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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怎麼把自己摘乾淨!”不管如何,騙了他兒子就是不能原諒。
“事情是這樣的……”薄暮瑤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跟他說清楚
花明嚴聽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語氣平淡道,“所以,你是我十九弟的徒弟,卻騙清月說是師妹,讓他知難而退?”
越是不動聲色,越是讓人忐忑,但薄暮瑤毫無畏懼,面色坦然的點頭,“是的。”說著,又拿出花漸離的令牌給他看,“這是我師父的令牌,他說拿著這塊令牌可向花家求助。”
花明嚴一眼就瞧出那是十九弟的令牌無疑,但他可不是花清月那個菜鳥,她說什麼就信什麼。
“令牌是真,但你說的話還有待推敲。”畢竟令牌也可以以其他渠道得到,比如十九弟不小心丟了,被她撿了去,或者她趁十九弟重傷,偷了去……雖然可能性極小,但也不是沒有。
“晚輩理解前輩的顧慮,若是前輩不信,晚輩這便告辭離開。”
事實上,她只要拿出傳音螺,與師父對話,她的身份自然一清二楚。但她卻不想這樣做,師父明顯不想回這裡,寧願讓她來找師兄,也不願自己回來,怕是有什麼緣由,所以她不欲透露她能與師父聯絡這件事。
花明嚴當然也想不到她還能與花漸離聯絡,畢竟花家於煉器一道十分精通,傳音螺這種東西花家都沒有,他自然也不可能聽說。
不過薄暮瑤提出要走,他倒是有幾分相信她說的話了,目光閃了閃,道,“你先在花家安頓下來,待我核實之後再做打算。”
這算是……變相軟禁?薄暮瑤拿不準花明嚴的意思,但人在屋簷下,她也只能暫時住下來。
第72章
這一住;又是幾日;期間除了花清月過來找她,並不見其他人過來。
花明嚴說要核實薄暮瑤的話,其實只是一個託詞;不是他不相信薄暮瑤,反而是因為相信才要把她留下。
百年大比在即;衡蕪不回來;他只能打薄暮瑤的主意。如果她真是衡蕪的徒弟;應該不會太差吧?
百年大比是中洲的一大盛事;每百年舉行一次;由眾多大、小世家派出子弟,共同切磋比試。比試內容包括丹、器、符、陣、劍等,然後從每類中選出一二三名;第一名計三分,第二名計兩分,第三名計一分,最後統計各家總分;並以此為根據;作為今後百年的資源分配標準。因為參與比試者限定骨齡必須在三百歲以下;所以參加比試的都是年輕一代的天才人物。
上一屆的百年大比,花漸離一人獨佔器、符、陣三項的魁首,讓花家很是出了一把風頭。要不是規定每人只能參加三項比試,說不定他還能包攬更多魁首!也因此,在這百年時間裡,各種資源都是花家佔了大頭。嘗過了甜頭的花家,自然想在這次的百年大比中再次大顯身手。花漸離今年才兩百一十一歲,仍然能參加,下一次可就過了年齡。
但被寄予厚望的花漸離卻一直不見身影,花明嚴急得上火,但卻死活找不到他人。花明嚴大概也明白,衡蕪就是在躲著不願意參加這次大比。因為他說過,族中對他的期望太高,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了他身上,已經對他產生了依賴心理。年輕一代的族人更是對他崇拜有加,但卻因為有他在前面擋著感受不到危機,而喪失了鬥志。一個家族要的不是一枝獨秀,而是百花爭豔,所以他才選擇了離開,讓族人驕躁的心態沉澱下去。
但明白歸明白,花明嚴實在不想放棄到嘴的肥肉。而且據他所知,其他兩家從上次大比之後,一直在暗暗謀劃著這次要打個翻身仗,他們做了哪些準備,他不得而知,但想來肯定會很棘手。
花漸離若是不出現,花家年輕一輩沒幾個能拿出手的。距百年大比僅有一年時間,花明嚴只能做兩手準備。一方面繼續尋找花漸離,另一方面也要開始選拔其他人選。
薄暮瑤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被花明嚴惦記上了,他觀她骨齡不足三十,卻已是金丹中期修為,資質必然不凡,能被衡蕪看上的人,豈能沒兩把刷子?
所以她才被花明嚴留下,只是到底用不用她,還得再做考量。
薄暮瑤倒是想不到花明嚴在做這個打算,一連幾日不見他找自己,又不耐煩花清月每天纏著她問師父的事,所以她又閉關了。
這次卻不是為了修煉,而是鑽研起丹道來了。中洲一行,讓她深刻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她雖然武力值高,但卻沒有一技之長,囊中羞澀時就只能變賣靈果法器,這實在是太敗家了!
煉器她已經試過了,雖然有一個八品器師的師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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