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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體己話!她被外頭的人嘲笑打趣時,您除了罵她給家裡丟臉外,可曾有過一字半語的安慰,呵呵,體己話……
出嫁的女兒是嬌客,南姍只管坐著吃喝說笑就成,家裡的幾位嫂嫂卻要陪客,時不時四處走動詢問客人,南姍成親之時,在外地就職的屏大哥和葛三哥,也都趕了回來,南姍三朝回門之後,又各自回了任職地方,因已臨近過年,老婆孩子俱留在了京城,只待休春假時回來再聚。
南老夫人離了酒宴後,南姍只覺渾身舒暢多了,真笑和假笑雖然都是笑,差別卻極其大,與南姍坐在一席的俱是有頭有臉的夫人,南姍與她們大多相熟,小時候可沒少收人家給的見面禮,是以談笑之間,可說的話題頗多。
當一桌子女眷正在回憶南姍幼年抓周,把自個抓到的印章送給南屏大哥的場景時,個個拿帕子掩著嘴,笑得前俯後仰,東倒西歪,君子蘭的親媽江氏笑道:“……我當時就說是好兆頭嘛,皇子妃將那印章送給屏哥兒後,第二年屏哥兒可不就一氣中了舉,再一年春闈又馬不停蹄考上了探花郎……”
說笑的氣氛挺美好,就是這個稱呼吧,南姍聽慣了皇子府的人喚她皇子妃,可外頭常交往的女眷也這麼喚她,依舊聽得有點彆扭。
南筱的滿月酒,光女席這邊就有三十來桌,直接的姻親、並各種轉折親,婆婆拖兒媳,兒媳帶閨女,只要身子利索的人,能來的一個都沒落下,此刻,最上桌的笑語聲蕩散開去後,不少人又忍不住拿眼睛去瞧一桌貴婦人間,最年輕耀眼的南姍。
嫁了當朝皇子,南姍身上穿戴的衣裳首飾,自不用說,貂裘華裳,披金戴玉,無不彰顯著一身的富貴榮華,很讓人眼紅的是,雖說皇子封王是遲早的事,可她嫁人尚不足一月,就一躍成為了郡王妃,當真是讓人羨慕的好命有福氣,這便也罷了,她的皇子夫婿似乎還十分喜歡她,大庭廣眾之下,竟親手扶她下車,大傢伙的眼珠子都看掉了好麼——生得好,嫁得更好,怎麼什麼好事全讓她趕上了。
南姍吃了小半個時辰的宴席後,小包子終於來轉達蕭清淮‘不勝酒力,已有點昏昏醉’的訊息,南姍早受不了一屋子女眷,時不時就往她身上瞟的目光——她又不是耍猴人or被耍的猴,聞聽小五同志醉了之後,很矜持的站起身來,然後溜之大吉。
南姍尋到醉酒的小五同志時,他正倚在暖炕上的大迎枕,端著一盞蓋碗喝醒酒湯,南姍走過去,側身在蕭清淮腿邊坐下,替他拉平凌亂的袍角,輕聲道:“殿下不愛這種鬧哄哄的宴飲場合,卻肯陪我一起回來,還在宴席上坐了這許久的功夫……謝謝殿下為我著想。”
蕭清淮擱下手中的碗,拉住替他整理袍角的一雙手,握在掌心輕輕揉著,溫聲道:“除了身上快被盯出幾個洞,其餘也沒什麼。”
南姍靜靜靠到蕭清淮身上,道:“待酒宴散了,咱們早些回去。”
蕭清淮抱著小妻子輕輕搖晃:“你難得回來一趟,不多陪你爹孃一會兒?”
南姍仰起腦袋,亮晶晶的眼睛望著蕭清淮,嘴裡嘟囔道:“我老祖母說酒席散了後,讓我過去和她說體己話,我一點也不想去,我沒嫁給殿下之前,她一點都不喜歡我,依殿下看,她要找我說什麼體己話。”
蕭清淮低頭蹭蹭南姍的面頰,輕聲笑道:“怪道人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有你這麼胳膊肘往外拐的孫女,你祖母心裡定然很生氣。”
南姍搖頭晃腦道:“哼哼,我的胳膊肘以後只往殿下這邊拐,殿下難道不高興麼。”
蕭清淮笑道:“高興,很高興。”
第02章 。22…第144章
託蕭清淮被封莊郡王的福,南姍又在皇家祠堂跪了許久,耳邊聽著辭藻華麗的賀詞,腦子裡卻想著關於蕭朝的各種正史野史,大凡一個新王朝的建立,必伴隨一箇舊王朝的覆滅,原因嘛,不外乎是舊王朝*後,官逼民反了,君逼臣反了,大家合夥滅了舊皇帝后,各方勢力又開始群雄逐鹿,笑到最後的人……做天下之主。
蕭家屬於‘君逼臣反’之列,在當時的舊王朝夏國,已是頗有聲望的名門世家,自夏覆稱帝之後,到如今的皇帝蕭元德,已是第五任帝王,總的來說,蕭氏的歷史挺源遠流長,比南家的歷史起碼長很多。
在皇家宗廟祭告完祖宗,南姍隨蕭清淮、彭氏隨蕭清裕再度至宮中叩謝皇帝皇后,嘖,太后本來也該去拜拜的,因太后鳳體欠安,需要靜養,遂免了此禮,不用面見錢太后,南姍心中甚喜——話說,上回臘月二十來請安那回,錢太后就身體欠安,這會兒都欠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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