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第3/4 頁)
那誰講,話本子上說古時有個大官,豢養寵幸男寵,結果沒幾年就把身子掏空,一命嗚呼了。還有這言公子,人倒是好人,你說他憑著有手有腳有力氣,不去找個正當活計幹,往正道上走,偏偏幹著沒皮沒臉在男人跟前承歡邀寵的勾當,真不是個爺們!以前我還當他是被咱們王爺逼迫的,可如今你聽聽,這哪像是被迫的啊。今日柳三娘來說他的親事有眉目了,我看誰家姑娘跟了他,才是被人刨了祖墳倒了八輩子血黴。”
雪松輕斥,“你少說兩句,仔細隔牆有耳,傳到王爺耳朵裡割了你的舌頭!”
雪杉心下一驚,眼神警惕地環顧四周,一片寂靜,秋分刮過樹枝,葉子飄飄揚揚飛落下來幾片,頭頂蒼穹一片蔚藍,沒有一絲雲彩。她笑笑說:“沒人。若王爺真要割我舌頭,我就去求言公子,王爺對他上急的緊,一準聽他的。”
雪松眼神詫異地看她,“虧你好意思說,你在人家言公子背後亂嚼舌根子,還指望人家幫你說好話?你這面盆臉恐怕還得再長長。”
話音剛落,阿笙鬼魅般出現在她倆眼前,嚇得她倆捂著嘴,嗷嚎一陣亂叫。尤其是雪杉的臉都嚇白了,腿軟無力蹲在地上半天沒起來。
她倆的對話阿笙只聽到了後幾句,看她倆被他嚇的花容失色的悽慘樣,就知道前面的話不堪入耳。他口吃不伶俐,一向懶得理會這些事,他指了指月洞門裡側,開口問:“王爺?”
雪松已從剛剛的震驚中回過了神,她點點頭。
阿笙二話不說,抬腿就往裡面走。雪松呆怔片刻,驚呼一聲,拔腿就去追阿笙,一面跑一面喊:“阿笙,你等等。”如果阿笙冒冒失失的闖進去,看到不該看的事,後果不堪設想,他們幾個人都得跟著遭殃。
阿笙腿腳快,等雪松氣喘吁吁的追上他時,他的一條腿剛要邁上門檻。雪松猛地一下撲上去抓住他的衣袖,苦著臉艱難地說:“不能,你不能進去。”
“你倆這是做什麼,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陸予騫平靜略帶強勢的聲音在他倆頭頂炸開,雪松呆了一瞬,迅速鬆開阿笙的手臂,怯生生的喊了一聲“王爺”,然後戰戰兢兢的低頭垂首站在一側。
“是雪松在外面嗎?你進來一下。”
言語的聲音從裡面傳來,陸予騫看了雪松一眼,示意她趕緊進去。雪松縮著腦袋,快步跑進了言語的臥房。
雪松穿過層層帷幔走了進去,眼前所見令她瞬間呆若木雞,那顆連續受驚嚇的心,似乎已停止了跳動。
眼前的言公子,滿頭烏髮錦緞一樣披散在身上,身著嫩黃錦繡衫兒,月白折枝花紋百褶裙,身姿曼妙娉婷,見到她進來莞爾一笑。若不是這張臉沒有變,她還以為自己一腳踏空步入仙境了呢。
言語知道自己把雪松給嚇到了,她有些抱歉地說:“是我啊,我是言語。先前不好意思啊,一直沒向你們表露身份,瞞了你們這麼久。”
方才起床穿衣時,陸予騫見她還要往身上套男裝,便不樂意了。他熟門熟路的從她的櫃子裡找出了一套女裝,言語很是驚愕,她住在這裡,居然都不知道這裡還有女裝。
陸予騫說衣裳不止這一套,她來之前他命人給她做了不少,但那時她死活不承認自己是姑娘,他一氣之下便把那些衣裳一把火都燒了。當時任震收拾時,留下了這一件壓在了箱子底。不久前他過來,時吩咐任震馬上準備一套女裝,結果好巧不巧,這件套衣裳就派上了用場。
他親自幫她穿好,結果肥瘦長短都剛剛好。她又感動的鼻子一酸,紅了眼眶。他見狀趕緊捂上她的眼睛,命令道,憋回去。
她抽抽答答,硬生生的把眼淚憋了回去。
衣裳穿好了,他又拖著她坐到梳妝鏡前,為她梳頭綰青絲。可惜,他那雙提刀殺敵的手,幹不了綰髮梳髻的活。兩人綰髮描眉,嘻嘻哈哈的笑鬧了半響。最後她還得以素面朝天,披頭散髮的形象,等著雪松她們來幫她。
古詩中有不少描寫丈夫為妻子畫眉梳髮的詩句,讀起來時只覺詩裡的脈脈溫情令人感動溫馨。自己親身經歷過後,發現那種兩情依依,親密無間的笑鬧,果真是妙不可言。
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沒分享笑話了,再來一則。
一女初嫁,哭問其嫂:“結婚的制度上誰制定的?”
嫂答:“周公。”
女子聞言,將周公罵個不停。
等到滿月歸寧時,女子問其嫂,“周公何在?”
嫂答:“他是古人,你找他幹什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