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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入行時候的“花瓶”人設。現在忽然問她演戲的最大問題?她想說自己其實沒有怎麼想過……
韓曄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你從來沒有信任過導演,你沒有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給過他們。”其實這個問題本來並不是很嚴重,有的時候演員沉浸在角色裡去努力詮釋角色本身的性格特點,就沒有什麼問題。可一旦涉及到感情波動劇烈的戲份,尤其是這種要清晰地表現出歇斯底里情緒的時候,演員如果和導演直接有屏障,或者說對拍攝自己的攝像機有著下意識地自我保護心理,就會相當吃力。而通常這陣自我保護感又不容易被察覺,韓曄是做演員出身的,反而一眼就看出來了李璐瑤這場戲的問題出在了哪裡。
李璐瑤聽完,沉思許久。她之前的確沒有想過,導演和演員直接到底是什麼關係,就算之前兩部戲都和導演就某個細節,某個情景該怎麼掌握怎麼拍攝討論過,可一旦開機,她還是隻有自己一個人……
韓曄見李璐瑤一副糾結的模樣,最後開口道:“這場戲,我要你的狀態是,只要你有,只要我要,就全部交給我,毫無保留。”
李璐瑤:……一瞬間,她在韓曄的眼神裡看到了堅持和信念,這個男人堅信她會達到他的要求……
等兩個人出來,韓曄先讓李璐瑤去休息一下,調整狀態。自己則是坐回了導演的座椅上,李牧修看了看不遠處一臉若有所思的李璐瑤,再看看身邊的韓導演。他是做導演的,自然知道韓曄把李璐瑤單獨叫走肯定不是去談情說愛的,而是光明正大給李璐瑤開小灶,同時也是給李璐瑤施壓……
這場戲因為是李璐瑤整部戲最重頭的戲份,所以他也早早到了片場,全程圍觀了李璐瑤的表演,如果讓他說,對於一個出道沒多久的人而言,李璐瑤表現得已經非常可圈可點了,可韓曄卻一次次地叫停。
看完這場戲,李牧修也明白了韓曄想要的是什麼——這個男人不是要李璐瑤表現得僅僅是可圈可點,毫無差錯而已;韓曄要的是自家媳婦兒能夠在這一場戲的詮釋中展示出出人意料的表現……而一場戲定勝負,往往的目的是奔著拿獎而去。
李牧修嘆了口氣:“有必要麼?她是你媳婦兒,這麼逼她,下了戲以後要調整狀態,苦的可是你。”
韓曄微微點頭:“有必要,因為她能做到更好。”
李牧修:……雖然對韓曄這種迷之自信他也是服氣,可是講道理,就算能做到最好就一定要去做麼?
韓曄隨後又輕聲開口,像是對李牧修說,也像是在喃喃自語:“她說拍完這部戲就想息影,我想讓她拿影后。”
李牧修雖然很想說你以為影后的獎項設定是給你家設定的啊?你想要就能拿到?可是轉頭看見韓曄眼底的一抹不忍和心疼,終是沒有再開口勸說——有些事,也許只有當事人懂得,付出的代價和收穫的意義。外人也只能旁觀,無權干涉。
半晌後,韓曄又若無其事地說道:“我知道她下了戲需要調整狀態,所以等拍攝全部殺青,我打算帶她出去散散心。後期剪輯和處理你多費心。”說完又拍了拍李牧修的肩膀,“我回來以後會再看看初剪的。”
李牧修:……他這時候真的一點也不同情韓曄了好麼?合著他不能陪媳婦去度蜜月,苦逼地在劇組度過新婚燕爾的好時光,而韓曄居然拍完就甩甩手走人,帶著媳婦去散心?突然有了想罵髒話的衝動,可一看到韓曄身後不知道何時出現的韓小嘟,李牧修自覺的閉了嘴——真是討厭!秀恩愛就夠煩人的了,還天天帶著兒子在片場晃,秀娃也是有癮的麼?
短暫的休息過後,李璐瑤重新補妝準備拍攝,當韓曄喊了一聲開始後,李璐瑤整個人的表現方式和之前的幾遍完全不同,之前她一直是低聲地哭泣,抱著女兒的“屍體”掉眼淚,眼神裡有恨有悔有懊惱。可這一次,李璐瑤是醞釀好情緒才開始拍攝的。
當看到女兒倒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她幾步路走到女兒倒下的身體旁邊,因為走得急切加上情緒波動厲害,導致她最後是摔倒在那裡的。而在摸著女兒已然毫無氣息的面龐時,李璐瑤先是大張著嘴,像是在努力呼吸著,讓自己有些力氣,隨後發出了陣陣地嘶啞叫聲,那聲音比李璐瑤平時清脆的嗓音低了幾度,但仍然聽得出是她本人的聲音,只是太過撕心裂肺,讓聞著為之動容……這是之前幾次拍攝的時候李璐瑤沒有的表演。
隨後她先是憤怒地捶打著地面,直到手掌敲出血跡……眼淚順流而下,幾次哽咽仍不能自已。李璐瑤哭了有十多分鐘,中間即使看到她手掌鮮血直流,韓曄都不能喊停,哭著哭著,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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