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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聲,蕭元德直接扇了錢皇后一個大巴掌。
福身行禮的錢皇后,一個不慎,被扇倒在地,被打得有點懵的錢皇后,回過神來後,一臂撐伏在堅硬的地面,一手捂著捱打泛痛的臉頰,眼中有淚花滾落,顫聲哭泣道:“臣妾到底犯了何錯,惹得皇上如此大怒,竟無緣無故動手打臣妾?”
蕭元德冷哼一聲,語氣譏諷地反問道:“無緣無故?”掀衣掠袍在椅中坐下,蕭元德拍桌大怒道:“那朕來問你,好端端的,吏部尚書的家眷,今日為何會被宣進宮來?”
錢皇后緩緩直坐起身子,輕輕拭著眼淚,語聲哽咽道:“是母后下懿旨宣她們進宮的,這與臣妾何干?”
蕭元德橫眉,目光凌厲,冷冷的開口:“你當朕真的是糊塗蟲麼!你派給湘湘兩個你的心腹嬤嬤,朕難道會不知你的用意何在?”
錢皇后心頭微驚,面上卻哭著道:“湘湘出嫁,臣妾作為伯母,贈她豐厚的嫁妝,送她穩妥的下人,怎麼就成了別有用心呢?臣妾冤枉啊。”
蕭元德扯嘴冷笑:“你冤枉?先前,你幾次攛掇母后,想讓朕授吏部官職給你兄長,你當朕不知道?”
錢皇后哭聲漸止,卻滿眼盈淚,輕辯道:“臣妾沒有……”
蕭元德再拍桌,冷喝道:“你是沒有明說!你只用說你兄長沒有好的前程,再順便透漏下哪個官位空著,自有母后開口來找朕!”
錢皇后眼淚嘩嘩滾落,繼續哭道:“就算是臣妾的錯,可這與母后今日召見南家女眷有何關係?”
蕭元德深深盯著錢皇后,低低緩緩道:“你還跟朕裝傻?吏部列六部之首……朕還好好活著呢,你這個做母親的,倒是替太子處處著想,嗯?”
錢皇后仍面色鎮定地哭:“臣妾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蕭元德霍然站起身來,居高臨下道:“朕最後再說一次,你給朕安安分分做你的皇后,別再拿太后當槍使,別自個害了自個,也害了……太子。”最後兩個字的咬音,尤其的重。
……
回了府的南老夫人,並未感覺好轉,反倒真真切切的病了起來,還頗有越病越重的趨勢,南珏、南瑾和南琦三兄弟早告假在府,盡皆侍奉於南老夫人床前,南屏亦然,婆婆病了,兩個兒媳婦、一個孫媳婦均懷著孕,還有一個兒媳婦病弱無力,四人均不能很勞累,侍奉南老夫人的主力,還是當家的老爺們。
京城燥熱多日,終於下了一場暴雨,悶雷滾滾,閃電雪亮,暴雨的水柱嘩啦嘩啦。
溫氏靜臥在床榻,背後堆墊著軟枕,摟抱著身旁的南姍,柔聲安慰:“姍姍別怕,有娘在呢。”
南姍倚靠在溫氏胸口,小胳膊環著溫氏的腰肢,低聲問道:“娘,我要有小妹妹了麼?”
溫氏輕輕拍著南姍的後背,一下一下:“也有可能是小弟弟。”
南姍手掌觸著柔滑的綢緞衣裳,又低聲問道:“娘,祖母病得很嚴重麼?”
溫氏只輕輕嘆了口氣,繼續拍著南姍的後背,柔聲道:“姍姍乖,快點睡。”
……
近日的朝堂很是熱鬧,眾大臣跟商量好了似的,紛紛上書譴責錢太后的所作所為,別奇怪為啥唇槍舌劍的朝堂,忽然間這麼團結一致,實在是錢太后太不會做人,把群臣及其家眷早給膈應壞了,以前是沒合適的契機,現在契機可是大大的好。
錢太后宣召南老夫人和溫氏進宮那一日,也是皇帝召集各衙門領導人開大會的日子,六部尚書、都察院御史長、翰林院掌院學士、大理寺卿等等,偏錢太后故意為難南老夫人和溫氏,讓領路的太監帶她們繞了遠道,兩隊本不應該碰到的人馬,卻因錢太后之故偏偏給碰上了,所以,南老夫人和溫氏盡皆昏倒於南瑾身上,基本全蕭國的高位大官都看到了,並且身臨其境地知曉了。
精於刑名的大理寺卿陸大人,雖不知南老夫人和南夫人為何被宣進宮,卻周密無比地分析了情況,兩人的走姿有異,且衣衫上染有塵埃,之前定然長時間跪地過,另有嘴唇乾澀微微起皮,可知長時間未曾進水,最匪夷所思的是,若太后召見,自當停馬下車予西華門最妥當,為何偏偏要繞行到東華門呢,真是值得玩味噢。
扒拉過來個御醫一診斷,好嘛,倆人都是中暑暈過去的,南老夫人還受驚過度,南夫人更被診出了身孕,好在兩人都無甚大事,蕭元德的公關做的又到位又及時,不僅親自跑過來安撫慰問,並且藥材和補品更是流水似的贈送,嚴令蘇有亮徹查此事,當場先狠狠發落了一堆太監,並言明會給此事做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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