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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允許你屬於任何人的……”
諸葛鈺微微揚起唇角,抬手拭去她臉上的淚水,道:“我知道我娶的是什麼樣的人,也能預料到背叛她的下場,如果我哪天真的傷到她了,在她手裡‘光榮’是我活該。”
“兒子隨你,笨笨的,姐兒隨我,頂聰明。”
“嫌棄我和兒子了,是吧?膽兒肥了呀你諸葛鈺!”
……
水玲瓏摸著皓腕上的手鐲,笑出了眼淚。
原來不知不覺間,情思已如跗骨之蛆,亦如瓊枝藤蔓,以為今生不可能再為誰跳動的心再次擂鼓了起來。
現在,水玲瓏萬分慶幸,慶幸自己沒有被仇恨擊垮了理智,而是給了自己一條可以通往幸福的道路,在得知荀楓對她的好感時,她可以選擇為了復仇墮入地獄,但她沒有。
對付荀楓不是為了前世的仇恨,而是想守護諸葛鈺和她的幸福小家。
許是今晚的笛聲勾起了思念無處宣洩,水玲瓏笑著取出古琴,也輕輕彈奏了一曲。
似幽幽清風拂過山河百川,似一縷晨曦穿透霧靄厚雲,穆華心底的落寞就在天籟般的琴聲裡悄無聲息地消散了許多。他放下長笛,靜靜聆聽,越聽越覺得……親切!
奇怪。
一曲作罷,水玲瓏才想起來白天新研究了一款甜點,她喚來枝繁:“把食譜給二姑爺送去,嗯,順便送份蟲草雞湯給他補補身子吧,他也夠累。”
枝繁拿過食譜,瞟了一眼牆壁上的沙漏,又一想剛才聽到的笛聲,覺得反正姑爺沒睡,晚不晚也沒關係。
枝繁轉身去了小廚房,與鍾媽媽講了水玲瓏的吩咐,鍾媽媽立刻熱了一盅蟲草雞湯裝入食盒。枝繁擰著食盒出了紫藤院。
明月高掛,夜風幽冷。
守門的楊婆子坐在板凳上剔牙,張婆子拿了紅線在編手工穗子。
楊婆子啐了一口,不屑地嘆道:“我說你一天到晚做這個你累不累?累不累?”
張婆子睃了她一眼,哼哼,不以為然道:“累!但我累得心裡踏實!不像你呀整天遊手好閒,都不知做了些什麼!”
楊婆子就笑了,隱約有那麼點兒清高:“你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呢!想當年咱倆一同入府的吧,丈夫都死了,我一個人過,你非得改嫁,現在可好了?我逍遙自在,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你呢,份例銀子不夠還得做手工賺子,照我說,你家那殺千刀的賭棍一條,不是你年老色衰他都能把你給押上桌咯!”
張婆子被戳中痛腳,咬唇瞪了瞪楊婆子,爾後陰陽怪氣地笑道:“賭棍怎麼了?賭棍他也是男人!我回了屋總有人暖被窩,你才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那個!呵,想男人了吧!”
楊婆子的眼底閃過一絲尷尬,撇過臉嗤道:“老孃會羨慕你?得了吧!嫁給那種男人我寧願受活寡!”
張婆子聞言,手裡的動作停了停,目光盯著楊婆子,腦袋卻側了側,小聲問道:“誒,你說,二姑爺搬來大半年了吧!他好像……沒納妾也沒碰過哪個丫鬟。這……”
後面兒的話戛然而止。
楊婆子朝裡瞅了瞅,微傾過身子,含了一絲不明笑意地道:“院子裡的丫鬟個個兒都是貌美如花的,最先的一批姑爺看不上,王妃緊接著又送來新的,姑爺還是沒碰,依我看啊,這不正常!”
“嗯?怎麼不正常了?”張婆子故作疑惑。
楊婆子在心裡鄙視了她一番,明明什麼都清楚,卻非得借她的口講出來,偏她嘴賤,一撩撥便滔滔不絕了:“哪個男人沒那方面的需要?姑爺不碰,興許……”
比了個咔擦的手勢在下腹。
張婆子一噎,低下了頭。
如果真是那方面有毛病,問題可就大了。算了,還是別把女兒召進府。
二人談話間,一名身形削瘦的粗使僕婦擰了一壺酒走來:“兩位老姐姐,你們好!”
楊婆子和張婆子齊齊看向了來人,瞧著面生,沒見過!
婦人似是知道她們的疑惑,忙自告奮勇地道:“我姓高,單名梅,是府裡新來的下人,被分配來附近做灑掃,日後怕是得常打照面兒,兩位老姐姐多擔待些!”
言罷,從懷裡掏出兩個裝了銀裸子的錢袋,一人遞了一個。
倆人都是府裡的老人了,對於這項不成文的規矩見怪不怪,心安理得地收下,看著婦人的眼神已柔和了不少。
婦人開啟食盒,端出裡邊兒的燻雞腿、醃臘肉、土豆燒牛腩和一壺酒,三個杯子,爾後笑盈盈地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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