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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土匪頭子又有什麼區別?秦芳儀胡思亂想了好半天,直到水玲瓏將溫熱的茶杯放到她手心,她才霍然回神,將茶杯重重地擱在了桌上:“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到底是不是你誣陷敏玉的?”
“母親,我是受害者呢,今兒要不是諸葛鈺,我或許都無法活著回來見你,你怎麼不先關心一下我呢?難道敏玉是你兒子,我就不是你女兒?”水玲瓏捧起茶杯,彷彿陷入了美好的回憶中,“還記得我剛回府時,母親你拉著我的手說,‘一轉眼,大女兒都這麼大了’,我心裡感動,一直記著母親的好呢!”
記著你搶了我父親!記著你迫害董佳雪!記得你差點兒讓我餓死!
秦芳儀被水玲瓏微微含笑的眼神弄得心裡一陣打鼓,她笑得……太陰險了!
丟臉!不就是個庶女嗎?自己怎能被她給唬住?秦芳儀習慣性地去撫髮髻上的流蘇,一模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束髮,而剛剛她就這麼毫無形象地在府裡跑了一圈,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秦芳儀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尷尬,皮笑肉不笑地道:“既然記得我的好,就想法子把敏玉給我弄出來!”
她明明是來責問水玲瓏的,眼下竟是被牽著鼻子走忘了追問!
水玲瓏聳了聳肩,露出無辜懵懂的神色:“母親太看得起我了,我一不做官,二不是皇室公主,我只是個豪不起眼的小小庶女,就連平日裡多吃一道好菜,還得自個兒掏銀子,試問這樣的我,何德何能救得了敏玉?”
這是在怪她太刻薄她了?秦芳儀的嘴角一抽,側過身子冷聲道:“姚成是諸葛鈺的姐夫,你通融一下,讓他放了敏玉。”
求人求成這副模樣,秦芳儀你真當我欠了你?水玲瓏的唇角揚起一個似嘲似譏的弧度:“啊,這……真是為難,之前就是諸葛鈺擒獲了歹徒送入官府的,若我突然求姚成放人,這打的是諸葛鈺的臉,我可沒膽子得罪諸葛鈺。”
臭丫頭,分明在跟她耍烏龍!秦芳儀倏然起身,雙目如炬道:“你別跟我兜圈子了!敏玉到底有沒有害你,你心裡比誰都清楚!那些殺手是你和諸葛鈺準備的吧?啊?目的就是構陷我的敏玉!水玲瓏,尚書府最近經歷的風浪還少嗎?你為什麼非得再舔一個‘姐弟相殘’的醜聞?你是不是不把尚書府的名聲搞臭、不把尚書府的家風敗壞,你就不罷休?覆巢之下無完卵,尚書府是你家!它垮臺了,對你又有什麼好處?”
這個家帶給她的只有災難和折磨,她就是要看著這些惡人在地獄裡掙扎,猶如她在冷宮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時,他們也笑著看她的笑話一般!
水玲瓏的嘴角露出一個享受的笑意來……
秦芳儀的大腦悶悶一痛,水玲瓏……水玲瓏似乎就是要把尚書府鬧得人仰馬翻!就是要所有人都不得好死!都說投鼠忌器,她再討厭水玲瓏、再討厭那些庶子、庶女,也顧及了尚書府的體面不敢下狠手,水玲瓏不同,她孑身一人,沒有顧忌、沒有弱點!她就是要把所有得罪過她們母女的人往死裡整!哪怕她也一同……灰飛煙滅?!
一念至此,秦芳儀的脊背暮然蔓過一層嚴寒,她按住額頭,開始大口大口地喘氣,心裡像壓了塊沉甸甸的石頭,連呼吸都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水玲瓏看著秦芳儀在她跟前像只螻蟻一般掙扎,她就覺得十分暢快!當她抱著渾身燒傷的清兒,用已經不能行走的下肢跪在秦芳儀面前,求她給清兒請個大夫時,秦芳儀怎麼說的?她說:“你早不是水家人,與我形同陌路,我憑什麼幫你?我要施捨乞丐也得看乞丐長得合不合我眼緣,瞧你們如今的醜樣子,我看了便噁心,沒修理你們一頓算是仁至義盡了!”
是啊,她本不是水家人,水敏玉的死活跟她有半文錢關係?她就是故意把水敏玉弄進大牢的怎麼了?
不知過了多久,秦芳儀總算控制住了幾欲崩潰的情緒,她的手抖得厲害,聲音,也顫得厲害,但眸光裡除了憎惡,儼然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恐,她放低了姿態,道:“好,今天我們就把話挑明,你開個條件吧!”
水玲瓏睜大亮晶晶的眼眸,天真無邪地笑了:“我真的聽不懂母親在說什麼?抓走敏玉的是卓大人,審理敏玉的是姚大人,母親要賄賂也不該賄賂我呀!再說了,母親那兒有什麼能賄賂我的呢?”
有什麼能賄賂她的……
錢?不,現在的水玲瓏不缺錢,或者說水玲瓏從不貪錢!
權?府裡的中饋在老夫人手裡,老夫人器重水玲瓏,水玲瓏也算半個掌家人。
名?水玲瓏在賞梅宴上大放異彩,昨日又救了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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