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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的允了。
甚至連那兩顆本該上貢的金色珍珠,他也不是很在意,還命人發還給薛家,不要說他奪一個婦人的私房。只是程嶽,這個可能害死傅榮,他私生子的傢伙,到底要怎麼處置?
謝應臺咬牙,再一次站了出來,“臣,還有事要檢舉!”
群臣皺眉,這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今日一定要咬死英王府嗎?
謝應臺也真是沒辦法了,他今天已經出了大丑,要是不能扳回一局,皇上緊接著,就該處置謝家了。
所以他破釜沉舟般,丟擲了第二件事,“臣檢舉,吏部考功司吏員寧懷瑜,收受官員賄賂,塗改官員履歷,證據確鑿!這件事,英王爺是否也是一早知曉,親親相隱?”
他想先聲奪人,鎮住程嶽。
畢竟,程嶽為了妻子孃家一個失蹤多年的舅舅,都可以公然親親相隱。他就不信,程嶽能放著妻子的親大伯不管。
如果程嶽再敢承認,他會有無數的厲害殺招等著他。
可謝應臺,再一次料錯了。
程嶽依舊淡定的看著他,就象看著陷入窮途末路的絕望老獸。
“滿京城都知道,我岳父和那位寧大人早已分家。那位寧大人也已自立門戶,甚至改姓為鄒。且他是朝廷命官,他做過什麼,我全然不知,也不會過問。倒是謝大人,一直主持吏部,您手底下的官員收受賄賂,您若是早已知曉,為何不早些揭發?非要等到此時才說,究竟所為何故?”
謝應臺給問得一噎。
而這一回,程嶽也不必孤軍奮戰了。
王惲直接強勢插話,“那位寧大人,嗯,如今是鄒賢鄒大人,應是官居六品。他若不是謀反,只是收受賄賂,此事還拿不到大朝會上來議論。回頭謝大人把證據直接交給大理寺,由大理寺查明上報即可。”
寧懷瑜最後的結果,無非丟官罷職,嚴重一點就充軍發配,還連累不到寧程兩家。
官員如果為了平民百姓的親戚出頭,世人還會贊他一句仗義顧家,但若是為了一個官員親戚出頭,那就犯了官場大忌。
因為官是皇上封的,首先得為國盡忠,才能盡親戚本份。若是本末倒置,馬上皇上就能問他的罪了。
永泰帝眼巴巴的看著,可程嶽就是不上當,連半句求情的話也不說,甚至微微垂眸,似是養起了神。
於是,皇上很生氣,瞪向了謝應臺。
這個老東西,一點事情都辦不好,還要你何用?
謝應臺也真是無法可想了。
他只能悄悄退回半步,意圖讓龍椅上的那位淡忘他的存在。可他企圖矇混過關,程嶽卻是忽地睜開了眼。
“謝大人檢舉了我好幾樁事,不如要如何解釋令孫帶頭逼宮之事?本王願聞其詳!”
狠!
許多官員原以為程嶽決定放謝家一馬了,起碼在明面上不會正面開戰,誰知道,他就開戰了。
挑起了謝家最不願意面對的問題,而且毫不掩飾的一句話,直接把謝家逼進死衚衕裡。
可這有錯嗎?
沒有半點錯處。
今日,要不是程嶽應對得當,王惲回來得及時,很可能程嶽連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就要身陷牢籠了。到時會是什麼樣的結果,誰能預料?
所謂以德報怨,那是傻瓜。只有以德報德,以直報怨,才是君子之風,也是在朝堂之上應該有的作風。
謝應臺心中大恨!
卻只得撲通跪下,哭喪著臉道,“皇上,皇上開恩啊!老臣全家世代忠良,從未想過造反作亂。那日,那日我那孫兒進宮,也是逼不得已……”
謝云溪笑了起來,“老大人這話,是說我和當日那些忠心守護陛下的官員侍衛們,全都聾了瞎了麼?否則,我們這麼多人,怎麼都沒看出令孫的不得已,反而都只看到他領頭攻打陛下的寢宮,甚至口口聲聲要我們開啟宮門,迎奉新君?”
那不都是被六皇子逼的麼?
可皇上已經給六皇子脫了罪,此時謝應臺再提,那就真是不識趣了。
他只能道,“孽孫有錯,已然伏法。但我們謝家上上下下,真的都是一片忠心啊!”
謝云溪問得直接,“誰能證明?”
謝應臺氣得幾乎吐出一口老血,“老夫這麼多年人品,難道不值得信任嗎?”
謝云溪忽地冷笑起來,“謝老大人,您可曾記得一件舊事?當年,您還沒有發跡之前,赴省城參加會試,路遇暴雨,眼看就要錯過考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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