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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是喜盈盈的兩團紅,再配上那一臉傻乎乎的笑,格外的震人眼球……
被蕭清淮語調鄙視,南姍不以為然地駁嘴道:“那這畫還是你作的呢,捉弄兒子,你也有份兒……”
蕭清淮無奈的嘆氣苦笑,提醒道:“姍姍,你不能不講道理吶,我記得,這可是你死纏著我,我才答應畫出來的,並非出自我本意。”
南姍輕輕撫著畫上兒子的臉蛋:“不是你本意?那你幹嘛畫的這麼肖似傳神?叫我一看這畫,當時之景,便歷歷在目……嗯,殿下,你說到昭兒幾歲時,我再拿給他瞧呢?”
蕭清淮又舀一勺湯喝下:“你現在拿給他瞧,他過兩年說不準就忘了,十歲之後,最好到他成親之前,你再叫他看這畫兒,他絕對一輩子都忘不了。”
南姍忍不住撲哧笑了:“咦,你剛剛還說我捉弄兒子,你明明比我更會捉弄他。”
蕭清淮放下已空蕩蕩的湯碗,一臉悠然道:“沒辦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南姍一個縱身撲過去,雙手掐住蕭清淮的脖子,眯起眼睛道:“你說誰黑呢?!”
蕭清淮摟住投懷送抱的南姍,在她粉撲撲的臉頰啃了一口,又綿綿微笑道:“我的摺子還沒閱玩,你靠這麼近,會擾亂我的心神,乖,你先坐回去看書,咱們等會兒再親香。”
南姍咬牙低聲道:“……那你倒是先鬆開我啊。”
五日後,蕭明昭生辰,一大清早,南姍還坐在梳妝檯前對鏡理妝,蕭明昭便邁著歡快的小步子,神采飛揚地蹭到南姍屋裡,納頭便拜,聲音朗朗:“兒子給母妃請安,願母妃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聽了長子的請安語,南姍忍不住發樂,容光煥發地衝他招了招手,喜聲道:“好兒子,快起來。”夏枝依舊拾掇著南姍的頭髮,南姍將蕭明昭拉進了懷裡,摸著他粉嘟嘟的小臉蛋,面上笑盈盈道:“昭兒,今兒個你才是小壽星,怎麼反倒給母妃拜起壽來了?”
蕭明昭側身伏在母親身上,喜笑顏開道:“母妃生我養我,兒子希望母妃多福多壽,等父王下朝了,兒子也要給爹爹拜。”
“昭兒真乖。”南姍掠了掠蕭明昭的鬢髮,又柔聲問道:“今天不用去書屋唸書,母妃不是讓你多睡會兒麼,怎麼又起來這麼早?”
蕭明昭瞬時又苦著臉道:“母妃,我那個活動的小牙,什麼時候才能掉啊,好難受。”
南姍很萬金油的哄道:“很快就會掉的。”
蕭明昭過生日,各宮均送來賀禮,作為蕭明昭的親爹,蕭清淮除了送實體禮物外,還忙裡抽閒帶蕭明昭溜了一個半時辰的馬,自幼愛騎馬玩的蕭明昭,在馬背上賓士了許久,玩得幾乎樂瘋了,作為蕭明昭的親孃,南姍除了送實體禮物外,還特地到廚房給蕭明昭煮了一碗長壽麵,看他鼓著肉臉頰吃的一根不剩。
沒有熱熱鬧鬧的大擺筵席,蕭明昭這一天亦過的開心無比,除了滿月酒和週歲禮,南姍給兒子過生辰時一向低調,從來不鋪張擺筵請客,生辰這日,她和蕭清淮會滿足他們的所有願望,蕭明昭愛騎馬,蕭清淮便會帶他玩個夠。
蕭明昭生辰過後的第四天,瑞雪初降,元啟二十九年的第一場初雪,下的並不大,地面只積了薄薄的一層,對雪花格外新鮮的蕭明愷,非要到雪地上踩幾腳,南姍很無語,你裹的跟球似的,到底是去踩雪還是去滑雪吶,南姍正努力轉移小兒子注意力時,蕭明昭卻已拉著蕭明軒在雪地上蹦躂了,蕭明愷見此情狀,叫喚的頓時更歡騰了,四肢活泛地要往廊外撲騰,拽都拽不住,南姍只能望天默慨,小魔星啊小魔星。
南老夫人週年祭已過,作為孫輩為祖母丁憂一年的南屏四兄弟,陸續收到起復任職的文書,南屏再度調派出京城,總理江南漕運和鹽鐵,南硯調至嶽州任通判,南葛到奉安府任教授,南笙駐守北疆,均年後啟程赴任。
時光飛逝,轉眼便是臘月初六,南芙的大婚之日。
蕭明昭坐在南姍和蕭清淮中間,穿著暖和柔軟的狐裘,長長的狐毛堆在頸間,簌簌而動,粉妝玉琢的小臉上,眼光璀璨的流動:“父王,我真的不能到外頭騎馬麼?”車外隨駕的侍衛,馬蹄聲聲響,酷愛騎馬玩的蕭明昭,一聽到噠噠噠的馬蹄聲,心裡便如同貓爪子撓似的癢癢。
“不能。”蕭清淮不容商量的答道。
南姍伸手將蕭明昭的腦袋轉向自己,笑嫣嫣道:“好乖乖,咱們今天是去吃你芙表姐的喜酒的,不是出來玩的,等改日你父王得閒了,再帶你一起騎馬,待會了見了芙表姐,要說些什麼賀喜的話,你還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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