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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綏首先衝女鬼腦袋下手,卻是怕這怪物一會兒有了鬼祟之能,可幻化虛實之體,那樣一來對方若要逃跑,可就麻煩了。
一招偷襲得手,賀綏的身形也暴露在三頭蛇怪面前,蛇怪原本就痛得咬牙,先前還有所惶恐,此時一看來人竟是一個人類,蛇怪反而心頭一定,冷笑一聲張嘴想要說什麼。
可他耳邊另一隻老婦人的腦袋卻還兀自尖叫個不停,蛇怪扭頭就先怒喝一聲,叫老婦人閉了嘴,這才臉色不好看的盯著賀綏,“正好今日還未進食,腹中飢渴難耐,就拿你著小賊血肉墊墊肚子!”
說罷手上的柺杖一橫,身後斷尾一蜷一彈,整個身軀已經裹挾著腥風揉撲而來。
賀綏也是這會兒才注意到男人的瞳孔是豎著的蛇瞳,持清泉寶劍不避反迎,手上劍花一挽,腰下後仰來了個鐵板橋,藉著自身前衝的力道往前滑行,同時手上寶劍已經是反手而握如捏匕首狠厲向下,當場就要順勢給蛇怪來個開膛破肚。
蛇怪一見駭然失色,張嘴瞪母脖子上青筋都冒了起來,只奈何自己剛才揉撲之勢太過兇猛,此時身在半空,也只能勉力甩著粗短的斷尾,堪堪凝腰收腹,卻依舊落得個斷尾被剖開一大半的重傷。
賀綏從蛇怪身下滑過,手中清泉寶劍扎入蛇怪粗壯尾巴約莫一臂深,可謂是整柄寶劍的劍身都已經紮了進去,憑藉手感能感覺到劍刃觸碰到了裡面的脊骨。
可如此深,卻依舊如同切豆腐一半,甚至只留下一條血線,等到賀綏從蛇腹下滑出來,那蛇怪被剖開一半的尾巴才嘩啦啦血流如盆潑,卻半點也沒沾到賀綏身上,可見這柄清泉寶劍是如何的鋒利無匹。
說來也怪,這柄江旭家沒有劍鞘的家傳寶劍,剛拔出牛皮劍鞘時,渾身暗青色,劍刃都看不出來,就像是根本沒開刃的兵器。
可賀綏習慣性引氣於劍身,寶劍卻是清脆愉悅的一震,嗡嗡輕鳴一聲,握劍的賀綏居然能夠奇妙的與它產生一種玄之又玄的感應。
分明是第一次用它,可賀綏卻莫名對它產生了無與倫比的信任,似乎握了它,天地之間任何東西都能以萬夫莫開之力一劈而下。
這種感覺著實玄妙,若不是賀綏自制力驚人,怕是要為之狂喜而後失控的想要去不斷挑戰對手了。
這可能就是它的上一任使用者與它並肩作戰後留下的戰意,也不知江家祖上最後使用清泉的先輩是哪一位英雄豪傑。
蛇怪一個罩面就在賀綏手上吃了個大虧,平白丟了一隻女鬼腦袋,身上的能力自然也就失去了一樣,當時它也只當是這人類卑鄙無恥趁機偷襲,可誰知自己再全力出招,還是吃了個大虧。
從半空躍落地面,蛇怪因為蛇尾被剖開一半,痛得根本就無法用尾巴站立,只得狼狽的一個滾落,這才翻身勉強撐著柺杖保持了站立。
可因為尾巴用力,那剖開的半條尾巴竟然是像剖開肚子掰開胸腔趴著抹鹽曬乾的魚那般,直接豁開了。
如此一來,自是痛得蛇怪狠不得滿地打滾,卻又不得不咬牙保持站立對峙的姿勢。
“你到底是誰?”
蛇怪想要拖延時間,一邊連連跟旁邊的老婦人腦袋使眼色,可惜老婦人此時已經嚇得鼻涕眼淚糊了一臉,正是頭昏昏沉沉的時候,哪裡能及時注意到蛇怪的意思,偏生它與那人感應聯絡,卻全憑的這老婦人的人之身份避開天機。
原本提劍欲上直接斬殺蛇怪的賀綏突然心頭一動,堅毅俊朗的臉上只做出含恨冷笑狀,“二十六年前你們做的事已經暴露,自然該是血債血還!”
說罷就要動手,蛇怪大驚,兼之又被賀綏手上寶劍利刃嚇得心頭一突,猛然脫口而出道,“你是賀家小兒子什麼人?!”
蛇怪心頭飛快的一回想,今年確實就是那小子喪命之年。
加之前幾天那人剛被天雷劈了,天道既然都已經盯上那人了,難不成那小子已死,當年的事暴露,所以有人來找他們報仇?
蛇怪已經許久沒有跟外面聯絡了,沒辦法,那人如今越來越弱,這幾年時不時的就讓它送些虛胎過去進補,最近一年甚至還時不時邀請它過去,說是共享那滔天氣運。
蛇怪知那人心性頗深,幾年來都是避而不見,甚麼共享氣運,分明就是動不得那氣運,轉頭想要把它也變成了那人所需的療傷補藥。
昨天蛇怪又接到那人傳信,讓它將已經順利在現世界落腳的虛名單傳過去,蛇怪聯絡外面的虛專門打聽了一下吳山源的訊息,得知那裡剛被天雷劈了,自然什麼都明白了,哪裡還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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