蹌,倒退幾步,同時,胃裡猛一陣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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