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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玲瓏再三謝過,張院判起身告辭:“若沒什麼事,老夫先回太醫院了。”
老夫人聞言,親自站起身,想要送張院判到門口,院判不同於尋常太醫,況且日後水玲溪做了皇后,少不得有需要太醫周旋一、二的地方,老夫人這是提前給水玲溪積點人脈。
水玲瓏的瞳仁一縮,笑著開口:“請問張院判,有傷口的人是不是也不能吃發物?”
“一般來說是的,辛辣的也不要吃多。貴府可是有人受了傷?”張院判對水府的事頗為上心。
老夫人腦海裡靈光一閃,眼神一亮,道:“張院判,你既然來了,可否替我二孫女兒瞧一下傷勢?這都過去十來天了,她還綁著紗布,我擔心她的傷勢惡化了。”
水家二小姐可不就是太子的未婚妻?張院判不敢有所怠慢:“請老夫人安排!”
長樂軒。
秦芳儀神色淡漠地斜靠在貴妃榻上,她穿一件藕絲琵琶衿上衣,豆綠色;一條軟銀輕羅百合裙,素色,不招搖卻清秀。
水沉香下馬,她開心得不得了,自己的女兒能做太子妃,她又何須一個懷著龍嗣的帝妃?搞不好水沉香生個皇子,將來還要跟太子搶皇位,所以,水沉香真的沉了,她比誰都高興!但為什麼又殺出個珍貴人?水玲月那賤丫頭居然把主意打到了皇帝的身上!現在,哪怕她不出門也能想象那些貴妃怎麼說水家了——瞧啊,庶妹成了嫡姐的庶母,姑姑成了侄女兒的姐姐,這家子輩分亂的,真真是叫人咋舌!
水玲月成了水玲溪的長輩,豈不就成了她的同輩?難道下次水玲月回府,不叫她母親,要改口叫姐姐?那周姨娘是什麼?是她姨?
秦芳儀頭疼!
“亂七八糟都是些什麼事兒?”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
趙媽媽把能摔的東西悄無聲息地挪走,夫人待字閨中時喜好練字,成親後愛上了刺繡,生完孩子又迷上了打算盤,如今不掌家了,無事一身輕,她反而好上了摔東西:“夫人,您可是在氣四小姐?”
秦芳儀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趙媽媽見她雖不愛說,但也沒露出不耐煩的神色,於是接著道:“依奴婢看,四小姐是不願嫁給江總督,這才想方設法巴結了皇上,說不定水貴人啊,正是她給拉下馬的。”
“她有這能耐?”秦芳儀眉頭一皺。
“您想啊,鋪子裡做賬還分明、暗兩本呢,宮裡頭的事兒能真是傳什麼便是什麼?就算水貴人真的有販賣宮中物品的陋習,可為何早不發現晚不發現,偏四小姐一行人一入住關雎殿便東窗事發了?你不覺著奇怪?指不定啊,就是四小姐告的密呢!”趙媽媽講得眉飛色舞。
秦芳儀冷哼道:“為何不是水玲瓏?她的心眼兒比水玲月的只多不少。”
趙媽媽暗自嘆了口氣,其實夫人什麼都明白,偏要借她的口說出來:“犯罪都講究作案動機,咱們上次為了刺激周姨娘有所動作,故意叫人洩露了江總督和四小姐的親事給她,她和四小姐為逃避親事,便打了皇上的主意,同為皇上的女人,四小姐和水貴人之間便再也不是姑侄,若水貴人還是玉妃,知道自己侄女兒爬了她丈夫的床,不整死四小姐算好的,四小姐這麼做叫‘以防萬一’。”
“嗯。”秦芳儀淡淡地發出一個鼻音,隨手去摸茶杯,卻摸了半天沒摸著,扭頭一看,竟是杯子都被撤走了,她狠瞪趙媽媽一眼,趙媽媽頭皮一麻,趕緊端來新茶,又道,“大小姐本來就是鎮北王府的世子妃,不比給人做妾好?且昨兒奴婢親眼瞧見諸葛世子和大小姐手牽著手在院子裡散步,那模樣……真真是恩愛極了。”
提到這個,秦芳儀不免又嘆了口氣,太子對玲溪可沒這麼上心……
趙媽媽沒注意到秦芳儀眉宇間的憂色,自顧自地道:“大小姐啊,沒有害水貴人的動機,指不定大小姐生病也是四小姐弄出來的,大小姐要是死在了關雎殿,水貴人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只不過啊,後面大小姐被三公主和姚夫人接走,此計落空,四小姐便另生一計,雖比殺人次了些,卻也把水貴人給打入冷宮了,不是?”
趙媽媽最大的能耐便是結合零星的線索編織出一個合情合理的故事,這招屢試不爽!
秦芳儀把茶杯放到唇邊,想喝又放了下來:“沒錯!水沉香的確是水玲瓏被接走之後才出事的!水玲月竟這麼有心計,看來我從前都防錯了人!”防什麼水玲瓏嘛?一早該防水玲月!
“唉!”趙媽媽搖了搖頭,“可惜啊,皇上似乎很青睞四小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