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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方法,回報寧芳今日種下的福緣。
只是現在,小八卦寧芳更加惦記的是那位管大姨要如何收拾管姨夫,幹掉矯情表侄女,只夏珍珍卻不願跟女兒去暢想了。
“日後等你大姨來信,自會知曉。行了,我要睡覺,不要吵我。”
把女兒趕下床,夏珍珍終於能安生睡個好覺了。
而寧芳自跟寧紹棠去做功課,因昨日犯了錯,兄妹倆倒是勤奮,一起自罰寫了兩倍的大字,又各抄了篇千餘字的佛經,算是養心靜氣。
等夏珍珍起來,很是誇獎了一番。
而南湘兒經此一事,在這位二舅母面前,徹底的老實下來,再不敢撒嬌弄痴,提那些無理的要求了。
第228章南府
一路順暢的離了鄱陽湖,再入贛江,不上三日,便到了南昌。
算算日子,離南家姑爺下葬還有兩日工夫。可夏珍珍不敢耽誤,一面差人去南府報信,一面趕緊抓著一家老小洗漱更衣。
雖說風塵僕僕的模樣會顯得更有誠意,可出門做客還是收拾得清爽乾淨些好。
象夏老太公,只要出門談生意,一定穿上最好的衣服,夏珍珍耳濡目染,無疑也學著了。
因聽說是寧家二奶奶親自帶著哥兒姐兒一起把南湘兒護送回來的,南家人倒不敢小覷,特意派了兩位少爺前來迎接。
等看到寧家人皆收拾得光鮮素淨的樣子,態度越發恭謹。見了禮便將人往家裡請,而那邊南府後院裡,南老太君正瞪著媳婦,也就是南湘兒的祖母賀氏,滿臉不悅的埋怨。
“都說了不用那丫頭回來,你怎麼偏又把人招來了?”
賀氏也是年近半百的人,保養得卻還不如婆婆年輕,“去報喪的人,是娘您親自定的……”
“你還敢頂嘴!”南老太君怒道,“說你幾句你還委屈上了是不是?總之既是你惹出的麻煩,你自己收拾去!可不要叫我聽見什麼不中聽的話。”
賀氏從主屋出來,回房見著丈夫南五爺,強忍著的眼淚才撲簌簌掉了下來,“……天下間哪有爹沒了,不讓女兒回來奔喪的?況且去報信的又是她自己陪房家的孫子,如今卻又賴到我的頭上。說什麼叫我收拾,可媳婦的那些水田嫁妝卻全扣在她的手上,若寧家人問起來,叫我怎麼說?”
南家五爺聽著妻子的哭訴,卻也只能聽著而已。
他雖是南老太君的親子,可既不居長,又不居幼,自小又嘴拙憨直,既不會討人歡心,讀書也是平平,是以一向不大得寵。
混到如今偌大一把年紀,也不過是跟在兄弟後面,討些小小差事,在家中混口飯吃而已,連累得妻兒都沒有臉面。
幸得當年運氣,替病弱的兒子娶了寧家嫡長女為妻。原本這門婚事,南老太君是不樂意的。可等到媳婦進門,瞧見她豐厚殷實的嫁妝時,老太君就不說話了。
只是把他叫去,說恐怕年輕人大手大腳,不知愛惜,讓他把田產古董那些貴重之物都管起來。可那時新媳婦才進門一月不到,又乖巧懂事,如何開得了這樣的口?
於是此事便拖了下來。
然後,便是媳婦懷孕,生產……
然後,留下個小閨女便早早去了。
這回,他再沒了藉口推脫,只得把媳婦那些嫁妝要來,交到母親手上。
又過幾年,媳婦家的庶兄來了,硬是要把孫女帶走。
南老太君正不喜南湘兒打小就掐尖要強的脾氣,想也不想便同意了。南五爺便跟兒子商量著,想把兒媳婦的嫁妝一併還回去,好讓孫女也有些倚仗。
誰知南老太君卻說,若想要帶走她家重孫女,就得把那些嫁妝留下。然後重孫女的婚事,南家可以不管不問。
南五爺從來沒聽說過,可以用親重孫女的婚事要脅親家的,偏偏南老太君做到了,而寧家的大庶兄也答應了,把人帶走了。
如今,兒子沒了,寧家人帶著孫女回來奔喪,可母親,母親卻……
南五爺知道自己沒用,如果可以,他也想過目不忘,精明強幹,可他不能。所以他只能跟妻子說一句,“讓你為難了。”
賀氏頓了頓,然後眼淚掉得更兇了。
可等到下人稟報寧家人已進了府,她還是抹去眼淚,重新梳洗裝扮後,去招呼人了。
寧芳原先以為,到底是堂堂的帝師之家,南家就算沒落,應該也是和寧家差不多的檔次。可沒曾想,除了大門口那一對石獅子,和一座文官下轎,武官下馬的牌坊,這堂堂南府,竟是蕭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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