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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事件從頭到尾告訴他,在夢裡無數次想過那種場面,他怎樣地不相信,她怎樣歇斯底里地用盡想法使他相信,她說自己不是故意的,如何陰差陽錯,自己也是一個受害者,她努力讓他相信她對他完全不會有任何損害。好幾次,她都被他的冷漠給驚醒了。可能是牙疼的緣故,可能她毫無講故事的天賦,明明是很匪夷所思、駭人聽聞的事情,到了她嘴裡卻成了最淡然無味的白開水,她釘著自己裙子上的褶子,這一層層的裙褶都比她嘴裡說的事件有起伏。
她把自己的身份以及圍繞這身份發生的變化簡短地介紹了,又為了證實她自己,說了幾件當時人不很知道的秘密。接著她話頭又轉到了明天,不厭其煩地講了那樁事故,勸他千萬不要出行。
傅與喬剛開始還以為她在說笑,這事情越說越荒謬,他卻越來越相信這是真的了。
她受不了這沉默,快速抬頭地掃了一下他的臉,然後又重新低下頭去,她說,“如果我說的是假的,那天打雷劈好了。”她雖然深信自己是真的,但還是唯恐一個雷劈下來,此刻她的身體又往沙發裡蜷縮了一下。
怕什麼便來什麼,又是一聲雷鳴,她下意識地捂住了耳朵,還沒等這雷打完,她便急忙為自己辯白,“我說的是真的。”雷聲很大,把她的話完全淹沒了,他只看見她的嘴在動。
她感到自己的臉上冰涼,原來是他的手覆住了她的耳朵。按理說打雷時捂耳朵是應該閉嘴的,她想,他這樣是在暗示自己閉嘴吧。她於是沉默,他的手是冷的,可她卻從耳根升騰出一股熱意。
等窗外只剩下淅淅瀝瀝雨聲的時候,他的手離開了她的耳朵。
她繼續說道,“你應該相信我。”怕他不相信似的,她又把以後的事情拿來說,說的是歐洲那片土地上要發生的事,本國的事情太慘烈,她還不忍心講給她聽。
“我是很不願意相信你。可我不得不相信你。”
“你相信我就好,明天你可千萬不要去了。”
他衝她點了一點頭。
她還不及高興,便聽他說道,“你這樣的人應該很有研究價值罷,你覺得我應該把你送到歐洲還是美國的醫研所?”
她的臉刷地一下白了,“你是在同我開玩笑罷?這個可一點都不好笑。”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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