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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二楚。
言語越聽臉色越難看,感情這個藥不是給小霸氣治病的,而是給小霸氣滅火的。她知道了藥效,便也能想到他吃這個藥的原因,她是既心痛不已,又怒火中燒。她心道,想斷子絕孫一刀子下去了事,何必這樣慢性傷害身體。
……
仍舊是一整日不見他的身影,夜裡她睡著後,他才踏著月光進門。為了不吵醒她,他簡單洗漱後,躡手躡腳的脫衣,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這回她躺的比較靠床沿,必不可免,他觸碰到了她的身體。一觸之下,他大驚失色,她居然身無一物,渾身赤/裸。他剛想起身,哪知她猛地一躍身,把他壓在了身下。
他扯過被子包裹住兩人的身體,壓低聲音說:“你這是做什麼,瘋了不成?”
她冷笑一聲,手指在他身上四處作亂,陰陽怪氣地說:“做什麼?把那天沒做完的事做完唄!是我很嚇人麼,還是你不行,那天你跑什麼啊?”
第89章 唏噓
以他對她的瞭解,她是一個輕易不會主動的人,今晚的反常背後,必定是抱著什麼目的。他首先想到的是她發現了藥瓶。她隔三日便去他書房打掃一遍衛生,今早他還想著藏起藥瓶的,結果一忙給忘了。他的視線鎖定在她臉上,瞳眸深邃,深淵一樣望不到底。
她心中怒氣磅礴,目光復雜的與他兩兩相望。
相互對峙片刻,他把她從身上推了下去,而後聲音平靜地問她,“你都知道了?”
她鼻子一陣發酸,深吸兩口氣,說:“是,已經知道你做的蠢事了。”
他自嘲的笑了笑,“是,確實夠愚蠢的。”
話音未落,她撲到他身上,炙熱而纏綿的吻像是狂風驟雨一樣令他難以招架。於此同時,她的手也沒停下,他的衣衫被她撕扯的亂七八糟,那股拼命似得瘋狂的勁頭,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
除非男人自願配合,否則一個女人就算是再蠻橫瘋狂,也不可能把一個男人怎麼樣。結果不言而喻,言語很快敗下陣來,她的雙手被他一手鉗制著置於腦頂,她的雙腿被他一條死死的壓制著,一絲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他被她氣的火冒三丈,目光復雜的掃視了一遍她的赤/裸的身體。因劇烈爭鬥,她氣喘吁吁,白皙的面板泛著淡淡的粉色。
他的姑娘,從頭髮絲到腳後跟,每一寸面板、每一個部位都是動人的。他輕嘆一聲,從身子底下扯出皺巴巴的被子包裹住兩人的身體,沉默良久後,緩緩開口問她,“發瘋好玩麼?”
她橫眉冷對,語氣不善,“我看瘋了的人是你!吃那種藥,你是想斷子絕孫嗎?”
吃那種藥,他心裡委屈的要死,一肚子苦水沒地倒。她非但不領情,還反過頭來罵他?他是真想跟她大吵一架,然後不管不顧的豁出去要了她。
她來做他試試,心愛的女人就在身邊,擁抱接吻已經不能滿足他的需求,不能動她,就必不可免的□□焚身。白日裡他有許多軍務要處理,難得夜裡休息,還要受此折磨。他又不是鐵打的,難道每夜強忍,就不傷害身體?還不如吃些藥抑制一下。他知道那種藥吃多了,對身體有損害,但她又不會長期待在他身邊,等她走了,他就不用吃了。
他久久緘默不語。
她目光譴責的望著他,語氣刻薄地說:“怎麼了?吃藥吃多了,不光那裡不行了,嘴巴也啞啦?”
他強壓怒氣,冷斥道:“言語,你夠了啊!我不想跟你吵架,別逼我動怒。你又不能給我生孩子,我是不是斷子絕孫與你無關。”
她靜靜的,目光哀傷而怨懟的望著他,望著望著眼睛裡積水越來越多,淚珠滾來滾去,滾來滾去,最終流了下來,每一條淚印都帶著她內心的苦澀。她側頭在枕頭上擦擦眼淚,抽了抽鼻涕,然後齉著鼻子說:“你弄疼我了,鬆開,我不會再發瘋了。”
他見不得她流淚,心裡痠痛不已,鬆開她的手腕,抬起了壓制在她身上的腿。她的手腕被他攥的發了白,他拉著她的手摩挲她的面板,抱歉地說:“寶兒,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往回憋了憋眼淚,然後掰開他的手指,輕聲說:“不怪你,是我不對。對不起。”說罷,翻身下地,走到衣架邊開始穿衣裳。
剛開始她穿裡衣的時候,他沒在意,可是穿好裡衣,她的動作還不見停止,他就覺得不對勁了。他赤腳下地,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她身邊,疑惑地問:“這麼晚了,你穿衣裳做什麼?”
她穿好鞋襪,一面找出自己僅有的兩件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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