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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威。
楊隊長捂住鼻子咒罵一聲壯了壯膽子,幾人越發警惕。
自進了霧氣之後眾人已經不辯東西南北,明明在外面的時候看著霧氣還只是淺淡紅霧狀,即便可視度受限,也不至於太嚴重。
可進來之後卻發現裡面霧氣濃得好似能遮眼,且似乎有矇蔽人各種感知的作用,連對時間的感知也模糊了。
跟著紙鶴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就記得腳不停的邁出一步又一步,正當楊隊長被無邊無際的紅霧弄得有點不耐煩的時候,突然腳下一緊,好似瞬間腳踝上就被強勢扣上了一個尺寸不合的腳銬,皮肉筋骨驟然爆發出尖銳的痛感,同時一股陰寒至極的涼意從腳踝至腿骨急躥入五臟六腑。
楊隊長一口氣喘不上來,好似內臟都被那涼氣瞬間凍住,瞪圓了眼脖頸額角掙得青經鼓起。
突然,一隻手猛然拍至楊隊長背上,原本凍僵無法工作的內臟轉瞬回春似的,在憋死之前楊隊長那口氣終於湧了上來。
楊隊長大口喘氣,臉跟脖子都漲得通紅,第一時間低頭去看,腳踝上一隻白骨手抓散碎的落在腳邊。
說來話長,事實上卻只發生在瞬間,楊隊長死裡逃生,再不敢有絲毫鬆懈,小麗季譚齊暉他們也臉色大變,將天上地下都納入需要警惕的範圍內。
剛才是他們太經驗主義了,居然只記得警惕四周,反而忘了上下。
“諸位小心,入了這霧裡,便是呼吸的空氣都要警惕著。”
對方果然心狠手辣,不動則已,一動就是取人性命,根本一點轉圜的餘地都不留。
紙鶴飛在半空,突然煽動的翅膀一掙,昂著脖頸好似真的白鶴一般清鳴一聲,賀綏心頭一跳,憑藉無數生死實戰中鍛煉出來的直覺,在紙鶴破碎瞬間羅盤一拋撞向紙鶴,原本就要消散的那縷黃色霧氣被撞入了羅盤中間的天池內。
羅盤落下來的瞬間賀綏單手拍出數道手訣,前面幾道擊至半空,最後一道壓入羅盤,將那縷至關重要的黃色霧氣禁錮在羅盤中。
如今敵在暗我在明,賀綏也不是畏首畏尾的性子,剛入手的羅盤選中一個方向再度丟擲,賀綏左手劍訣至眉心一抹,一滴神府精血含於指尖。
右手桃木劍一抖,左手劍訣自桃木劍尾部逼直劍尖,神府精血為引,引氣灌注於內,原本普通的桃木劍瞬間有鋒銳劍芒閃爍,散發出陣陣神威,叫隱於紅色霧氣中的一眾妖魔鬼怪心驚膽戰騷動難安。
第34章 太平間事件
廢棄廠房內一處破舊彩鋼棚內; 一名消瘦矮小的身影輕“咦”一聲; 雙手掐訣逼至太陽穴處緊閉雙目; 透過紅霧努力想要看清來人; 卻不料一道白芒閃過,此人慘叫一聲捂住雙眼。
明明棚內空蕩蕩一片,此人雙目卻詭異的流出兩行鮮血。
矮小之人驚異不定,用手背胳膊隨意抹掉臉上的血,側耳去聽了聽; 似有什麼東西在他耳畔悉悉索索一陣輕語。
矮小之人臉上露出狠毒的決絕; 沾滿了血的雙手摸索著伸到雙眼; 卻是食指一用力; 直接摳出了一雙眼球。
這人弓著背咬牙強忍劇痛; 抖著手扯下脖頸上那根紅繩掛著的小荷包,扯開荷包收緊的口子; 拽著荷包底倒出一雙眼球來。
將眼球塞進眼眶裡,這人調整了一下眼瞳的方向; 狠狠閉了閉眼; 再睜開雙眼; 一雙眼白多黑瞳少的眼睛又恢復了正常。
“小海; 去,把那個胖子給我抓進來!”
矮小之人猶豫再三; 想想自己已經努力了將近十年的成果都在這裡,若是此刻逃了,不亞於要了他的老命。
咬咬牙; 矮小身影蹣跚著站了起來,喚醒了封在身旁粗瓷翁裡的“寵物”,自己在室內走來走去手撿一些需要的東西裝入一個破舊不堪的黃布包裡。
那黃布包上還隱約有一個沒撕扯乾淨的陰陽魚標誌,只右下角一個小八卦圖裡繡著三個小字的圖案清晰可見,似被人特意保留著。
且說賀綏這邊,自手中桃木劍被賀綏以天地正氣開刃,震懾諸邪,原本地面悉悉索索正蠢蠢欲動要鑽出來的東西轉眼就悄然退走。
楊隊長他們不自覺的捂著自己放護身符的位置,一個個將木倉拔了出來,齊暉還看似慢條斯理實則神經有點遲鈍的問賀綏,“大師,我們的木倉對鬼怪有用嗎?”
季譚他們倒是沒有罵齊暉一點不著急,反而一個個一眼一眼不停歇的抽空去瞄賀綏,一邊警戒著一邊又止不住想要向賀綏傳送期盼的小眼神。
賀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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