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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誰躲在我衣架下偷窺我沐浴!”
她聞言氣的直翻白眼,“再說最後一次,您聽好了,當時我真的、什、麼、都、沒、看、到,連您的臉都沒看清!”說罷,摸著下巴上下打量他。一看之下,這是什麼情況,她都被他脫光一半了,他居然還穿得嚴絲合縫,這不公平!
他有一雙窺透人心的眼睛,十分善解人意的往前湊了湊身子,一面抓著她的手去脫他的衣裳,一面笑眯眯的獻媚,“寶貝,快來,快來,都是你的。”
她被逗的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後合,眼淚狂飆。曾經滄海難為水。這樣一個疆場上能徵善謀、沉穩睿智,她面前熊孩子一樣可愛有趣的陸予騫,如果失去了他,她要到哪裡再去找一個這樣的他。
嘻嘻鬧鬧中,他被她扒得身無一物。她目光眷戀而纏綿的掃過他的雙腳,遊移在他的雙腿上,兩年多的修養他的腿已痊癒,只是傷疤猶在。眼神羞澀閃躲,掠過精神抖擻的小霸氣,飄上了他蓄滿力量的胸膛雙臂,她指尖微涼,緩慢而繾綣的遊走在他的舊疤新傷上,貼上去溫柔的親吻,抬眼問他,“還疼麼?”
他笑得溫情而寵溺,搖搖頭,“不疼。難看麼?”
她湊到他唇邊親親他,告訴他,“不難看。這是你的勳功章,我喜歡。”
最後目光投注在他如雕如琢的俊臉上,流連往返,忽地,她揚唇輕笑,溫言低語:“陸家有子,星目劍眉丰神朗朗,風姿特秀軒昂清舉;如雕如琢,不可勝贊。君暢然一笑,傾吾心,迷吾眼。吾見之不忘,心傾君兮,思之如狂,愛君成疾,藥石無醫。”
他聞言瞳眸一亮,黑夜裡的星子一般熠熠生輝,唇邊綻開一抹幸福動容的笑意。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輕點她的鼻尖,握著她的手放到唇邊,一面輕吻,一面緩聲笑言,“言家有女,婉如清揚曄兮如華,其象無雙其美無極;毛嬙西施,比之無色。卿卿梨渦淺淺,吾已迎笑醉倒。吾見之不忘,心悅卿兮,傾盡心之,執子之手,此生足矣。”
其實,最後八個字,他最想說的是,惟願此生,相偕白首。
她抿嘴淺笑著,恬暖的眉間,兩個淺淺的梨渦處,都盛滿了幸福的欣喜。她暖融融的笑容總是讓他看的心頭柔情氾濫,他忽地想起一件事,親親她,“寶兒,你等會。”說罷,跳下來了床。
一個秀色可餐的美好肉體,在眼前晃來晃去是什麼感覺?言語用被子嚴絲合縫的包裹住自己,只露著兩隻鹿兒一樣的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個移動的尤物。
過了一會兒,他拿著一把剪刀走了過來,滿懷愧疚地對她說:“言語,對不起,現在情況特殊,我無法明媒正娶,給你一個名分。你願意做我的妻嗎?”
她笑的眼含熱淚,接過剪刀,手開剪合,一綹黑髮握在了掌心裡,後又剪下了他的一綹髮絲,紅繩相繫結在一起。然而千言萬語,一個字都不能說,因為無法實現,因為說出來便破壞了此刻的溫情氣氛。
她拿紅布把髮絲包裹起來,很是慚愧的對他說:“我不會做針線,等戰事結束,咱們回去,我跟雪松學習一下,再繡個荷包裝起來,好不好?”
他說:“好。”將紅佈置於枕頭底下,抱著她鑽進了被窩。
深情的目光鎖定在她的眼睛上,一股難言的脈脈柔情在兩人之間流淌婉轉,他低頭親親她,“怕不怕?”
她笑的羞澀嬌媚,故作豪邁,圈著他的脖子勾下來與他親吻,淺笑豪言:“如願以償的事,著急還來不及,怕什麼!”
這是什麼女人啊!明明緊張的小手冰涼,手心裡都是冷汗,這種事有什麼好逞強的呢?他不戳穿她,樂得看她逞能。
託著她的腰身把她掬起來,溫柔而纏綿的吻順著她的額頭一路繾綣往下游移,順著她優美纖細的天鵝頸蜿蜒而下,流淌過挺拔起伏的山峰,路過曲線玲瓏的腰身……她感覺自己猶如置身於一朵溫柔綿軟的雲朵上,雲朵飄飄浮浮,行經之處溫暖如春,百花繁盛。她的心裡被他點燃了一團彌天之火,熊熊燃燒,她忍不住逸出一聲曖昧,頓時羞澀難當,將臉埋在被子裡揚唇淺笑。
他專注而忘情,並未注意到她的小動作。此刻,他覺得自己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男人,她是他神往已久的桃花源。如今他暢遊其中,樂此不疲。遊過高山,路過平原,他來到了一片谷底,這裡神秘而美好。將她高高托起,他順著一片桃花林,暢遊而下……躺在雲朵上的她,感受到他火辣的熱情,頓時大驚失色,按住他的腦袋,羞澀低語,“別……”
他找到她的雙手,與她十指相扣,親親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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