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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要對她更加負責。要負責,也就意味著他要了解更多。才知道日後把小姑娘放在一個怎樣的位置上,怎樣做,才是真正對她好。
“怎麼可能不彆扭?當時我都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然後氣得差點想一頭撞死,也省得這樣受辱。”
寧芳坦率說著自己的感受,並沒意識到給了對面的長輩迎頭痛擊。
她,她竟是想死?
程嶽整個人都不好了,手指不自覺的扣緊。
可小姑娘隨即道,“可我轉頭又想,我憑什麼去死呀,這樣死了多划不來?又不是我做錯了事。說不定我一死,還會讓些多嘴多舌的人,說咱們兩家的閒話。然後再想一想,便是皇上不把我嫁到西胡去,若隨意嫁個朝中大臣人家呢?就能保證婆家對我好,不受氣了嗎?這樣一想,倒不如嫁給三舅公了。起碼你是真心疼我的,肯定不會欺負我的。”
寧芳呵呵笑出一口小白牙,“橫豎我及笄之前有一劫,躲在三舅公家裡,總比躲在外頭強。不過聽說三舅公你那時為了我,差點跟皇上翻臉時,我是挺擔心的。三舅公,我知道你疼我,可他畢竟是皇上,真頂起牛來,咱們兩家能落到什麼好?往後可再別如此了,好麼?”
程嶽動容,那白皙修長的指尖,忍不住輕輕搭上小姑娘的頭。察覺到她的抗拒時,忙道,“放心,不會弄花你的頭髮。”
因要進宮,穿戴皆有定製,孔雀給寧芳梳了個最規矩的頭,戴上了孟大夫人送的那套十八兵器釵,還刻意厚厚塗上脂粉,打造出一個標準美麗,卻象戴著假面具的宮妝。
可程嶽還是想摸摸她,只有接觸到她帶著溫度的髮絲,哪怕是抹了頭油的,才能讓他感到安心。
察覺到他的安慰之意,寧芳道,“放心,我通透著呢!才不會為這點子小事就尋死覓活。不過一會兒到了皇上跟前,還是會裝一裝的。”
小姑娘說著話,還調皮的擠了擠眼睛,可配合著她今天的妝容,著實有幾分不倫不類。但程嶽卻覺得,這依舊是他瞧過,最可愛的小姑娘了。
這麼好的小姑娘,怎麼就歸他了呢?
就算,就算最後還是有緣無份。可有緣的時候,總歸是要好好珍惜的吧?
男子不知,這一份想要珍惜的心情,也是悄悄生出執念的起源。正絲絲縷縷,將他纏繞。
不過小姑娘也有個問題很好奇,“三舅公,當時如果不是大舅公來答應了,你打算怎麼拒絕皇上的婚事?”
男子的指尖一下子僵在那裡,半晌輕敲了敲她的額頭,“都過去了。”
然後,扭過臉去。
他才不想說,當時他打算當眾承認,咳咳,自己身患隱疾,那方面不行的……
進到宮中,與他們想象了千百遍的交鋒不同,一向不大度的永泰帝竟然放過了這次當面奚落人的機會,只讓新婚夫婦在殿外磕了個頭,按例賞下些東西,便放他們走了。
因連材公公等熟人都沒碰到,程嶽也不知上哪兒打聽訊息。
倒是他的小王妃,悄悄掏出一隻裝著滿滿虎眼窩絲糖的大紅荷包來,悄悄衝守宮門口的小宮女招了招手。
“我家喜糖,送你嚐嚐。放心,我懂規矩,不打聽皇上的事,省得你們難做。只今兒宮裡別處都安好嗎?”
程嶽略尷尬。
這樣的拐彎抹角,跟直白問出來有什麼兩樣?況且,這時候不是應該使銀子嗎?
誰知,那小宮女真就接了他小王妃的賞,悄悄透了句話,“別處都好,似是王才人那裡,不大安生。”
寧芳笑眯眯謝過,挽著她的夫君邊走邊咬耳朵。
“王才人自去年生了小皇子,便不大得寵了,但因為孩子,皇上還不時叫來看看。若她那兒不安穩,多半是小皇子不好了。”
好歹她也在宮裡呆了這麼久,這些八卦還是比較清楚的。
程小王爺又忍了忍,終於忍不住問,“你出門,孔雀她們沒給你準備打賞荷包?”
那就太失職了。
寧芳怔了怔才忽地明白過來,一臉古怪的笑了,聲音更小的解釋起來,“準備啦!是我要她們給我裝幾荷包糖的,有時候在宮裡,賞了錢未必藏得住,倒不如賞些吃食。上回那個給我報信的小太監就是有回犯錯,沒飯吃,正好給我遇見,悄悄送了幾塊點心,沒想到一直記得。”
英小王妃一臉得意,自己得了好處,也不忘了夫君,給他袖子裡也塞了一荷包糖,“回頭你試試,挺好使的。”
然後她的夫君,就真的把這包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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