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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鈺單手按住門框,定定地看著只能到他肩膀身材嬌小膽子巨肥的水玲瓏,眸色一深,笑,卻令人毛骨悚然:“膽兒肥了啊?都敢往我書房塞女人了!”
水玲瓏撇過臉,淡淡地道:“怎麼是塞呢?你自己欠下的風流債,我大度不計較,逞了你的心罷了,你別得了便宜不賣乖,吃幹抹淨還轉頭裝出一往情深,好像你多含糊我似的!至高無上的世子夫君,我福薄命輕,真真兒承受不住您這份恩寵!”
“狗屁風流債!”諸葛鈺火冒三丈,眼底的怒火似要將她燒得毛都不剩,“我和她連一句話都沒講過!”
原來被人誤會是這種感覺,太、太、太不好受了!
他看向水玲瓏,這些天她是不是也這麼委屈?
水玲瓏似嘲似譏地笑了笑:“人家可是連你給的定情信物都送來了,板上釘釘,我都不好意思將人拒之門外。”
諸葛鈺果斷不喜她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一把掐住她的下顎,強迫她與自己對視,他企圖從她眸子找到哪怕是一丁點兒的眼淚,也好證明她是單純地與他慪氣,而非信了那個老妖婆的讒言,但令他失望了,她的眸子裡清亮得幾乎能映出他每一個糟糕的表情,他氣急,無所適從,胸口漸漸起伏得厲害,“你聽好了,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說一遍!我南巡的時候,就是那姓白的老妖婆攔著不讓動工,她在當地頗有名氣,又有百歲高齡,我沒來硬的,一直在和她談條件。有一次,白馬村暴雨,造成許多房屋坍塌,她的磚窯廠也塌了兩處棚子,我進去救人,把衣服脫給了一個奄奄一息的小男孩兒,後面沒要回來罷了!她的工廠出事,死了二十餘人,重傷五十多人,我當起了臨時大夫,她的工棚安全設施不全,她難辭其咎,便讓幾個孫子孫女悉心照料那些傷患,別說睡誰,我連一個女人的一根頭髮絲都沒碰過!”
包括那個什麼白富美,要不是調查真相,他壓根兒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水玲瓏哼了哼!
諸葛鈺的心陡然一沉:“水玲瓏!”
水玲瓏很配合地應著:“到!”
諸葛鈺的一口濁氣堵在了喉頭,有火無處發,他憋得胸腔快要爆裂開來:“你到底信我不信?”
水玲瓏開啟他掐住她下顎的手,一道嫣紅的痕跡浮現在了白皙水嫩的肌膚上,他的瞳仁一縮,她卻漠然地與他擦肩而過。
諸葛鈺轉身,看向她蕭然的背影,深吸一口氣,道:“你生氣了是不是?氣我這幾天沒理你!”
水玲瓏不語,說實話,她才是最不喜歡解釋的那一個。
尤其知曉自己懷孕的事實後,再想起這些天沒日沒夜地操心他有沒有衣服穿、有沒有鞋穿,熬夜熬得掉了幾百根頭髮,她覺得……有點兒委屈!
水玲瓏繼續前行,絲毫不管諸葛鈺的怒火。
諸葛鈺急得不行了,也後悔了,早知道她驢脾氣上來這麼倔,他當初傻了瘋了才會和她冷戰!
這下好了,惹毛她了……
“水玲瓏!”諸葛鈺再次試圖用自己強大的氣勢穩住局面。
水玲瓏根本不鳥他,我行我素地往前方走去。
諸葛鈺急得跳腳,三步並作兩步,將她攔腰一抱走進了剛剛那間屋子,爾後在水玲瓏驚愕的注視下,揮袖拂落長案上的文房四寶,墨汁賤了一地,毛筆滾出無數細小的紋路。
“你做什麼?”水玲瓏瞪大了眸子,這回,換諸葛鈺不吱聲了。
諸葛鈺將她平放在長案上,三兩下褪盡衣衫,俯身扣住她的手腕,又霸道地壓住了她的腿……輕柔的吻落在了她眉心,隱忍還是什麼其他的緣故,他的唇瓣微微顫抖,她的身子也跟著微微顫抖。
水玲瓏能感受到他作為男人的某項慾望正在覺醒,心,撲通撲通跳了起來,這是佛堂,旁側的高腳案桌上正供著一尊白玉觀音,慈眉善目、面色寧和……
她有種被人圍觀的羞窘!
“諸葛鈺,你瘋了!這是佛堂!菩薩看著呢!”
諸葛鈺怒極,反而邪肆一笑:“那就讓她好好看看!”
大掌帶著磨礪的觸感,一寸寸掠過她嬌嫩的肌膚,看著她微微顫慄的身子,像一朵嬌豔的桃花徐徐盛開,在他的滋潤下只為他盛開,他冷沉的臉終於有了笑容。
但每次他想給她多一些愉悅時,她都喘息著哀求他輕點,他又懷疑……這些天自己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一場莫名其妙的冷戰就這樣莫名其妙地結束了。
水玲瓏水霧一般的眼眸幾乎要落下淚來,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