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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先謝謝你,我……”她“我”了半天沒出個結果,最後低低的問了一句,“我住哪兒啊?”
這是個大問題,她是個姑娘,不能跟其他人擠一處,再讓她跟他睡一屋,他倒是不介意,但她肯定不樂意吧!再讓她給丞王值夜不合適。
唐曄原地轉了一圈四處看了看沒找到驛丞,遠處看到一個正在忙著從井裡往上撈西瓜的驛卒,他走過去打算讓驛卒單獨給她一間房。
當時驛丞馱著鄭王殿下進門時,他吩咐驛丞等待會跟他同坐一輛車的小兵來了以後,直接讓小兵進他的屋。他的屋裡有一架子床一羅漢榻,夜裡他和小語,一人睡床一人睡榻,睡不著了還可以聊聊天。
丞王進來問驛丞如何安排的房間,順便提了一句同鄭王共坐一輛車的小兵。
驛丞轉達了鄭王的意思,丞王一聽臉上頓時陰雲密佈,當下吩咐驛丞在他房間隔壁另給小兵安排住處。
驛丞摸摸鼻子,心道:這個小兵不是一般的小兵啊!於是,臨出去辦事前特意囑咐了驛卒一聲。
唐曄聽完驛卒的話便明白了一件事,丞王知道言語是姑娘,營帳不可能單獨給言語一頂,他便明裡罰她給他值夜,實際是護著她,不讓她同士兵們待一處。想想也是,他和高茁都看出言語是姑娘,丞王又怎麼會看不出。
就是這個鄭王有點意思,他是真不知道言語是姑娘呢,還是假不知道。驛站房間寬裕的情況下,居然還想跟她一間屋,他雖是老好人,但作為男人一個禁/欲半年之久的男人,著實令人不放心。
再說丞王,他是個軍紀嚴明不好女色之人,當初因為特殊原因留下言語還能說得過去;如今凱旋歸朝還要帶著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唐曄自小認識丞王,軍營中戰場上兩人摸爬滾打;生死並肩作戰也有五年之久,丞王是什麼樣的人,他很瞭解。他回想一路走來所發生的事,更加肯定了之前的猜測,陸予騫對言語動了心思。
高茁那小子,曾仗義的提醒他注意鄭王,高茁不清楚,最應該擔心的其實是丞王。
鄭王這樣的男人,如果不是貪圖他的權力富貴,一般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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