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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昭年從章刑天手裡掠奪過來的勢力在無望的抵抗之後終告失敗,而他最大的底牌夏開已經在股東大會的前夕因為毫無緣由的提前動手被警方拘留。
章遠輝幾乎以絕對的優勢戰勝了章昭年,成為了瑞景新一任的領頭人。
在會議結束的那一刻,一切都塵埃落定。
章遠輝的臉上沒有過多的得意,與葉靳的默契融匯在自然的對視中。
等待章昭年的不只是失敗還有隨之而來的刑事指控。章昭年在走前還不忘回擊葉靳。
“你為他豁出所有,到頭來卻要落得身敗名裂不名一文,你以為那時候的章遠輝還願意低頭看你一眼?”
葉靳站起身,坦然面對四周聚集的目光,“我從來不需要誰的低頭眷顧,樓梯這麼長,你怎麼知道他和我不在一個臺階?我從沒把走過的路當成折磨,就算從頭再走一次,那也是我自己的路。”
話音剛落,章遠輝握住了他的手。
“我與葉靳已經達成了銀睿股份的轉讓協議,他從來不需要仰著頭去看誰。從今以後,他就是銀睿的話事人。”一切的議論都平息在章遠輝的這句宣告之中。
葉靳詫異地揚揚眉。
章昭年不甘心地譏諷,“這就是你賣身章遠輝的成果?被G。W拋棄後轉戰銀睿?”
葉靳平靜地看著他,微笑起來,“誰告訴你我已經離開G。W?”
葉靳似乎根本沒打算把一切都說明白,章昭年沒來得及聽完下一句已經滿懷不甘地被等在外面的執法人員帶走。
章遠輝把記者會推遲到了第二天下午。在股東大會結束後,葉靳陪同他到醫院進行了第二次全身檢查,在等待結果的同時,章遠輝接到了陳錦的訊息。
夏開對所有的指控供認不諱,但要求再見章遠輝一面。
章遠輝沒有避開葉靳,而葉靳並沒有對這個要求提出異議,他親自開車把章遠輝送到了拘留所門口。
“夏家找過我,但夏開直接承認了罪名,他們也無計可施,憑夏家的能力,能夠儘量滿足夏開的很多要求,比如在這種時候進行一次特殊會面。”
“他們當然也能讓夏開在裡面過上不錯的日子,蓄意謀殺的罪名不輕,坐個幾十年牢是跑不掉了,就看夏家的人有多長情了。”
“你不進去?”章遠輝並不怕葉靳亂想,但他覺得葉靳作為當事人,有權利知道當年那些真相,就算他們查到的資料已經能拼出大概,但從主謀嘴裡說出來的東西必定是不一樣的。
“那些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也懶得再在失敗者的面前炫耀成功,那些毫無意義。我對夏開沒有任何的想法,他所做的一切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至於過去,我比較想聽章哥講給我聽。”
章遠輝點了點頭,側身吻了吻他的唇,把車鑰匙交給了葉靳。
“不會太久,等我出來。”
章遠輝再次見到夏開時,這個人依然如過去一般安靜溫和,短短几天,他似乎已經完全適應了牢獄生活,看到章遠輝時也沒流露出任何異樣,甚至還微笑著問了一句,“他呢?”
“誰?”
“當然是葉靳。”
“我以為你想見的是我。”
夏開點名道姓要見的是章遠輝。
“我以為你們會一起過來。”夏開聳聳肩。
“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更想聽你提出問題。”夏開笑了,“你難道不好奇我做這一切的原因?”
“我很好奇。”雖然這麼說,章遠輝的臉上根本看不出強烈的好奇心,彷彿只是平靜的等待一個人的解釋。
夏開有些神經質地笑了起來,越笑越大聲,末了才嘆了口氣,盯著章遠輝,“遠輝,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一點,永遠勝券在握,好像無論什麼事情都不能打敗你。”
“任何人都有頹喪難過的時候,誰也不是無堅不摧的。”
“不,你們不同,你們在我眼裡比任何人都耀眼。”夏開感嘆道。
“你們?”章遠輝皺起眉。
夏開點了點頭,彷彿揭開謎語一般輕聲道:“你和葉靳啊。”
章遠輝一副看瘋子的眼神看著他,“你在國外那麼多年,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果這個時候還不理解夏開的意思,章遠輝這一趟就算白來了。
夏開大笑起來,忍不住拍打起桌子,“遠輝,你不知道有些東西是天生的嗎?就算我是個正常人,那麼多年的求而不得也會把正常人逼瘋吧。不過我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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