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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你,我家並不是世代的富人,而是從我爺爺那輩起在摸爬滾打、起早貪黑中用血與汗積攢出來的家底,再由我父親和我用盡了心力將家裡的事業慢慢做大,照這麼來看的話,咱們都是流著勞苦大眾的血,沒什麼不同。但是從小到大我聽過最多的就是窮爭餓吵,貧賤夫妻百事哀。如果窮人喜歡意淫有錢人除了錢就什麼都沒有的話,那我似乎能看得出窮人和富人的區別了——窮人的時間都用來空想去了,而富人則全部用來實幹。所以,收了你*絲的惡意滿滿,等你有資格向我挑釁的時候再來跟我說教吧。”
傅亦然這番話說的很傷人啊,趙文凱被羞辱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雖然面上有些掛不住,可他心底並沒有面上表現的那麼情緒化,他甚至覺得傅亦然說的很對,他剛才的確是充滿了惡意,並且說了些主觀論斷不負責任的話。
趙文凱畢竟是個優秀的充滿前途的社會主義大好青年,並非傅亦然口中“惡意滿滿的窮*絲”,而傅亦然也非趙文凱所說的“那種有錢人”。
於是倆人在短暫的沉默後,幾乎同時開口。
“對不起。”
“抱歉。”
傅亦然看向他,趙文凱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頭髮,面上有些發紅,不過好在夜色深沉的天,雖然有幾縷燈光,但不足以照出他臉上的尷尬。
“對不起,傅先生,剛才是我太激動,說了不該說的話。”他幾步上前將手裡的花束塞到連翹手裡,“祝你們幸福。”
而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
傅亦然愣住了,小晉也愣住了,連翹捧著那束玫瑰,不知怎地心裡就有些明白了。
趙文凱今晚上站在這兒,自始至終都不是來向誰挑釁的。他只是在對自己的初戀告別,一場沒有開始就結束,只是屬於他自己的戀愛情結。
從今後,他不會再執著,也不會再糾結,悄悄的拿起,卻珍而重之的放下,他只是想告訴那個人他的心意,他曾經是為她心動過,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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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和家人也有被狗仔隊騷擾到無處可藏的地步。
因為傅家兄妹的影響,一出狗血的求婚戲碼,致使連翹一家原本平靜的生活陷入了混亂之中。
隨之而來的便是鋪天蓋地的各種報道,有童話版的“麻雀變鳳凰”,也又惡意揣測版的“論貧民窟走出來的窮姑娘如何勾住富少的心”,還有社會版的“史上最出人意料聯姻,拉平全市gdp。”
事情都發展成這樣了,連翹少不得被家裡人輪番拷打。
終於受不了家裡人長吁短嘆的精神折磨,連翹還是招了,可是對於真實原因:“傅家哥哥是擋箭牌,傅家妹妹對她才是真愛。”這樣的理由,家裡人只覺得聞所未聞,壓根不信這茬兒,直說連翹就算想瞎編個理由糊弄父母也該找個像樣的,這樣說,太“聊齋”了。
不過,也沒過幾天,家裡人終於自己找到了答案。
原來是前段時間連翹被拍到在大藥房買緊急避孕藥的事又被大肆炒了起來,有陰謀家就說了,這個女人肯定是期間跟誰誰誰好了,怕姦情敗露,做了緊急補救,而傅少根本就是被戴了綠帽而不自知。
更有甚者,有人還專門做了關係網,列舉誰誰誰最有可能是那個“姦夫”。
話題都炒到了這份上,終於傅亦然在某次被記者拍到時,主動且很大方的承認了,“嗯,那次是我太心急了,沒做好措施。”
好噠,這話一說,並被大肆報道後,車家長輩還能說什麼?女兒都和那姓傅的到這份上了,他們還能有什麼好說的。
只不過,這樣的一對,能長久嗎?
不過最近有件事讓連翹很在意,感覺小晉自從參加完那次宴會後,就跟瘋魔了般,比以前更刻苦努力的學習了,而且學習的範圍很廣,除了書本知識,又從圖書館搬了很多的書自學各種東西。
小晉一受刺激就刻苦用功這事兒大家都習以為常,但是這次似乎是用功過頭了,家裡人都有些擔心。
可小晉卻恨恨的表示,“老男人說的對,窮人和富人的區別就在於一個懶惰懈怠,自甘墮落,另一個則勃發向上,永不言敗。有那個時間吐糟抱怨仇恨,還不如用在工作和學習上。”
連翹不由的感慨,青春期孩子的心臟真是纖細敏感啊,傷不起!傷不起!
過了正月十五,連翹一家人重新找了一處三室一廳的毛坯房,準備搬家那天,傅亦然過來了,與他一同過來的是家政公司的人。
那些人一上來就幫忙打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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