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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馬福現在看起來懦弱膽小,可想想他乾的事,就知道絕非善類。
案子真相已經明朗,郝隊長從審訊室裡出來就聯絡了一直盯著鍾燕丈夫與趙震同事的人,可以實施抓捕了,另外鍾燕丈夫的情人也一併帶回來審問,畢竟去找馬福的時候是兩人一起的,算是同謀。
賀綏想到鍾燕記憶中那個乖巧可愛的女兒,心情有一絲沉悶,同時也有一點不明白婚姻究竟是怎樣的。
他們做道士的也不是所有人都不能娶妻生子,若是沒有感情不願繼續了,又為何不能一別兩寬各生安好。
賀綏沒有將這樣的話說出口的習慣,自然也就沒人笑話他一聲沒有經歷過這種男女之情的人是無法想象其複雜程度的。
郝隊長忙著打完電話回頭笑著衝賀綏發出邀請,“賀處長,咱中午一起隨便吃個飯?這回辛苦賀處長了。”
“不用了,都是分內之事,郝隊長先去忙吧。”
賀綏看時間,沒時間赴約是一回事,郝隊長自己需要忙的事也多,“後續問題如果有需要社協辦的地方,還請郝隊長直接聯絡。”
這事兒也就算是這麼結了,賀綏回去的路上心情都算不上多好。
說起來,這件案子還是賀綏處理的第一件只單純為了錢人為折騰出來的,賀綏自己窮慣了,換句話說習慣了沒錢也要過日子,並不覺得錢有多重要。
轉念一想,那些殺人放火的,其實也有為財的,賀綏也就拋開不去多想了。
夏冬跟楊隊長直接在分局那邊就分開直接回家補覺去了,今天白天翹班的理由光明正大,局子裡沒急事他們都能奪一天懶。
小汪從後視鏡裡看了賀綏好幾眼,到底還是試探著問了一下,“處長,您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賀綏將賀夜跟小黑擠成一堆抱進懷裡,感受到懷裡的毛茸茸與冰冰涼,隆起的眉頭略微鬆緩,“沒事,只是受了一點影響,之前我直接看了鍾女士的記憶,她很愛自己的丈夫跟女兒。”
小汪頓時明白過來,一時辭窮。
安靜了一會兒,小汪終於嘆了口氣,讓賀綏別多想,“婚姻這種事,除了感情,更重要的卻是責任感。對我們男人來說,常年在外面跑,面對的誘惑也多。”
“就像我,在外面的時候為了偽裝也會跟同事組成家庭長年累月生活在一起。因為這樣那樣的事而假戲真做的也不是沒有,可對我來說是不存在的。”
“不管多熱烈的感情多強烈的吸引力,隨著時間推移總會變淡,情侶走進婚姻的殿堂,國家有專門的部門給他們蓋戳,從情侶到家庭,所有的方式都在提醒他們,從此以後他們之間不再單純的靠愛情維繫,還應該有一份親情。”
“我認為最好的婚姻,就是將愛情轉化成了親情。”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還是感情方面的,小汪一張黑臉也有點不自在,不過從後視鏡裡看見賀綏若有所思,小汪總算覺得自己沒白說。
嗯,也對得起每晚旁聽老婆睡覺之前聽的那些微信公眾號心靈雞湯文。
賀綏卻是第一次如此正面的去認識“婚姻”、“愛情”這種話題,頗有一種玄妙的撥開雲霧的感覺。
此番閒聊也不過是一段小插曲,賀綏抱著賀夜跟小黑,捏了一把賀夜的臉頰肉,這小鬼突然就臉紅到一聲不吭的鑽回了槐木珠裡。
賀綏失笑,這是害羞了。
沒了冰涼得跟果凍一樣的賀夜摸,賀綏抱著小黑擼毛,居然有點明白為什麼之前江旭擼著小黑時能露出那麼輕鬆愜意的神情。
小黑軟乎乎又雪白乾淨沒有半點異味的一身狗毛,摸著確實很舒服,賀綏之前因為想到鍾女士女兒時有些悶的心情也得到了舒緩。
“現在社會上那些父母都沒了的孩子,會得到妥善照顧嗎?”賀綏突然問小汪。
小汪愣了一下,隨即想到了剛才賀綏說的看了鍾女士記憶的事,以及隨後的那聲感慨。
“如果處長您不放心,我會讓人多照顧一下。”
像是鍾女士的女兒,父母雙方都還有近親,肯定是要被近親撫養的,小汪原本不想多事的,不過賀綏既然多問了一句,小汪準備之後多關注一下,儘量讓鍾女士的女兒被分到性子寬厚溫和的親戚家。
賀綏默唸淨心咒,回到社協辦的時候差不多就擺脫了鍾女士記憶對他的影響。
說實話,鍾女士一名普通的婦女,記憶共享居然能帶給他這樣大的影響,賀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