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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李思妍的丈夫再如何期盼的看著他,賀綏還是看了看就起身去了曾可那邊,李思妍伸手拉了丈夫的手,笑著安慰他彆著急。
曾可就坐在最角落,這裡光線最暗,可曾可還是不能取下帽子。
賀綏站在避光的那個方向彎腰湊近,取得曾可的同意後撩開帷幕一條細縫,認真看了看曾可的眼睛。
曾可的眼睛還是睜開的,可裡面卻是一團黑線般密密麻麻的遮著。
賀綏隨手掐了個勘鬼訣,大拇指掐著中指的指甲蓋根部,扣攏處點在曾可眉心。
原本毫無反應的曾可突然驚呼一聲想要躲開,可又想起賀綏是在幫她,於是硬生生忍住了眼睛裡的瘙癢刺痛,剛退了一點的頭又頂了回去。
好在賀綏並沒有繼續,收了手回頭同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楊隊長夏冬說話,“準備一個單獨的房間,拉上厚窗簾,不要有光,或許我們可以從這雙眼睛裡找到突破口!”
之前賀綏給趙萌萌周彤彤李思妍三人檢查的時候也不是沒用過勘鬼訣,甚至趙萌萌那邊賀綏還用過符籙,可都沒有反應,或許是因為她們三個人身上被借的是皮肉。
而剛才曾可明顯有了反應,那說明曾可身上還殘留著借眼之人施展的“術”。
且剛才賀綏看得分明,曾可眼裡的東西受到勘鬼訣的壓迫,竟是細微的蠕動,透出一縷邪氣讓蹲在賀綏肩膀上的賀夜聞了出來。
可惜那邪氣應該是附著在黑絲線裡,賀綏準備想個辦法將曾可眼裡的東西取出來,由賀夜吞了融出施術者身上的氣息,納入羅盤天池,就能直指施術者所在之處。
楊隊長沒提防自己都做好要熬個幾天幾夜打場硬仗的心理準備了,早上才下決心下午居然就來了個峰迴路轉,很是激動,自己大聲吆喝著跟老李頭李海生一起去準備屋子,夏冬跟著賀綏留在辦公室臨時準備一些符籙燭燈之類的。
曾可一臉莫名,不過聽楊隊長那語氣,好像是從自己的眼睛裡有了什麼重要發現?曾可有些麻木又茫然的抬手想要摸一摸眼睛,卻又不敢真的將手指落到眼睛上。
那裡黑濛濛的,剛才還感覺到了裡面的東西好像活過來似的出現了一絲躁動,弄得她眼睛一陣癢痛。
想想自己的眼睛裡有活物,饒是已經一身沉沉死氣的曾可也忍不住後背發涼頭皮發麻,自己都怕自己如今的模樣。
房間很快收拾好了,夏冬跟李海生一起把曾可單獨送了進去,李思妍跟周彤彤的家人都有些沉不住氣,想問問這是什麼情況,若這是在進行救治,那麼他們的家人還要等多久。
老李頭先前沒說賀綏的事,不過剛才老李頭於心不忍,就去問了賀綏跟楊隊長能不能把賀綏的本事說一說,也好安撫下李思妍他們。
賀綏倒是沒什麼意見,不過楊隊長留了個心眼,雖然他自己是十分信任賀綏那一身本事,可對外還是得留個後路,只叮囑老李頭說一說他們社協辦都是接手什麼樣的案子,好叫外面的人知道他們如今已經有了些眉目,讓他們且耐心等著。
至於是不是能百分百救他們的妻子女兒,這就要等他們社協辦繼續努力一下才能知道。
老李頭雖然看著李思妍他們心生同情,卻也僅止於此,要在賀綏跟外人之間選擇,老李頭自然是毫不猶豫的就選賀綏。
當成家裡人相處,這個話不是說說而已。
雖然老李頭說的話沒個準頭,可李思妍與周彤彤的丈夫父母確實安心了幾分,總比之前根本就找不到病症緣由只能眼睜睜看著妻子閨女病情越來越糟糕來得好。
至於這個什麼社協辦是不是騙人的,不說早上上門的那些警察身份真假,就算是騙他們的,人家這會兒快大半天了也沒讓他們拿錢,反而院子門口時不時的就有不少穿警服或便衣的人進進出出送些資料,連辦公室都沒進來,一派忙到恨不得插翅膀飛起來的架勢,誰還有閒工夫騙他們呀。
且說賀綏帶著曾可進了密閉的房間,房間裡沒有了光線,卻有賀綏摻合了陰符符灰臨時燒化白蠟燭做出來的燭油燈,燈芯就是從賀夜身上扯的一根衣裳線頭。
賀夜穿的衣裳本身就是賀綏剪了紙燒過去的,又在賀夜身上穿了有一段時間了,此時賀綏再以化陰為陽的手法越過陰陽兩界限制拿了過來。
線頭上沾染了賀夜天生的三陰之氣,既是至陰之物,又對那些妖邪鬼祟有著天生的吸引力。
周凱在一邊圍觀,此時有些鬱悶的扯著自己的衣裳小聲嘀咕,“老大幹啥不用我的啊,小夜衣裳那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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