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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動十分順利,守糧的祁軍自覺已高枕無憂,迷迷糊糊之中便被昱軍包圍。剿滅殆盡後,阿笙一把火將祁軍萬車糧草化為灰燼。
那廂圍剿陸予騫的祁軍一看糧草被燒,軍心大亂,此時陸予騫安排在不遠處的人,每人手持四個火把,喧囂擂鼓聲震徹天際。祁軍一看火把數量,星星點點一片,好大陣勢,援軍人數便可想而知。祁軍頓感大勢已去,先前的氣勢消失殆盡。陸予騫就這樣連唬帶嚇,輕輕鬆鬆把祁軍收拾了個乾淨。
陳君昊那邊得知,昱軍一連多日故布疑兵,又燒光了他的糧草,後知後覺中了陸予騫的詭計。一時氣昏了頭,臨江城也不守了,立即回師整頓,怒氣衝衝的下令即可全面殲滅陸予騫等人。
真正的惡戰即將開始,陸予騫回城後立即下令所有人撤回城內,緊閉城門。
潁州地處要位,對昱軍來說至關重要,無論如何都不能失守,勢必要堅守到援軍到來。可是,潁州城有個很要命的問題,城池太大,城門太多。昱軍人數少,若是祁軍同時攻打各門,昱軍就會顧此失彼。
這個問題陸予騫一早就想到了,實施那些計劃的同時,城中的昱軍沒日沒夜的做防禦準備。築高城牆,城門壘封六個,大石頭,大木頭,弓箭,火藥,以及城中昱軍所需糧草都部署妥當,只等祁軍來攻。
當時,陳君昊放棄守臨江城後,唐曄也隨之撤兵,並且帶著他的五萬人馬來到了潁州城。現如今城內昱軍八萬,城外祁軍十五萬將潁州城圍得水洩不通,連只鴿子都甭想飛出去。
不管是國仇還是私人恩怨,陳君昊都對陸予騫恨之入骨。他下達軍令,臨陣脫逃者,一律斬示眾;拿下不潁州城,軍法處置;活捉陸予騫者,賞銀萬兩。
陸予騫知道這件事後,一臉不高興地對言語說:“賞銀萬兩?本王唐唐大昱九皇子,才值區區一萬兩?怎麼也得二萬兩吧!”
危難時刻還有心情自我調侃?言語陪著他苦中作樂,她猛地一把抱住他,笑道:“抱著萬兩銀的感覺真不錯,我現在也是有錢人了!”
他朗聲大笑,笑得一臉春風得意。目光寵溺的揉揉她的腦袋,然後回抱住她,一本正經地說:“那我比你富有,因為我懷裡的是無價之寶。”
第86章 無題
聽到他的話,她梨窩淺淺,笑彎了眉眼。細碎的陽光透過直欞窗上的薄紗,投射到她晶瑩白皙的側臉上,留下一片暖融融的金黃。他抬手輕撫過她暖如春風般的眉眼,她清澈的眼睛裡流動著金燦燦的光澤,她依舊是他們初初相識時的模樣。
他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深邃的眼眸黑幽幽地望不到底,他問她,“現如今吉凶難料,留在我身邊很危險,你怕不怕?”
她仰起臉看他,莞爾一笑,“不怕,我有你。可我連自保都成問題,你會嫌棄我是累贅麼?”
他貌似很認真的思考了下,然後尋到她的手握於掌心中,與她十指相扣,回答她,“不會。誓死不鬆手。”
其實這種時候沒必要說太多,她伸出小手指勾起他的小手指,“勾勾手指頭,一言為定永不變。”說罷,翻手與他拇指肚互按一下,傻兮兮的笑言,“蓋章。”
激戰還在持續,汪海洋、唐曄和阿笙帶領主力部隊各守一個城門,陸予騫則帶領部分精兵來回巡視以備不時之需。
城中混亂,陸予騫不準言語踏出四合院一步,他則不是早出晚歸,便是與唐曄等人在西廂房商議守城事宜。
有時他夜裡回來,她都已經睡了,早晨醒來枕邊已不見他身影。有時她在房中枯等一整夜,他踏著清晨的朝霞推開房門,滿臉難掩的疲憊之色,早飯顧不得吃,沾枕便酣然睡去。
破曉時分,春風柔和,晨光輕暖,祁軍又一次同一時間向不同方向的三個城門,發動猛烈攻擊。城內的昱軍萬箭齊發如大雨傾盆,紛紛巨石猛烈的朝城樓下砸去,攀爬的雲梯的祁軍,以肉身抵抗從天而降的箭雨、巨石,傷亡慘重。
一連四日,撫定門、安陽門、太正門前祁軍屍體血流成河堆屍成山。這時陳君昊再次下達死命,後退者一律斬處決。攻城木不斷撞擊城門,雲梯上的祁軍猶如滅不淨的螞蟻一樣,源源不斷的往上攀爬。唐曄堅守的安陽門被祁軍突破,陸予騫火速率兵趕去增援,兩軍從城內打到城外,從早上打到晚上,昱軍以命相博,最終擊退祁軍。但昱軍的傷亡極其慘重,唐曄在此戰中為陸予騫擋了一刀,身負重傷。
唐曄被扶回四合院時,面無血色,渾身上下血淋淋的。祁軍的血,他的血,混合在一起染透了他的鎧甲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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