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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玲瓏開門見山道:“剛剛二夫人說董佳姨娘偷聽,是什麼意思?”
秀兒嗚嗚咽咽地把早上喬慧與甄氏談話,結果有人踢翻廊下花盆的事闡述了一遍:“……她一定是受了太大刺激才會慌亂得踢翻了花盆!流珠姐姐親眼看到的,絕不會有假!”
水玲瓏深邃的眸子裡流轉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暗光,片刻後,緩緩地道:“秀兒你突然腹痛先回院子裡,燕窩我會派人送去娉婷軒。”
秀兒先是一愣,爾後含淚點頭,捂著肚子回了娉婷軒,放眼整個王府,也就世子妃待二少奶奶最真心。
秀兒離開後,枝繁嘆息著搖了搖頭:“沒想到啊,董佳姨娘那麼溫婉的一個人,下起手竟這麼狠,女人的嫉妒心太可怕了!”
水玲瓏丟了手裡的葉子,又抬手去掐,摸了半天沒摸著,抬頭一看,才發現枝條已被她掐得光禿禿的了。她用帕子擦了手,枝繁麻利地接過,並奉上一塊新的,她拿著晃了晃,挑眉道:“董佳琳踢沒踢花盆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流珠一定沒有親眼瞧見。”
“為什麼?”枝繁不假思索地問,流珠沒必要撒謊啊!
水玲瓏斜睨了她一眼:“你最近越活越回去了,流珠是聽到花盆倒地的聲音才跑出去的,難不成董佳琳一直抬著腳,等流珠捉現行?”流珠也不算撒謊,人性如此,像盲人摸象一般,極容易給客觀事實加上主觀色彩,水玲瓏推測的情況是:流珠聽到聲音,跑出去看,董佳琳正在扶花盆,流珠就認定董佳琳是踢倒花盆之人,繼而推測她是偷聽了牆角的人。
但事實會否真的如此呢?
既德妃迫害小柿子事件之後,水玲瓏強悍的多疑心理再次迴歸,她朝枝繁勾了勾手指,枝繁附耳,聽得她道:“你拿燕窩去娉婷軒,然後……”
一頓飯,食不知味兒,少了一個人,但彷彿缺了一大片。
紗櫥將男女眷格開,水玲瓏沒聽到老太爺對此發表任何言論,心中不免疑惑,安郡王好歹是親孫吧,哪怕曾經是庶出,那也流著諸葛家的血脈,喬慧的事兒老太爺當真不管?!
這便是尚書府與王府在教育體制上所呈現出的不同之處,老夫人把權時,上至水航歌與小妾,下至水敏輝和水玲瓏,她統統都要管。在王府卻鮮有隔代教育的案例。諸葛流雲和冷幽茹的事,老太爺插手了,因為諸葛流雲是他兒子。水玲瓏懷孕不宜行房,諸葛鈺憋得嘴角起了火包仍不弄倆通房丫鬟,老太爺也看不慣呢,但也沒多嘴。這也是為何老太爺在解決“冷幽茹事件”時,罵了諸葛流雲、罵了冷幽茹、罵了老太君,卻沒當面指責諸葛汐和諸葛鈺。
用完膳,諸葛鈺牽著水玲瓏的手回了墨荷院,昨晚是餵飽了她,他卻沒盡興,忍了月餘只能碰兩回,難受死了,這不,嘴角還真長了一個不仔細看看不出來的火包。
水玲瓏輕笑,摟住他脖子,在他唇上輕輕咬了一口。
又痛又癢,諸葛鈺體內邪火亂竄,抱住她腰身,在她打算抽離之際主動勾住了她的丁香小舌。
身邊的不幸時刻提醒著人們要且行且珍惜,看到昨天尚且巧笑嫣然的喬慧今天便失去了腹中骨肉,水玲瓏又重溫了一次差點兒失去小柿子的後怕,完全……不敢直視!
諸葛鈺感受到她情緒上的不安,鬆開她唇瓣,輕撫著她脊背,說道:“我會傾盡一切保護你和孩子,但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自己要多加小心。”未必是誰要謀害她,譬如摔跤、譬如磕碰,都很危險,“小廚房再也不許進了,爺爺和父王那兒我親自去說。”
水玲瓏……沒有反對!
諸葛鈺退了一小步,俯下身,親了親她微微凸起的肚子,“乖乖的,等爹給你買糖吃。”又看向水玲瓏,“去完爺爺和父王那邊,我還有些公務要處理,大約一個時辰。”
水玲瓏一把抱住他胳膊:“不許走!”
諸葛鈺濃眉一挑,有些驚訝地看著她:“不出府,就在外院的書房。”
水玲瓏的臉蛋在他胳膊上蹭來蹭去,小爪子也在他身上揪來揪去:“在這裡辦公行不行?”
呃……把暗衛叫進他們的臥房?當然……不行!
諸葛鈺摸了摸她腦袋,輕輕一笑:“真的是很重要的事,我儘量早些回來。”
“嗯~”否認的調調!
諸葛鈺眨了眨眼,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差點兒懷疑自己在做夢!她受什麼刺激了?怎麼好像突然變得特別粘他?與以往裝出來的迎合不同,他確定她這回是真的希望他留下。
某人的虛榮心無限膨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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