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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曉晴也聽見了,上前一步道:“是啊,父王,兒媳以往聽說大哥最是才華橫溢,勇敢擅戰的,怎麼見了之後,與傳聞這般不同呢,是不是大哥也被人控制了,所以才行事詭異,不合常理?”
縱火案不止是影響了楚雲曜,對寧王府的打擊也很大,如今好些個二品大員原本是與寧王相交好的,如今見了面便如仇人一般,王爺自然心中也很是不甘的,縱火案一日不查清,寧王爺也很難做人。
“說,是誰下的令,你今天若不老實地把話說清楚,一五一十地交待,本王就拆了你的骨頭,直接打死你好了,也好向朝中大臣們交待。”寧王對著楚雲曜怒吼道。
“父王,兒子不能說,不能說啊。”楚雲曜抱緊王爺的腿,大聲哭道。
“真不能說?好,本王現在就御了你一條膀子,看你說不說實話。”王爺真的來火了,這個兒子到了這個時候還不知道以大局為重,非要隱瞞真相,不打死也是白養了。
王爺的武功自然也是非同小可的,他一抬手,就抓住楚雲曜的雙肩,內力外吐。
楚雲曜嚇得臉色一白,他最是怕痛的,王爺還沒怎麼用力,他就嗷地一叫道:“父王,父王,兒子說,兒子說,是太子,是太子讓兒子使人縱火的啊。”
章節目錄 703。所謂的真相
果然又是他,裴曉晴在心裡冷笑好幾聲,這種人果然是不管前生還是今世,都是一如既往的陰險無恥啊。
那塊丟掉的假麒麟牌保不齊也是他派人偷走的,他如此處心積慮地對付雲羲難道就是因為幼時皇上太過疼愛雲羲了麼?
那人的嫉妒心和霸道的性子素來就很過份,果然就算換了容顏變了身世,靈魂不變,本性還是難改的。
寧王爺聽了楚雲曜的話頓時臉一沉,上前就捂住他的嘴道:“你可知道詆譭太子該當何罪?就算為父貴為王爺,也保不住你的,小畜牲,你有點擔當好不好,胡亂攀咬想致整個寧王府於何地?”
劉夫人也是聽得臉色慘白如紙,小聲道:“王爺,您就別再逼問他了,如今他也捱了打,受了懲罰,只要他以後記著再也不對靜如動手,真心疼她待她就好了。”
王爺看劉夫人還算識大體,心裡稍鬆了一口氣,對劉夫人道:“親家,今日之事,入得你的耳,出了這門就請全忘了,此事非同小可,本王自有主張,切記不可讓外人知道,不過,回去後,還請跟侯爺多多解釋一二。”
王爺的意思很明顯,他所說的解釋可不是楚雲曜夫妻吵架這事,而是楚雲曜剛才的那番話。
雖然楚雲曜的供詞還沒有證據相佐,但他的供詞得讓北靖侯也知道,讓候爺心裡有個準備,若皇上逼楚雲曜太甚,寧王爺很可能就會去向皇上據理力爭,到時候北靖侯心裡有數,也好有個相幫的準備。
劉夫人聽了點頭應下,看了眼床上傷重的女兒,心中慼慼焉,太醫還沒有請來,劉夫人的心裡不由又升起一股子急氣來,悶聲道:“王爺,府上不是有坐堂太醫麼?莫非太醫也病得起不來了,這會子都還不見人影。”
王爺也很納悶,使人再去催促。
裴曉晴見事情鬧到這個地步,也差不多了,忙向王爺告退,王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就讓她出了門。
裴曉晴一出門,忙對等著外頭的紫桑招了招手,在她耳邊耳語了一番。
紫桑悄悄地退去,裴曉晴便懶懶地往梓院走,心裡卻在琢磨著要如何將太子的陰謀揭露才好。
聽楚雲曜的意思,太子曾指使他在怡王府縱火,那給楚雲羲下毒之事呢?是不是也是太子在幕後指使的?
到現在為止,離香散的解藥還是沒能找出來,楚雲曜那廝又被打傷了,定然得在府裡養上好一陣子……
楚雲曜既然能給楚雲羲下藥,就應該有解藥,要如何才能逼他將解藥拿出來呢?
裴曉晴越想頭越痛,她感覺自己轉世以後,變得心機深沉,愛算計人了,可是,誰也不是天生喜歡算計人的,若不是周遭太多地人在算計她,陷害她,她又怎會如此。
誰不願意平平淡淡過安穩日子啊!
嘆了一口氣,裴曉晴捂著頭往梅林裡去,驀然間,感覺天空淅淅歷歷地下起毛毛小雨來,
章節目錄 704。梅林相遇
嘆了一口氣,裴曉晴捂著頭往梅林裡去,驀然間,感覺天空淅淅歷歷地下起毛毛小雨來,似霧非霧,幕天度地的煙雨朦朧,灑在那怒放的雪梅間,清幽寧靜,仿若置身世外桃源一般,整個人的心都變