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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時還咯咯咯笑出聲,銀草見著她如此開心,也爭著搶著說她們女人的趣事。
快樂的時光總那麼快溜走。大概到了該用午膳時,馬車停下來休息,順便用些簡單的膳食。
幾人剛下車,便有一隊人馬疾馳而來,領頭的赫然就是行肅。但見他急匆匆而來,奔至跟前,乾淨利落地下馬,根本沒理會暗一對他一個勁兒使眼色,跪在拓跋風跟前便道:“殿下恕罪,屬下辦事不利,令上官夫人被劫……”
“咳咳。”暗一使勁咳嗽,仍是遲了。
行肅見拓跋風沒沉默不語,抬頭一瞧,發現早已不見他的蹤影:“殿下……”茫然四顧,發現站在旁邊的暗一臉色極差,老是咳嗽,關心道:“暗一,草原天冷,你怎麼就不注意點,感冒了可怎麼保護殿下?”
暗一氣絕,知道老大腦子經常少根筋,但也不是這麼個少法,趕緊提醒道:“殿下一直叮囑此事要對紫然姑娘保密,你方才……唉!”嘆口氣,不忍想行肅的下場,轉身忙他的事去了。
行肅呆愣當場,“方才太過急躁,竟然忘記紫然在場?好像是有聽到她的哭聲和殿下的呼聲?”忙瞧瞧四周,發現跟在後頭的辰霖也不見蹤影,抓個人問才知道正在帳內搶救昏迷的紫然,頓時懊惱不堪。
紫然剛醒,眼睛尚未睜開淚先流,看得拓跋風心疼不已,暗忖一定把行肅千刀萬剮。辰霖忙在一邊勸慰:“紫然,上官夫人並未有大礙,‘劫匪’是為救她才如此做的。”
紫然卻未信,睜開淚眼抽泣著:“辰大哥,你就別安慰我了,我知道母后她……”已經哽咽得無法言語。
拓跋風慌了,輕輕摟著紫然的肩,掏出手帕為她擦拭眼淚,柔聲哄道:“或許我們是未能確定,但你可以。”在紫然疑惑的注視下,遞給她一封一拆開的信箋,“這是‘劫匪’留下的書信,你瞧瞧字跡是否熟識?”同樣在“劫匪”二字上加重語氣。
信上寫著:“恭請佳人國拓跋太子殿下親啟,紫國丞相公子上官野拜上:爾等所尊上官夫人實屬中‘迷神散’之毒,致神志不清,今有神醫‘活閻王’願施藥救之,某遂冒犯前來接夫人,望諒之。某定當鼎力相救,還請告知紫然,他日某必還其健康之母親。至於紫然,望太子殿下好生對待,感激不盡。頓首再拜,上官野親筆。”
“這,這是表哥的筆跡。”
眾人鬆了一口氣,辰霖道:“那就不用擔心了,我們見到的人也確實很像上官野,雖然他蒙了面。”
拓跋風也安慰道:“是啊,上官野無論如何都不會傷害自己的親姑姑吧?有些事,或許是身不由己,但親情至上……”說到後來自己都覺得沒底,皇家從來都沒有親情,雖然他佳人國在這一點上算是很人性,但父皇對他仍有生殺大權。更別說總是反來反去,毫無行事章法的上官丞相家,令人摸不透。
“我知道了。”紫然輕聲道,不願大家陪她一起難過,他們與自己非親非故,做到這個份上已經很是仁義。“風哥哥,我想睡覺。”
“嗯。”
待眾人退出後,紫然拽著信箋倒在床上,反覆看著信上內容,不能確定孃親是否真會平安無事。“舅舅,他們都說你們是叛徒,幫著那蕭俊卿來害父皇,可是真的?表哥,你真會救治母后麼?父皇母后都是凌紹害的,還能相信他麼?‘至於紫然,望太子殿下好生對待,感激不盡。’這是在關心我嗎?風哥哥說你們有苦衷,會是什麼苦衷呢?”
“小菌子可真如辰霖說的那般,是蕭俊卿所扮?”
……
真想回去弄清真相!可是,紫國已無她的容身之地。
“篤篤篤……”銀草端著盤進來,把剛煮好的米粥和一盤牛肉擺放在桌上,點燃蠟燭,過去推推她,“小姐,多少吃點吧,天都黑了,小心餓壞身子。”
紫然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並未睡著,她在黑暗中睜著眼睛,沉默不語。
銀草坐在床沿上,微微嘆氣:“知道你擔心夫人,但你想想,若是你自己的身子都餓壞了,怎麼去找回夫人呢?或者說上官公子的信是真的,有一天夫人清醒過來,看見丈夫死了,孩子沒了,會多傷心?”
紫然動了動,仍然躺著。
“小姐,遠的不說,單單太子殿下對你那麼上心,你不吃不喝不動,他也陪著你什麼都不碰。您對殿下的情意那麼深,忍心瞧著他陪著你餓著凍著?”
“你這樣,只會使親者痛仇者快。”
“銀草,讓我一個人靜靜。”紫然悶聲道,道理她都懂,但還是很擔心孃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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