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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葉裡眉頭緊鎖,正欲開口,卻忽然有人大叫一聲,急急忙忙的撲到了男子身上。
“大柱,你怎麼了?到底是誰傷了我弟弟?”
原來是柳氏的弟弟,陸鳶眸光一冷。
也是,她來村裡也沒幾個月,除了阮山一家,幾乎從未與人結下樑子,按理說也不應該有人會想要毀她清譽。
而她和柳氏的恩怨也並不大,她想不明白柳氏為什麼會這麼做。
柳氏一轉頭,便注意到了葉裡身旁披散著頭髮的陸鳶。
上次她和吳氏商量想讓陸鳶嫁給大柱,結果被吳氏直接拒絕,弄的不歡而散。
想起之前陸鳶分秋餅的時候,她總覺得陸鳶是故意的,越想越氣,便把大柱叫了過來,想讓他尋個沒人的地方生米煮成熟飯。
一來,可以壞了那丫頭的名聲,二來,也能解決大柱的親事。
卻沒想到現在竹籃打水一場空,她才只是半天沒有看到大柱,大柱竟然變成了這個模樣。
而大柱因為疼痛,悶哼著說不出話來,只是眼神急切的看著柳氏,希望柳氏給他報仇。
“是你,肯定是你這個死丫頭勾引我家大柱。”
如今村裡人才剛來,肯定還不清楚現在的狀況。
雖然她讓大柱把陸鳶給辦了這事做的不地道,但是那也是陸鳶和吳氏惹她在先,還傷了她的兒子。
現在又是因為陸鳶,讓大柱變成了這個模樣,這筆帳,她說什麼都要從吳氏母子三人身上討回來。
“嬸子知道,你肯定是記恨嬸子,之前因為阮御打傷大牛的事情,嬸子有些無理取鬧。
可是大牛是李家唯一的獨苗,如今他爹在外掙錢,嬸子一個人帶大這孩子。
可現在他傷了,你讓嬸子我怎麼跟他爹交代?”
柳氏泣不成聲,一番話說的是聲情並茂,幾乎讓人信以為真。
“大柱只不過是來看我,想給大牛討個公道,你這丫頭怎麼會這麼歹毒?柳家這是要絕後啊!”
此話一出,眾人看著陸鳶,議論紛紛。
“你住口!”吳氏從人後衝了出來,顫抖著手指著柳氏,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顯然是氣極。
“前幾日我帶著阿御上門賠罪,你不接受也就罷了,還打起鳶兒的主意,想要結親,我沒有答應,沒想到你竟然……”
原來那日在李家,柳氏曾經說過想要結親的話,難怪當時吳氏和阮御會是那樣的神情。
吳氏握住陸鳶的手,目光堅定的安慰著陸鳶,“鳶兒,阿孃不會讓你白白受委屈的。”
陸鳶心中一暖,有這樣的家人,是她修來的福氣。
此時阮御也把大夫請了過來,柳氏一見到大夫趕忙上前將大夫拉到了柳大柱面前。
“大夫你快看看我家大柱。”
見狀,阮御怒瞪了一眼柳氏,有些擔心的站到了陸鳶身邊,眉頭緊皺。
陸鳶笑著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柳氏站起身,冷哼一聲,“這個傻子把我的兒子打傷,如今還打傷我弟弟,這筆帳,我今天一定要算清楚。”
柳氏說著,轉頭看向村長。
“村長,當時吳氏確實是帶著她兒子來道歉,也帶了不少東西,我想大家都是一個村子的,也就沒說什麼。
結親那親事我也只是提議,當時吳氏拒絕以後我便沒有再提。
今天大柱來看我,一聽說大牛被人欺負的事情,氣不過,才要上門去理論。”
吳氏的臉倏然變得極冷,她第一次知道一個人能夠如此顛倒黑白,張嘴就想要說些什麼,卻被陸鳶拉住。
陸鳶對著吳氏搖了搖頭,雖然當時吳氏帶著阮御去李家的時候,她沒有去,但是從兩人三言兩語的話中,她還是能猜到一二。
“那可否請柳嬸子解釋一下,我家明明在山腳下,為何人會出現在山上?”
柳氏一滯,眸光轉了轉,“想必是去的時候看到你這丫頭帶著那……阮御出門,便想要上前去問個清楚。”
本來是想叫傻子,但是感覺到葉裡沉沉的眼神,柳氏還是收斂了些。
陸鳶皺眉,剛想要開口,柳氏卻突然搶先開口道,“你這丫頭肯定是覺得自己沒理,便想著要勾引大柱,好以此讓大柱放過你們家。”
“嬸子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見此,那些半信半疑的人紛紛倒向柳氏,對著陸鳶指指點點。
“柳氏,鳶丫頭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