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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姍彎眼喜笑,幸好誇咱的是變高大變漂亮,而不是……說咱又富態了,小笙哥哥什麼的,最討厭了,老說人家又胖了,又胖了。
溫氏輕輕笑道:“王妃太客氣了,姍姍還是個小孩子,實在當不起王妃這番誇讚。”
美目清波流轉,望向娟秀端莊的蕭清湘,言道:“郡主一身的氣派,又出落的如此標緻,王妃才是好福氣呢,”
阮氏看了長女一眼,謙和地笑道:“阿瓏姐姐可莫要誇她,我這個冤家,幼時可是個小淘氣包,數年前,在你家老爺任瓊州知州時,我隨王爺下江南遊玩,湘湘淘氣愛玩的模樣兒,阿瓏姐姐可是忘了,有一回,咱們在湖邊說話,她在岸邊垂釣,以為釣到了一條大魚,卯足了勁兒扯魚竿,還說要將大魚燉成湯,給咱們喝呢,哪知她費了半天勁兒,竟釣上一隻大烏龜來,嚇得她失手扔了魚竿,濺起來的湖水,可溼了她透透一身。”
溫氏抿唇一樂:“哎喲,哪能忘呢,那隻大烏龜是我祖父送的,本是養在水缸裡,屏兒小時候也是個調皮的,不知什麼時候,竟偷偷將烏龜丟到了湖裡,好巧不巧地竟被郡主釣著了。”
又笑嘆道:“那時候,郡主才五六歲吧,一轉眼,都長這麼大了。”
阮氏亦笑,神情自然道:“是啊,歲月催人老,到了九月,湘湘就滿十五歲啦,也到了該說親的年紀,我和她父王正犯愁這個冤家的終身大事呢。”
蕭清湘略羞澀地垂頭,臉頰漸漸變得緋紅。
溫氏心下微疑,卻不動聲色地笑道:“郡主生得如花似玉,又脾性溫和柔靜,更兼身份尊貴,到時求親之人,不說踏破王府的門檻,只怕也要排滿京城三條大街,王爺王妃怎還用得著犯愁?”
阮氏輕輕一嘆:“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我就這一個寶貝女兒,自要為她擇一良配。”
這時,蕭清湘忽然羞答答地輕嗔道:“母妃……”
阮氏看著臉紅害羞的女兒,輕笑道:“湘湘,母妃與你溫姨自幼相識,咱們自家人說些掏心窩子的話,你有什麼可害羞的……”見女兒顏色愈發嬌豔的緋紅,寵溺地笑道:“好,好,母妃不說了……”
摟著懷裡的小南姍搖了一搖,阮氏和聲道:“姍姍,你家的花兒開的真好,你領著阮姨和你湘湘姐姐,逛逛你家的花園子好不好?”
南姍眨眼,大美人,你確定?
讓一個剛滿兩歲的奶娃娃,帶一個年過三十的綽約美婦和一個快及笄的妙齡少女……逛花園子?
溫氏清婉地笑道:“莊裡的荷塘,今年的蓮花新放的極好,王妃若不嫌棄,可到那裡觀賞,也算是怡情散心。”
阮氏依然曼妙的身段,雅緻端方地起身:“客隨主便,阿瓏姐姐說看荷花,那咱們就看荷花。”笑了一笑,又道:“我記得,阿瓏姐姐最喜歡的一道糕點,是藕粉桂花糖糕吧。”
溫氏與阮氏迤邐漫步,行在青磚石板路上,笑道:“王妃真是好記性,還記得這些許小事。”
阮氏喜笑顏開,指一指身旁的蕭清湘,道:“還不是我這個小冤家,她也愛吃的很……”
……
是夜,燭火熒熒。
南瑾與溫氏倚在榻上說話,南姍一手握一枝盛開的荷花,搖著玩得不亦樂乎。
對於今日睿王的突然來訪,溫氏疑惑道:“老爺,你覺著睿王爺今日登門,所為何事?”
南瑾捏著下巴頜兒,沉吟片刻,方道:“王爺今日明著來探我,卻叫屏兒在旁陪了大半天,對屏兒又是問興趣起居,又是考究學問,頗有點……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
溫氏猜測道:“我也覺著怪怪的,睿王妃特意提了蕙寧郡主今年及笄,還說正為郡主的終身大事犯愁,我與她雖有自小的交情,可老爺已不是官場中人,睿王府……沒道理相中屏兒啊。”
南瑾望著明亮的燭光,口氣悠悠道:“當年,夫人是家世顯赫的侯府千金,為夫卻是門第中落的無名秀才,嶽祖父不也一樣相中了我。”
溫氏笑著輕推了南瑾一把,嗔道:“臭美。”
燭光下,溫氏面板白膩光澤,一嗔一笑間,極是明豔清雅,南瑾忽然就想一親芳澤,順勢摟住溫氏後,才想起來旁邊還有個玩蓮花的大蜡燭,於是,揚聲吩咐道:“阿碧,抱小姐回房,哄她早點睡覺。”
南姍眨眨眼睛,面癱爹,你留咱在這兒,不是說要教咱背《採蓮曲》麼,現在的節奏是要採人去了麼……
第28章 為何總是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