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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四合院,相遇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該來的永遠躲不掉,躲不掉的就容不得懦弱,只能勇敢面對。
第82章 扼殺
緣分是件很奇妙的事,無法估計,不可預測。很多事情看似是偶爾的巧合,實際都有它的必然性。也許不管她的出發點是什麼,不管如何兜兜轉轉,她這場奇妙經歷的主題只有一個——陸予騫!她逃不掉,躲不開,只要她來到這個時空,他就是她生命的主旋律。
她推開門進去時,他正在低頭吃飯。見到她進來,他微微抬頭看了她一眼,目光平靜毫無波瀾,而後又低下頭繼續吃飯。
與他的泰然自若不同,原本以為已做好充分心理建設的她,內心忐忑不安,各種情緒堆積心頭複雜到難以言喻。
待他吃完飯後,他放下碗筷,指了指一側的玫瑰椅,示意她別傻站了,坐下吧。
她故作鎮定,扯著嘴角微微一笑,然後大方落座。
“剛還以為看錯了,原來真是你。”他語氣輕鬆隨意。
她又是微微一笑,“是我。多日不見,你還好嗎?”她忽然發現笑容真是偽裝情緒的最好表情。
他眉頭微挑,沉思片刻,然後撇撇嘴,“兩年多,九百多日,確實是多日。我挺好,只是現在受了點小傷,你呢?”
她始終面帶標準的春風和煦般的微笑,她答:“我也挺好的。”
曾經親密無間的愛人,分開後再見,能像老朋友一樣說著一些無關痛癢的廢話。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悲傷?言語悲傷慶幸參半,不知道陸予騫作何感想?
“這幾日的飯菜都是你做的?既然住在一個院子裡,為什麼不來見我?”兩兩沉默良久後,他又問。
笑意堆在臉上時間久了,她的臉部肌肉都開始僵硬痠痛了。她又往上揚了揚嘴角,語氣平淡地說:“現在不是見到了麼。”
“也是。”他的臉上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後神態慵懶散漫的往椅背上靠了靠,目光輕浮的在她臉上流連幾圈,“沒想到兩年多不見,你這張臉居然一點變化都沒有,看來生活的確實不錯。”他的語調緩慢,帶著一絲不緊不慢的悠閒勁兒。
從陸予騫的言行舉止來看,兩年多的時間,真的足以令他放下所有往事。可言語不行,她心頭的傷口仍猙獰流血不止,她無法做到像陸予騫這樣坦然自若。她覺得再說下去,她很有可能當場精神崩潰。
“我還好。”說罷,她站起身,對著他露出一個陽光明媚的笑臉,溫聲說:“如果沒什麼事,我先下去了。”
他似乎不太滿意的樣子,問她,“我很嚇人麼?”
她微怔,然後搖搖頭,回答:“不嚇人啊。”
他的目光疑惑,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臉,把她盯得渾身不自在。她慌張低頭的瞬間,聽到他說:“那你急著走什麼?難得有機會再見到你,咱們也算是老相識吧,難道坐著說會兒話的情義都沒有?你放心,現在我指定不再強逼你跟我,那時是我不懂事,你也別太在意。”
過往糾纏,被他輕描淡寫,一句“那時是我不懂事”解釋了所有。她是該不在意,因為她本就不應在意,可他的話卻刺痛了她的每一根神經。她強行硬撐起來的強固偽裝,被他這句話重重的打擊著,她聽到了它破裂的聲音,看到了它猙獰的裂痕。
她暗自深吸一口氣,波動起伏的情緒再次被她強大的理智壓制下去,她抬起頭直視他的眼睛,她說:“我沒放心上,再說事情都過去了,不提也罷。”
話畢,她故作若無其事的笑了笑,“沒躲你,只忽然想起灶上還煮著湯,我去看看,一會兒再來跟你敘舊。”
看陸予騫的表情,儼然一副“一場鬧劇罷了,原來你也不在意,那就好”的輕鬆表情。
他點點頭,語氣無所謂地說:“不在意就好,那……你去忙吧。其實咱倆也沒什麼舊可敘,我只是一個人待著有些無趣,想找個人說說話而已。”
可能他有意諷刺她,也有可能他說者無心,因為彼此心境不同,他的說者無心,在她聽來猶如傷口上被撒鹽水,火辣辣的疼。她強令自己置之不理,穩而不亂的起身與他告別。
房門被她反手關上的瞬間,她淚流滿面,崩潰的情緒像決堤的海再也控制不住。她瘋跑回房間,把頭蒙進被子裡,嚎啕大哭。
等她再走出房間時,眼睛紅腫的沒法見人,幸好這裡沒人在意她。既然時過事移,他已如此不在意,她又何必做出一副傷情模樣,讓別人誤會也令自己尷尬。如果只是普通的舊相識,又有什麼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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