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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越和他相處,越覺得有一種被捧在掌心的感覺。而漸漸的,水玲瓏發現自己似乎……有點兒享受這種感覺。
魅惑一笑,第一次,雙腿主動盤上了他腰身……
這種邀請無疑是致命的,諸葛鈺所有的壓抑霎那間崩潰,如怒海狂瀾,似繁花初綻,一陣陣驚濤駭浪,一寸寸旖旎風光,二人同時飛上曼妙雲端,又同時跌下慾海深淵……
記不清誰的汗水溼了誰滿臉,誰的抽泣遮了誰喘息,幾番極致愉悅過後,是排山倒海而來的疲睏,水玲瓏打了個呵欠,進入了夢鄉,但那隻粉嫩的藕臂仍未離開諸葛鈺的身子,死死地摟著他,像摟著一個大暖爐,再不覺著嚴寒。
諸葛鈺可高興壞了,她從前不會這樣,總是有多遠躲多遠,睡覺時都是他刻意將她禁錮在懷裡。現在,卻彷彿怕他跑了似的摟得這樣緊。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諸葛鈺嘗試掰開她的手臂,掰掉沒多久,她又放了上來。
諸葛鈺瞬間喜得像個終於要到了糖果的孩子,歪過腦袋,對準她紅腫的唇親了又親,真覺得親不夠,恨不得把她含進嘴裡,一輩子一刻也不分開了!
又過了大約兩刻鐘,諸葛鈺心滿意足地砸了砸嘴,想起還有事情要辦,他打算起身。
小心翼翼地再度拿開她的胳膊,令人驚訝的一幕出現了。
水玲瓏迷迷糊糊地哼唧了幾聲,身子一動,爬到他的身上,將他徹底壓在了下面!
諸葛鈺哭笑不得,好把,他算是會過意了,她就是把他當成了一個天然暖爐外加舒適抱枕,還以為她真的有多捨不得他了呢!
“真拿你沒辦法!”捏了捏她鼻尖,諸葛鈺輕撫了她的背良久,這回,水玲瓏真的進入了深度睡眠狀態,天昏地暗,雷打不醒。
諸葛鈺將她放平,並給她掖好被角,看她像個熟睡的嬰兒偶爾勾唇偶嘟唇的模樣,他欣慰一笑,起身去淨房整理了一番,這才去了前院見安平。
他問她過得好不好只是想聽她訴訴苦,並非真的沒有答案。府裡發生的事,除開去黃記酒樓給冷幽茹買紫河車,旁的安平都在信裡事無鉅細地說明了,其中當然包括甄氏動用水玲瓏身邊的丫鬟做苦力一事,王府的丫鬟婆子過百,甄氏哪兒找不到苦力,偏得逮住水玲瓏的人?這是在借水玲瓏立威麼?
甄明嵐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諸葛鈺翻開一本字跡娟秀的摺子,眸光犀利得令人想起大漠孤鷹和沼澤野狼,一出擊便會將眼前的獵物一口吞掉,連毛都不剩下!
安平的頭皮麻了麻,就看見諸葛鈺將摺子隨手一扔,正好落他腳邊,他狠狠一驚,聽得諸葛鈺聲若寒潭道:“把摺子還給諸葛銘,就說,他初入京城,對各方形勢掌控得不甚清楚,還是等他看清了形勢再來找我舉薦!”
安郡王殺敵有功,皇帝龍心大悅冊封其為郡王,安郡王向皇帝表明了效忠朝廷的決心,皇帝便許他暫代了吏部的一個閒職,論軍功,論身份,論母族背景,論京城勢力,他沒有一樣比得過諸葛鈺,是以,皇帝給諸葛鈺的全都是實打實的好處,給他的卻不免有些虛晃。為了在京城徹底站穩腳跟,他十分努力地遊走於各個權貴之間,但社會關係能賦予他一些助力,真正躋身朝堂卻必須要有王府的舉薦。諸葛流雲在家養傷,能代表王府的便只剩諸葛鈺了。
安平將摺子和諸葛鈺的話盡數帶到,安郡王捏著冰冷的摺子,卻像捏著一塊燒紅的炭,滾燙的溫度從手掌直達心底,灼得他七竅生煙!
好不容易平息了雲琉的怒火,又惹毛了諸葛鈺,雲琉如何他暫且不談了,反正有鎮北王府這顆大樹,雲琉哪怕再火大也沒膽子真來報復他,諸葛鈺不同了,自己的仕途官路全部捏在諸葛鈺手中,他要是放棄了自己,自己哪怕覓得了肅成侯府這座靠山,也在京城混不出什麼名堂!
明明諸葛鈺南下之前二人都還好好的,其間他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對不起諸葛鈺的事,那麼,諸葛鈺緣何突然對他發難?
暗夜中靜思了良久,腦海裡閃過一道思緒,他起身,去往了湘蘭院。
湘蘭院內,甄氏將腿擱在凳子上,小丫鬟跪地,輕輕地給她捶腿,她靠在椅背上,笑眯眯地磕著瓜子兒:“呵呵……男人嘛,誰不好色?那麼多年不納妾,王妃真當諸葛流雲是愛她愛得不可自拔?不過是沒碰到閤眼緣的罷了!”
柳綠長得美,非常美,比王妃差一點兒,卻她見過的其他女人強太多。可這些不是王爺看上她的原因!那丫鬟一直縮在墨荷院,並不怎麼出門,要不是上回她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